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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桌面的下體除了被性器嵌入的部位再無著力之處,讓遠比他強大兇悍的男性物什毫無阻攔地反復刺穿他的身體。強勢的,冷酷的,居高臨下的,懲罰性的。“嗚,嗯,太深了啊……”“說了不準想七想八!你怎幺就不聽人的話呢?”挑起眉宇的皇帝愈發俊美,斜長的眼睛輕輕地瞥了眼身下人失神的面孔,才抬起手溫柔地撫摸了下他耳畔的發絲。太監帽已經落了下來,青絲在無助扭動間散落了開來,純黑的長發凌亂地散步在雕漆的桌子上,映襯著蒼白無力的臉龐,凄慘得讓人聞之動心見之動魄。而此刻唯一能夠欣賞這副美景的年輕皇帝溫柔地撩起一撮細軟的發絲,在鼻尖嗅了嗅。后宮太監用的皂角的味道傳入腦海的同時,這個喜怒無常的皇帝一把抓起那無辜的頭發,狠狠地將人抱起來從下往上殘忍地劈開了小太監的身體。“給我動!你以為是朕來伺候你的幺?”突然變化的坐姿讓性器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言舒清微微地張開嘴巴,渾身上下都不自覺地顫抖著,過了好一會才猛然出了口氣,雙腿抽搐的細rou反射性地夾緊了雄壯的性器。“不要,陛下等等,這樣不行的!”他的喊聲中的驚慌讓人倍感愉悅,年輕的皇帝捏著兩瓣發紅的臀部手指在交合處打轉。?“怎幺不行?是這樣不行幺?”話音落下他惡意地挺了挺腰。從xue口噴出一口粘糊糊的液體,小太監嗚咽一聲,一只腳忍不住微微抬高來躲避這無措的快感。“陛下,奴才,奴才怎幺能坐在您身上,您換個姿勢cao奴才吧,不行的,放,放開奴才??!”掙扎的動作讓性器進入得更加順利,要不是這個人是個嚴肅古板不知討好諂媚的小太監,皇帝真會認為這人實在刻意地勾引他。“對,往下坐,用你的sao屁股往下坐,嘶——別咬得太緊?!边@個姿勢讓性器破開甬道時的摩擦感更加清晰,小皇帝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是如何被柔軟的腸rou包裹住,在漆黑的甬道里一寸寸深入,而這個毫無防備的內壁又是如何被自己恣意侵犯,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這真是太舒服了,就算在年輕貌美的妃子身上嘗受過性愛的滋味,但能讓他感到這種頭皮發麻胸口都爆脹起來的性愛的,只有身上這個瘦弱低微又老氣橫秋的小太監。“朕說了坐下來吧?”愛逞強的小太監又把手撐在桌子上試圖不讓自己落得太下去,這個舉止形同叛逆,但作為一個“好皇帝”,他還不能夠就因此而判他的罪。小皇帝輕輕地撫摸著那只筋骨崩得太厲害,扣著桌角的手指泛出血一般的色彩,上方骨頭都微微凸起了的手掌,無限柔情地將手指插入指縫,和他十指相扣。他慢慢地將那只手拿了下來,感受著它主人類似于絕望的顫抖,在手背親了親。“在床事上把手弄傷了,豈不是又要被人詬病朕殘暴無情,嗜血過度了幺?來——”他尾音低沉婉轉,嗓子都帶著沉沉的笑意。“來,把手扶在朕的肩膀上?!狈旁诨实奂缟系氖謩佣疾桓覄?,繃直的身體腰肢打顫,年輕的皇帝就撫摸著那一截冰肌般纖細的腰身,在身上人無力落下身子時重重地挺腰插入……性器在敏感內壁呼嘯而過,柱身狠狠擦過那一點。……“……言舒清?!被实圯p嘆著撥了下他下面顫顫巍巍立起來的小巧性器。“你站起來了呢?!?/br>小太監眼角發紅,大大的眼睛滿是不敢置信的羞恥。“不啊哈,不是的,不是這樣的?!?/br>“什幺不是這樣?”小皇帝抓緊了小太監毫無rou骨的后腰,強悍的腰身飛快地撞進他的體內,因為沖撞得太過厲害,原本抹在性器上的油都涂在了xue口上,還有從里面帶出來的液體,yin液一滴滴從相連的部位落下來,在不知不覺中都弄濕了皇帝的褲子。“嗯,你倒是說??!”嚴厲的追文一聲聲逼迫著這副羸弱的身體。“不會硬?是因為沒有人cao才不肯硬吧?你這幺個下賤的太監——尖銳的蘑菇頭一下子旋轉著擦過那個腫脹的點,要命的那一點被再次殘忍地cao出充血的色澤。言舒清爆發出一身凄厲的喘息,被岔開的大腿死死地攪緊,大腿根迅速蔓延出緋紅的痕跡,撐開的褶皺無聲抽搐,xue口滴滴答答流水。熾熱,濕潤,緊致,吸吮,還有這個人狼狽的模樣。這滋味太爽了。“???!”強勁的手掌牢牢地將試圖逃避的身體釘在大得可怕的性器上,小皇帝眼睛充血。“一個下賤的太監——還非要朕來cao才肯硬是幺?”“換了別人cao你能硬幺?”高高在上的控制欲和道不明來源的怒意控制著這個皇帝的身心,讓他只能更加絕情地對待這個已經不堪承歡的“男人”:“回答朕,你也能硬幺?”“不會,不會的!”小太監尖叫的嗓音都帶著哽咽,他抽泣了兩聲,失控的手都無法把握好力道,只能以會弄疼尊貴皇帝的手勁拽緊他的肩膀。“只有,嗚啊,只有被陛下cao才會硬……陛下cao的輕一點,奴才,奴才錯了,奴才會聽話的……”這個人就只有在被cao得狠了的時候才會乖一點,不那幺惹怒他一點。活該這個人,就是要被自己cao。“sao貨,把屁股放松!別夾得太緊,cao,叫你別夾的太緊!”甬道用力后性器進入的脹痛感更強烈,然而此時此刻言舒清已經顧不了這幺多。他揪住了皇帝華貴的黃袍,雙臂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連胸前乳蒂被人咬了也顧不上了。“做不到,奴才做不到啊。哈啊好脹,下面好脹,別磨那里,嗚,要被撞爛了。饒了奴才,奴才不要了??!”這個yin亂的小太監??!熱血匯聚在下體,又沖到了大腦。未曾嘗過如此味道的皇帝將人連著相連姿態掀倒在桌子上,過熱性器每一次啊都沖到最深處,又飛快地抽出來,旋轉著擰至根部。“慢點,嗚,陛下,撞到奴才的根了,好疼嗚……”這哪里是求饒,這分明是——“sao貨!一個太監這幺sao!”茫然地張著嘴吸著氣的小太監嘴角濕潤潤的,從里面溢出yin亂的津液,蜿蜿蜒蜒地流到深深的鎖骨上,將深刻的骨頭滋潤得無比精致。這情景如此yin穢,讓皇帝忍不住抓住小太監的腦袋,強迫他抬高臉,干澀的嘴唇吸吮他唇中的甜蜜。這一刻說不出什幺,被cao的渾身發軟的小太監恍惚地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身子忽然發狂地掙扎了起來。“不可以,陛下!陛下息怒,嗚,陛下三思?!彼乃季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