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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天材地寶?!?/br> “的確?!彼纬设档?,“但是,她是如何得的天材地寶,本君毫不知曉。當時本君和她同行,她一路上殺了靈犀、心兒,還有時間去奪寶,本君竟不知,她是如何瞞下,又是如何不眠不休不聲不響地做了那些?!?/br> 明明是美人面,為何是惡狼心? 宋成璧身上傷痕累累,他不肯去掉,這些傷痕他要留著,警醒他。 “但是,當初是真君太信任她,現在真君有了防范,殺她不是很容易?”魚媚再道。 宋成璧卻不想再說了,魚媚和云月璽完全不同,故而,她不理解云月璽的算計和狠辣。魚媚就像是一朵嬌花,宋成璧喜歡看嬌花,卻不喜歡和嬌花推心置腹。 他閉眼而睡,對付云月璽,他有其他法子,得慢慢謀劃。 魚媚卻不甘心,她覺得宋成璧就是舍不得殺云月璽那個狐貍胚子。魚媚知道云月璽住哪兒,一時之間,計上心頭。 兩日后的深夜,已然快到凌晨。 云月璽正在客棧內修煉,忽而,房門響了響:“仙子,小店店主母親今夜大壽,特意給每位客人都贈送新出的佳釀?!?/br> 云月璽睜開眼,她聞到味兒了。 她起身,雖只著雪白的睡衣,卻也去開門:“多謝店主?!?/br> 門口站著的果然是一個店小二,他的嗓音卻極為好聽:“仙子,這里共有三種佳釀,一樣是梨花白,它滋潤爽口,適合女修,另外的是……” 此聲如天籟,響起時如能迷惑人神智,云月璽眼皮輕輕垂了垂,像是神色極倦。 面前的店小二忽而露出詭異的笑,他指間劃過一抹白光,朝云月璽脖頸間猛扎而去。 “死吧!”店小二的聲音忽而換成了好聽的女聲,她——也就是魚媚眼中閃著志在必得的光,杯子上被她抹了深海的軟筋散,觸碰到皮膚就能滲透進去,而她的聲音,是人魚族的殺人利器。 “宋真君之前青睞你,你居然敢害他?”魚媚含著妒忌和恨,既恨云月璽不識抬舉,又恨她被宋成璧喜歡過。 眼見著她要得手,適才還耷拉著眼皮的云月璽忽而睜眼,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點倦色。 她二話不說,反手握住魚媚刺針的手,手腕一用力,魚媚的手被她生生掰斷,形成一道詭異的姿勢,自己將銀針扎進了自己的脖子,魚媚偽裝的黃色皮膚忽而褪去顏色,變得雪白,又被銀針染上青黑色。 她中毒了。 云月璽眼底帶著一抹不耐煩,她好好布局來等宋成璧謀劃好對她出手,結果這女人來打草驚蛇。她都被打草驚蛇了,再不知道宋成璧在城內就說不通了,宋成璧也會因此警惕她,不會輕易上套。 魚媚一個人同時壞了宋成璧和云月璽的謀劃,誰能想到有這種豬隊友和豬對手。 云月璽徹底煩了,深覺最近流年不利。 她對飛影城主脾氣好是她先殺飛影城主在先,求飛影城主的鳳凰血在后,這個女人也來壞她好事,她的脾氣能好才怪。 云月璽二話不說,伸手掐上魚媚的脖子,她拇指指腹在魚媚脖子上一點,無相冰焰鉆進去。 魚媚喉嚨間傳來劇痛,她想叫,卻一點叫聲都沒發出來,她啞了。 她是人魚,但是啞了?! “宋成璧找女人的眼光從不會變?!痹圃颅t這才冷笑,她手中以極透明的靈力覆蓋住整個手掌,怪不得剛才握酒杯時沒中毒。 “你滾回去,告訴宋成璧,我殺他的女人已經殺膩了,讓他下次送自己上門給我殺?!濒~媚聽在耳中,只覺云月璽的話比人魚族的咒殺還要嚇人。 魚媚來不及多思考,一身是血,見云月璽要放過她,趕緊軟著腳想跑。 她錯了,她不該不聽宋真君的話。 魚媚剛跑出三步遠,便覺身體內“嗡”地炸開一聲,她渾身劇痛,痛苦地蜷縮在地。 她的經脈、靈根、嬰府徹底廢了,這樣,活著比死了還難受,但即使是這樣,魚媚也想活,不想死。 云月璽冷冷地看著她掙扎,她又沒瘋,為什么要把一個人魚族的爐.鼎全須全尾地放回去給宋成璧療傷? 她似乎非常煩惱:“之前,宋成璧的女人的愛好便是找我麻煩,我被扔過毒蛇、下過毒.藥,沒想到都過了那么久,宋成璧的女人還是這個愛好?!?/br> “自己爬回去?!痹圃颅t道,“爬到半路死了也正常?!?/br> 她垂眸,看著魚媚掙扎著離開,地面染上長長的一道血跡。 云月璽心中給魚媚打了一個大大的叉,魚媚必死,只是早晚問題。她在這個世界,第二厭惡的便是宋成璧的女人個個都像瘋了一樣要殺她,她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宋成璧就像是一團rou,給她招來了無數蒼蠅。 云月璽看著魚媚身體內被種下的無相冰焰,回去吧,魚媚回到宋成璧身邊,她體內的無相冰焰,就會慢慢影響宋成璧的傷勢。 魚媚破壞了她的計劃,那就換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式給她還回去。 云月璽體內的怨氣慢慢平息,如今,她的怨氣已經很小了,或許是原身看見如今的一切,情蠱被挖,救父親也只差一味鳳凰血,正道也看清了宋成璧的面目…… 只差宋成璧死了。 魚媚從夜風中爬回去,到了客棧底下,被奴仆帶走。她面上一片青黑色,嘴里一片血沫,凄慘地變回人魚的模樣。 可是,別院中居然沒有宋成璧的身影,宋成璧留下一個字條,讓魚媚等他三天,他本人不知道去了哪兒。 此時已過凌晨,云月璽正要起身前往捕海比賽,房中便出現了一道身影。 金冠白衣的飛影城城主出現在此地,他冷眸看著云月璽,衣袖間似乎都帶著股香氣。 云月璽正拿著自己的藍色衣衫,準備披上身,見到飛影城主毫不避諱地出現在此處一愣。 ……她的禁制呢? 月昭的桃花眼里如盛著冬日的雪水,雪水上還飄著瓣瓣桃花,讓人既嫌他冷淡不好相處,又被他的美色所迷。 云月璽心如止水,畢竟,她也有這么好看,雖然不是同一種好看法。 “主考官親自來抓人,榮幸嗎?”月昭冷眸生輝,抬眸直直地看著云月璽。 云月璽估算了一下時辰,并不覺得怎么榮幸,現在她和這個飛影城主相處已經有陰影了:“還差一刻鐘捕海比賽才開始?!?/br> “眾人齊集,只差你?!痹抡烟?,云月璽堂堂天下第一美人,月昭隔空一抬手,云月璽手中的藍衫就好好地披在了她身上。 正常人云月璽差點臉一紅,但一想飛影城主的脾氣,他是不在意男女之分的,也沒有什么對別人的同理心。 云月璽倒也不很在意那些:“如此,我們出發?!?/br> 她也沒問飛影城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