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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強大的一支魔,天魔大戰后,我們的力量遭到了削弱,尊貴的公主你,也流落在修真界。幸而,你吉人自有天相,不但沒被發現魔族的身份,反而福運連連,公主你確實是福星,所以,我們鬼方族才費盡千辛萬苦來找你?!?/br> 云如煙聽得一愣,她是魔族的公主? 這個反差太大,云如煙原本不信,可是黥石下一句話就是肯定她福星的身份,云如煙便有了動搖。 云如煙捏著石頭,生怕鬼方族的人搶走石頭,道:“你們是不是認錯了?” 黥石搖頭:“沒有認錯,你就是我們的公主?!?/br> 云如煙放松道:“原來如此,我自小就是被別人撿走喂養的,也的確一直福緣深厚,看來,我就是你們的公主?!?/br> 見她承認得這么干脆,黥石笑得更深,愿默的臉上則極快地閃過一絲鄙夷。 黥石遞給云如煙一本適合魔族的修煉功法,讓她拿去練,云如煙則欣然收下。 她一直有福氣,現在,她自己的機緣到了。 云如煙一走,原默臉上的鄙夷根本藏不住了。 他道:“這人倒真是自視甚高,一聽說可能是公主,也不求證,就立馬對號入座了,她也不看她自己配不配得上?!?/br> 黥石笑道:“這就是貪與妄,你看她身上的劣根性那么多,不愧是祭司當初從幾百名魔嬰中特意挑選的極惡之魔。有她在,長生石會被養得很好?!?/br> 愿默把棍子橫在胸前:“長生石養得再好,也要我們有命享受才行。那金龍褚昭實在太可恨,祭司和其余長老全被他殺了,剩下的一些族人更不是他的對手,連我們身上的傷也無法被治愈?!?/br> 金龍天生克制魔族,褚昭對魔族造成的傷害很難被治愈。 黥石道:“你慌什么?不是有一個絕佳的爐鼎在?她現在修為太低了,等她養養長生石再說吧?!?/br> 愿默手臂上的傷又開始作疼:“隨你,你騙她是公主,看到時候你如何采?!?/br> 黥石露出一個玩味的笑,他蒼老的臉上布滿老人斑,手上如薄薄的雞皮,看起來十分可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云如煙拿了功法,倒知道努力修煉,可惜,她惰性早已養成,又許久不認真修煉,現在悟性早失,哪里看得懂這些功法。 她修習起來,難如登天。 偏偏,黥石會在一旁念叨:“唉,公主,你怎么這都學不會?這是最簡單的一招啊?!?/br> “公主,聽說云月璽早就會了這一招,她只是個人族都會,公主你怎么?” 黥石無時無刻不在貶低云如煙,將云如煙的怒、嗔、恨徹底調動起來,同時,他又常會道:“公主不愧是公主,當真福緣深厚,你練功,天都出太陽,就是和旁人不能比?!?/br> 云如煙的傲也被他徹底激發,魔族,最擅長玩弄人心。 在黥石的言語下,云如煙幾乎時時刻刻都活在痛苦憤恨中,長生石被她養得顆顆發亮。 黥石見差不多了,某日,哀嘆著去找云如煙:“唉,公主,這么多日了,你的修為還是沒有進步,這可怎么辦?” 云如煙難堪地咬唇,絕不承認是自己悟性差。 她以公主之尊發號施令:“那怎么辦?黥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能助我快速提高修為?!?/br> 黥石道:“我們鬼方族,一般的靈石丹藥對我們沒太多助力,其實,公主脖子上戴的長生石就是最有利于我們鬼方族的修煉寶物,可惜,還是對公主沒用,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云如煙眼一亮。 “和鬼方族的高階修士雙.修,公主雙.修資質絕佳,若能和老夫……必定對公主大有助力?!?/br> “這不可能!” 云如煙立馬拒絕,她嫌棄地看著黥石,雞皮般的皮膚滿是皺紋,渾身都散發出老人的氣味,而且,身上散發著腐臭。 她怎么可能接受這樣的人?之前在那個小宗門,她也只是被動手動腳,還沒真被折辱。 黥石將她眼里的鄙視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大覺光火,口氣中帶了幾分不客氣,道:“我們鬼方族都是善于修煉的魔,公主修煉這么久,居然還沒筑基,恕我直言,這樣的話,哪怕我們帶公主回去,公主也會被掠奪公主的稱號,重新被扔回修真界,再過之前那種日子?!?/br> 云如煙馬上便怕了起來,享受了那么多天被人口稱公主的快感,她如何舍得再成平民? 黥石又道:“公主,我的修為可是分神,公主和我一次,一次就好,至少能到筑基呢。況且,公主如此尊貴,我怎么敢褻瀆公主,不過是為了助公主修煉罷了?!?/br> 他軟硬兼施,云如煙的貪念太甚,居然答應了下來。 她忍著惡心,自愿同黥石發生了關系來修煉。 黥石的慢慢好轉,又以同樣的法子哄著云如煙和愿默也做這種事情。 他們二魔在魔族也放浪慣了,偶爾也不避諱彼此,將云如煙利用了個徹徹底底。 云如煙還沉浸在自己是尊貴公主,那二魔是在幫助她的幻想中,不過,她的修為倒確實與日俱增。 不同于山林的清新野氣,白云宮無時無刻不處在繚繞的云霧中,充滿仙氣。白衣翩翩的修士們來來去去,穿梭在云霧之間,如同真正的仙人。 今日,就是云月璽和龍女……不,和褚昭定下的七日之約。 云月璽在自己住所內,她仍穿的白云宮弟子服,白衣飄然如仙,只腰間纏了塊淡藍色的輕柔鮫綃紗,為她增色不少。 她身形柔嬈輕蔓,似弱不勝衣,但五官偏生長得精致明艷,臉上也沒有一點怯弱之態,看起來非常瀟灑。 經過思考,云月璽倒沒想著躲出去。 再是躲避,她和褚昭之間也結了因果,早晚得見。 云月璽之所以這般心神不寧,只因她在思考,待會兒褚昭來見她,是幻化成龍女的樣子來,還是以少主的模樣前來? 照理,云月璽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少主褚昭就是龍女褚昭,褚昭幻化成龍女來,拒不承認,云月璽也沒有絲毫辦法。 時間越來越近,云月璽盤算著待會兒要問的問題,就感覺門口的禁制一陣波動。 當初為表親厚,云月璽的禁制沒對龍女設防。 隔著薄薄的簾子,云月璽見到一個高挑挺拔的身影朝自己走來,他踩著白色云紋靴子,每一步都不多走半分,仿佛丈量過一般。 云月璽想辨認出那是男靴還是女靴。 很快,來人就走到簾前,他親自卷開薄簾,露出一張幾可令天下露濃花瘦、曉風殘月全都黯然失色的臉,然而,確實是男人。 褚昭今日穿的也是白衣,但是衣襟與袖口處以金線密密繡了云紋,看起來清高傲然,令人不可逼視。 他神色自如地看向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