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痙攣,然而因為開口處還被一只手掌貼著,連粘稠的yin水都流不出來,只能用顫動的xuerou按摩著陛下尊貴的玉手,yin水涂了他半個手心。“陛陛下,手拿開啊……”他本就是個廢人,前頭的出不來,若是后頭也出不來了,他還有什幺用?“怎幺?疼幺?”然而他的陛下卻好心好意地用手指堵著他的xue口,上下左右地按摩起來,粗大的拇指摁在口子上,成年男性略顯粗糙的指腹抵住里頭的腸rou。“讓圣珠好好凈化一下你的sao屁股洞,這樣朕的太監的屁股就不會臟了?!?/br>言公公嗚嗚搖頭:“奴才,奴才不臟的。奴才已經洗過屁股了,真的?!彼庇谧C明自己,連冒犯到皇上都顧不上了,顫抖的手扒開屁股,手指插入中央的洞里導出不少yin水。“陛下看,是干凈的。奴才已經洗過了,里面是干凈的?!?/br>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幺yin亂,只是又急又切地看著皇上,涂染了眼線的眼睛漸漸的紅了,末尾處淡淡的黑色化了點開,反倒顯得有點妖艷,畫了眉毛的眉目弱不禁風,下頭小口一張一合,露出里頭雪白牙齒。這姿態,就說是哪里的yin賤小宮女勾引皇帝,也說的過去了。“陛下?!彼恢皇只艁y地抓著陛下的衣服,另一只手撐在xue口,把里頭腸rou都給挖了出來,還迫不及待地扭頭望著皇帝,滿目殷切:“奴才干凈的,您不要再弄……把珠子拿出來啊?!?/br>那東西不知道撞到了哪,小太監陡然咬著下唇,驚扇得黑色睫毛在被畫的斜長的眼角上猝然劃過,仿佛一下刷過皇帝手心。——這可不就是一個yin賤的小宮女?皇帝慢慢斂目,壓下心底沸騰的暴虐,硬朗側面仿佛有無限柔情。他把太監放在凳子上,轉到正面,折起他兩條大腿,讓中間那個異常鮮紅的xue正對著自己。yin靡的小口散發yin穢下賤的氣息,那片地方被拍打的嫣紅,而沒有精囊的那個本該彰顯男性氣概的區域卻細白柔嫩得如同初生的乳鴿,一不小心就被在手心捏碎。有那一刻年輕的皇帝甚至覺得,自己其實是很不錯的,若是他脾氣再暴躁一點,克制力再弱一點,這個沒用的太監就只能日日被他摁在床上cao,這輩子都沒有下床的機會了。等這個太監老了,一身皮rou都松散了,白花花的yinrou被他強健的身體拍打的如波濤涌動,想必也是一副極美的景色。“陛下?”他的陛下伸長腦袋在屁股前頭嗅了一下,又伸出舌頭在xue瓣上舔了舔,才砸吧了下嘴巴說:“的確是干凈的?!?/br>言公公嗚咽著說不出話,滿腦子都是他的陛下在舔他污穢的屁股洞。“既然洗干凈了,我們就把最后一道工序也完成了吧?!被实叟呐氖?,掌心攤開一張紅紙。紅紙色澤鮮艷,染色均勻,小小巧巧,猶如姑娘出嫁時用的小紙片。“來?!蹦贻p地皇帝唆使著太監抱著屁股露出又圓又紅的小洞:“朕給你抹上‘口紅’,做完了這個,你這個小太監就能嫁給朕做小妾了?!?/br>太監的眉是皇帝畫的,皇帝明明一點都不會,畫出的眉毛不是太長就是太寬,洗干凈了再畫,畫糟糕了再洗……翻來覆去,把太監折騰地昏昏欲睡。皇帝就不高興了。朕紆尊降貴給你畫眉,你怎幺能嫌無聊呢。他扣著小太監秀氣的yinjing,將上頭精孔殘忍剝開,用波斯上供柔軟的毛刷細心地刷著rou孔。小太監抱著削瘦的肩膀顫抖,兩只腳踩不到地面,只能坐在皇帝身上喘息低泣。皇帝折騰夠了太監,就繼續畫眉。他畫完了眉,就開始點唇。紅唇戰栗,如泣如訴?;实劭吹囊粋€驕傲,就低頭啃太監的嘴巴,可憐小太監還生怕皇帝吃進去太多脂粉,嗚嗚地不肯張口,上唇連帶著內唇都被咬了,等他被迫無奈張開嘴,皇帝就滋滋地吸著他口中津液。——小太監的指甲自然也是陛下涂得。宮內丹蔻顏色眾多色彩艷麗,年輕的皇帝給青蔥般的手指涂上了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剪的短短的,圓圓的,想必撓著腰背的時候也不會傷到人了。不過下面的腳指甲就不一樣了。太監白嫩呆笨的腳趾上抹著一層深深的紅色,紅色艷如血玉,蜷曲的腳趾努力收起,卻還是被尊貴的皇帝陛下含在嘴里。小太監踢了踢腿,也不敢踢到尊貴的皇上,只好挪著屁股努力往后躲。“陛下奴才臟,奴才給陛下舔,陛下不要……”年輕的皇帝對小太監不合作的態度非常不滿,他露出尖尖的牙齒,重重地咬了口太監的大腳趾,放在他腿間的手一拉,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小的阻力。一塊玉佩卡在xue口。皇帝擔心小太監下體空著太寂寞,就好心地將寶玉塞進了他腿中央的小嘴。體貼善良的簡直讓人感動!玉佩圓滑而帶有菱角,兩邊打磨光滑的凸起抵著小太監的內壁。龍頭盤曲在洞口邊緣,雙目洞若觀火,面容肅穆莊嚴,仿佛正是在九天之外高高在上地守護著大呈王朝的真龍化身。這塊由先皇傳下來的寶玉——言公公年少時還時常見先帝把玩的寶玉,從頭到尾,每個雕刻的細節,都被一個卑微下賤的小太監的sao水噴了一身。它的主人想把它拉出來的時候,那個yin蕩的小太監還不舍得的牢牢吞著它,xue口媚紅的rou一縮,就把它咬了回去。小皇帝拔不出來,也不生氣,重重地往里一推,龍尾掃過一點,冰涼的玉角刺入包裹的外皮。小太監猛地反過身子,小腹高高隆起。“嗚啊,陛下,不行,這樣真的不行哈陛下……”“怎幺不行?哪里不行?”小皇帝已經放開了太監的腳掌,舌頭沿著腿內側的肌膚一路親上來,含住腿根細rou,口齒不清地道:“腫幺不行,嫌朕親得不夠總幺?”他扒開saoxue——因為這個xue太濕了,他的手指都滑了兩下,不耐煩的陛下干脆直勾勾地將手指捅進xue里,宣泄地挖了下熱乎乎的內壁,這才減了他一分怒意。小皇帝眼里盯著兩腿打顫,下身一片深色的紅的小太監,口里輕聲地哄著:“來,朕幫你掀了紅頭蓋,掀了蓋子,你就能當朕的小妾了?!?/br>他捏著刺進太監尿孔里的細長玉簪,慢慢地,一點一點拔了出來。沉積了一個晚上的尿水洶涌而出。小太監猛然拔高嗓子:“奴才知錯了,奴才認錯,饒了奴才,陛——不是,相啊——”年輕的皇帝壓著他作亂的大腿,手指粗暴地擰了兩下靠近會陰的rou。他已然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太監痙攣的xiaoxue。然后殘忍地拔出了那根維持他最后尊嚴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