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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愛情的結晶,還做什么狗屁愛情夢呢——用阮季雅的話來說,是all了秀場全系列不好玩, 還是包個群島度假不快樂? 胸腔中那群失控的野兔子在瘋狂蹦跶怦怦亂撞一通后,漸漸平靜了下來。 想多了吧。 以蕭行言一貫的實用主義做派,十有八l九是又想用一支冰淇淋騙l炮吧…… 騙l炮渣男是慣犯了! 寧緲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松開不知不覺間蜷起的手指。 天有點陰, 寧緲打開頂燈,從包包里拿出小鏡子,理了理發型和妝容, 美得冒泡完美無缺。她高抬著精致的小下巴,亮片Jimmy Choo腳步嗒嗒,昂首挺胸走進了工作室。 這個時間,譚幼儀正在辦公室里修改設計稿,看見寧緲,明顯的很意外。 上回母女不歡而散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情,譚幼儀摸不準寧緲的來意,于是便沒有開口。 助手端來了茶點,寧緲環顧打量著這間工作室,端莊優雅清冷,是很譚幼儀的風格。外面中間是一方精致的小庭院,流水潺潺,松柏青翠,禪意十足。 淺藍色的墻面上,掛著一些設計稿和景觀照片,位置遍布世界各地,另一面墻上陳列著無數的獎項獎杯。 這些年譚幼儀作為知名園林景觀設計師,花在這些項目上的時間,比花在她身上的時間多多了吧,寧緲漫不經心地想著,收回了目光,從包里拿出iPad。 “mama不怎么愛上網,或許還不知道,”寧緲把打開的iPad放在譚幼儀面前,笑容嫣然,“你們家惜惜C位出道,紅透半邊天了呢?!?/br> 她一手撐在桌面上,姿勢綽約地斜倚著桌沿,唇角彎彎看著譚幼儀瀏覽那些彩虹屁文,她一邊甜甜地道: “您上回,不是跑來質問我為什么封殺姚曇惜嗎?那種小家子氣的事情,我說我沒有,您又不相信。那我只好給您,還有給姚曇惜演示一下,我不僅不會攔她的路,還會大力給她鋪路——通天路哦!保證送她上天?!?/br> 譚幼儀瀏覽下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雖然對網絡世界不甚了解,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這樣鋪天蓋地的宣揚一個人,尤其是一個藝術新人,根本就是把人架在火上烤! 譚幼儀驟然抬起頭,“你不是保證不對她出手嗎?” “我說的是,不【主動】對她出手哦!”寧緲晃了晃手指,“誰要她污蔑我封殺她在先呢?我只不過是以德報怨,送給她一份回禮罷了?!?/br> 面對著她盈盈的明艷笑臉,譚幼儀揉了揉額角,忽然覺得一陣無力,“你為什么一定要鬧成這個樣子?如果之前是有什么誤會,為什么不能優雅的理智的解決,一定要這樣針鋒相對嗎?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后果?” “后果我當然想過??!”寧緲豎起食指,美甲精致的指尖輕輕抵著下巴,“如果姚曇惜的業務能力足夠能打,好風憑借力,送她上青云——那這一波就是我給她做嫁衣了?!?/br> 她的笑容倏然加深,“但是很可惜,她的藝術才能,似乎并沒有得到大眾的認可呢?!?/br> 事實上,“沒有得到大眾的認可”絕對是一句輕描淡寫的描述?,F在的實情是,網上沸反盈天,甚至都不怎么需要水軍攪渾水。 藝術鑒賞是件見仁見智的事情,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像先前G.A.畫廊的主人葛青就對姚曇惜頗為欣賞。而以姚曇惜背靠寧家和譚幼儀所能得到的人脈資源,依照她之前循序造勢的計劃,只要開上幾場個展,媒體評論家給面子捧一捧,假以時日絕對是藝術圈中一顆閃耀的新星。 然而現在這顆新星還沒升起來,先在地面上接受了人民群眾慘無人道的圍觀。 寧緲說要捧姚曇惜,就一定不會打折扣,絕不會故意挑爛畫,選擇發出來的畫作,都是代表姚曇惜個人較高的水平。 但是人民群眾不給面子。 “謝邀,人在法國,學畫十多年。姚小姐的畫說實話,空有匠氣,毫無靈魂,給人的印象就是,空洞。藝術是用來表達思想的,建議姚小姐在筆刷中注入‘宇宙的終極奧義’之前,先往腦子里注入一些思想吧?!?/br> 這種評論是屬于比較客氣的,而更多的是毒舌攻擊: “建議紅岸基地即刻將姚小姐的畫作發往三體世界,過段時間我們會接收到三體人的回復:莫挨老子!莫挨老子!莫挨老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應該是:姚了我吧!姚了我吧!姚了我吧!” “三體人:My eyes! My eyes! My eyes!” “歌者文明不想跟你說話,并丟來一塊二向箔。太陽系遭受降維打擊,坍縮成了姚小姐的畫?!?/br> “我屮艸芔茻我要投訴!禁止篡改原著??!說好的坍縮成梵高的星空呢?(╯‵□′)╯︵┻━┻” “還記得梵高臨終前不甘的感嘆嗎?既生高,何生姚~~~” …… 這些梗譚幼儀看不懂,徐安易卻是刷得不亦樂乎,頻頻露出蜜汁笑容,令吳小山投來看傻逼的眼神。 不過徐安易也沒忘記蕭行言交給他的任務——嚴防火燒到太太身上。 吃瓜網友既然八出姚曇惜是寧家養女,自然有人順藤摸瓜去八寧家。當然寧家能被普通人八到的信息極少,寧緲的個人信息更是一向都被保護得很好。 饒是如此,徐安易依然得了蕭行言的吩咐,不許讓他們八到太太,連提都不許提。 換句話說,只要別濕了太太的紅底鞋,蕭總才不管它洪水滔天。 “看得我都有點同情姚小姐了,惹誰不好非要惹太太,”徐安易跟吳小山感慨,“女人之間的戰爭真可怕啊,殺人不見血……” 吳小山心有戚戚,難得點頭表示贊同:“是啊……” 天際烏云壓得很低,黑沉沉的似乎要下雨,隱隱有沉悶的雷聲傳來。譚幼儀看著笑容燦爛的女兒,心中也沉得喘不過氣,“毀掉一個人,就這么讓你快樂嗎?” “大街上隨隨便便一個人當然不會啦!我又不是反社會人格?!睂幘樰p嗤,“但是捅我一刀還想全身而退,那就想得太美了。mama與其指責我,不如反省一下自己,為什么要當那把捅向我的刀呢?” 寧緲站起身,望著窗外仿佛是瞬間暗下來的天光,“算算時差,姚曇惜差不多也該要起床了吧?作為她異父異母的親姐妹,我只能幫她到這里啦,接下來你們自己處理吧,我還要跟我老公約會呢,ciao ciao~” 如同來時一樣,她像頭上戴著王冠般高昂著精致的小下巴,踩著裊娜的步伐,腳步嗒嗒翩然離去。 幾乎在寧緲前腳剛出去,后腳譚幼儀桌上的電話就響了,是姚曇惜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