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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女嬰有十幾個,他不想養,讓廚師把自己那些情人生下的女嬰做菜自己吃了,他認為剛出生的嬰兒是大補品。不僅如此,他還買嬰兒吃。 若不是廚師發現前戶主死了,他還不敢說這些事。 現在前戶主死了,老鄭有顧天景做后臺,來頭大,廚師不敢得罪,只好把自己做的事情也一并交代了。 顧天景和老鄭把這人扭送了監獄,那些買賣嬰兒的人目前正在調查中,不過,將來他們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顧以安掛了電話后,她看了看自己的手鏈,上面的珠子已經是珍珠白的了。 她可能知道它們從黑轉為白的原因了。 它們已經讓那個人下地獄了,所以怨氣消融。 顧以安伸出手指摸了摸手鏈上的珠子。 她道“性別不是你們的過錯。只是遇到了糟糕的父母。如果你們能有下輩子,希望你們能遇到愛你們的父母?!?/br> 她想了想自己,她這輩子也是親緣淡薄,但她的父母比小嬰兒它們的父母還是好上很多的。 手鏈沒有回應,一如它們平常那樣靜悄悄的。 大學考試是不同天考,一門科目和另一門科目之間的時間間隔可能有一周。 顧以安的復習到位,進入考場絲毫不慌,即使看到老師出的題有超出他劃定的考點范圍也照答無誤。 她提前寫完試卷,檢查了三遍,也找不到什么錯誤,便提前交卷了。 在她交卷之后,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63(五塊五毛) 其他考試的學生看著顧以安離去的身影感到羨慕。 有心思不正的同學悄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上網搜尋答案,可他怎么也沒搜到。 這下,他意識到了這是出卷老師為了防止他們這些作弊的人自己出的新題。 考場上巡邏的出題老師看著考場有些人此刻絕望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笑,這些人平時不認真上課,作業也是抄的,可算讓他逮著機會治治他們了。 考完試后,學生們又立即為接下來幾天后的考試做新的準備。 顧以安本來也該和他們一樣,不過,現在她有別的事情要做。 她進入到了純白空間里。 純白空間的黑字重復著顧以安之前見過的內容。 顧以安略過了前面的那些,看向了最后。 [這是你的第七場游戲,神是公平的,祂一視同仁,你沒有獲得任何提示。] [你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了。] 顧以安愣了一下。 黑字的這個話明顯和以往不同。 它不應該是嘲諷一遍玩家嗎? 怎么會是這么溫和的語氣? 黑字的態度讓顧以安察覺了異常。 顧以安立即查看自己身上的口袋。 她知道自己要進游戲,特意給自己披了一件有大口袋的馬甲,把小棺材,賭徒卡牌之類的道具都扔了進去。 顧以安摸了口袋里,一個小東西主動碰觸她的手心。 顧以安順勢捏住那個東西,憑手感,她發現那個東西有一定的厚度,整個不大,不像是她的任何一個道具。 她把東西攤開在自己的眼前。 一個長度可能就三四厘米,寬度在兩三厘米左右的一個微縮版本的筆記本出現在她的手心里。 筆記本這家伙跟著她進游戲了。 純白空間忽然撕裂,一個新的環境出現在顧以安眼前,同時出現的,還有著幾個衣著各異的人。 [噓!神在看著你。] 空氣中的黑字飄散。 顧以安進入了新的游戲中。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看,清楚了各自的身份是玩家。 他們這一局一共六個人。 顧以安將微縮版的筆記本放入了口袋里,她掃了一圈周圍,發現自己等人待的貌似是裝修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 她能看到不遠處的酒店前臺,那里有穿著酒店制服的女員工正在登記著東西。 “咳,我們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位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的男玩家主動建議道。 他先主動介紹自己,“我叫戴齊,這是我的第三場游戲了。你們呢?” 其他人看了看這名叫做戴齊的男玩家,各自心思不同,但臉上都不顯。 最先配合戴齊的也是位男玩家,他臉上皺紋多,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 他道“我也是老玩家,年紀應該比你們大了不止一輪兩輪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63(五塊五毛) ,你們喊我吳叔吧?!?/br> 顧以安在吳叔之后發言,道“我姓顧,你們叫我小顧就行。我也是老玩家?!?/br> 他們三個介紹完,另外三位玩家看了看他們。 這還沒有做介紹的三名玩家,他們兩女一男,眼里有著對處境的謹慎和茫然。 這令玩家中年紀最大的吳叔皺眉看了眼他們,“你們不會都是新手玩家吧?” 他這么說了,那三名玩家中的一位女玩家很沒底氣道“我是新手玩家?!?/br> 她小心地看向顧以安三人,很害怕這三個老玩家接下來做出他們不能忍受的行為。 有了這位女玩家帶頭,另外一男一女兩位玩家也很快承認了自己也是新手玩家。 那個新手男玩家道“這個游戲是做什么的???我看到我們的新手提示是什么沉默者,這是讓我們當啞巴,不說話嗎?” 顧以安聽到了他的話,眉頭微蹙。 新手男玩家說的沉默者,還是沉默著? 有了新手男玩家自己主動曝出新手提示。吳叔和另一位老玩家戴齊兩人陷入思考之中。 兩名新手女玩家瞪了那個新手男玩家一眼。 她們不傻,知道新手提示只有他們新手玩家有,說不定這是他們能和老玩家交易獲得庇佑的籌碼。 現在,一切就被新手男玩家這個家伙給毀了。 新手男玩家后知后覺,他撓撓頭,道“別瞪我啊,這不就一個游戲嗎?” 一個新手女玩家氣道“你以為你是在做夢嗎?你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