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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字。 上面是三個字,告罪書。 顧以安拿起這封告罪書,借著手機的亮光照了照,找到了開口。 她抽出里面的信紙,并開始起來。 上面的內容似乎是一個在村里地位很高的宗老寫下的。 他講述自己等人犯下了罪孽,他們以人為祭,向邪神祈求榮華富貴。 邪神回應了他們,因此在剛開始,他們的確獲得了一筆巨大的財富。 但是財富迷人眼,村子里的人被所控制,開始自相殘殺。 緊接著,他們向邪神祈禱的罪罰也出現了,他們變得不人不鬼,身體逐漸厭惡陽光,后來更是以生rou鮮血為食。 而那些之前就死去的人,他們的靈魂永遠困在軀體里,只有在焚燒之時才能得到解脫。 顧以安辨認著上面的文字,她心里很清楚這封告罪書上定是有所保留。 寫告罪書的人并沒有談及為何自己要寫這一封告罪書,也沒寫他們是如何得知的邪神的儀式,更沒有提后面他們是如何處理村民的變化。 這封告罪書像是故意擺在這里給玩家們發現的一個線索。 顧以安收好告罪書后,又看了看周圍。 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她聽不見除了自己發出的動靜之外的其他聲音。 那個幕后的存在,按理來說該來了。 顧以安又等了一會。寂靜無聲之中,她一個人站在那里默默地站著,仿佛半點不受環境的干擾。 有東西在看著她。 顧以安十分清楚地察覺這個事實。 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是被注視著的。 既然那個存在想和她耗,顧以安也就如對方所愿。 她打開了自己手機里的直播間,進去看吊死鬼的直播。 一個格外難聽的聲音在這個空間里響起。 “……噓。我們要小聲一點。我嗅到了人的氣息。她在這間房子里。我知道她在看直播?!?/br> 直播間里,吊死鬼正緩緩地飄向一間平房的門口。 那間平房的燈亮著,里面并沒有人影晃動。 眼看著吊死鬼逼近了大門口,它突然打了個急轉,猛地沖向了相反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五塊五毛) 的方向。 紙手機的反應速度都沒跟上吊死鬼往相反方向沖刺的速度。 直播間畫面劇烈搖晃一瞬,馬上恢復了正常,鏡頭捕捉了過去。 畫面里出現了吊死鬼撞開一扇大門的一幕,同時女玩家六姐驚愕的神情也進入到了觀看直播的觀眾面前。 吊死鬼得意笑道:“你當我蠢,不知道你其實是在對面嗎?” 顧以安沒看下去了。 因為黑暗之中,有個地方有寒氣傳來。 她退出了直播間,看向了那個方向,問:“邪神?” 顧以安的猜測是那個可能是告罪書上記載的邪神。 沒有人回應她,像是默認了她的稱呼。 黑暗侵襲了她。 給顧以安充當光源的紙手機的屏幕暗了下去。 她現在看不到任何東西,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冰冷的氣息包圍了她。 一個聲音里透著些許愉悅的男聲在她耳邊輕輕地響起。 “是我喜歡的祭品?!?/br> 顧以安幾乎是立即反應過來,這個祭品指的是她。 她保持著鎮定,問:“您需要祭品?” 冰冷的氣息包圍著顧以安,令她不自覺地抿了下唇。 那個聲音回答了顧以安。 “我需要一個玩具,你很不錯?!?/br> 對方的聲音里透著笑意,但是祂的言語卻令人心生寒意。 顧以安忽然感受到有像是冰一樣寒冷的東西碰觸了她的臉,從她的眉毛上劃過。 她只來得及后退半步。 “為什么你不開心?” 對方聲音里透著疑惑。 “我看到你騙那個小鬼挺開心的?!?/br> 顧以安聞言,她終于知道自己是怎么引起這位的注意了。 估計是在她騙吊死鬼幫她開紙手機的時候。 可能這位也是直播間的觀眾,又或者這塊土地就在祂的注視之下。 顧以安權當自己又見到了一個神經病,她平靜詢問:“您需要玩具做什么?” 即便她內心不想和這個不知名的存在獨處一室,但她知道目前這種情況不容許她做出反抗。 她得弄清楚對方的目的。 顧以安的問題像是問住了對方。 她沒有立即得到回應。 忽然,顧以安察覺自己原本拿著紙手機的那只手,被握住了手腕。 她的手腕上傳來了極度冰寒的感覺,被對方牽引著往前走。 顧以安只能大概猜出這是要她往祠堂里面走。 她什么也看不到,也無法做出反抗,只能跟著對方朝前走去。 顧以安覺得自己似乎沒有踩在地面上。 她踩的地方堅硬平整,沒有一點沙粒,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按理來說,她腳步聲再輕,也該發出聲響才對。 這不是真實的地面。 如內容未顯示全,器中打開:(五塊五毛) 顧以安不清楚這位邪神要把自己帶向何處。 周圍是無聲的。 顧以安有意停住腳步稍作試探,然后她發現自己即使不動,也在被牽引著去往別的地方。 顧以安索性就不動彈了。 大概過去了兩三分鐘。 在無盡的黑暗里,突然多了一束柔光。 顧以安的世界仿佛撥開了黑霧,終于見到了真實。 一座華美的地下宮殿出現在她的眼前,有紙人侍衛把守著殿門。 旋即從大開的殿門里飄出了幾位紙人侍女,正朝著她所在的方向盈盈跪拜。 顧以安若有所感,她往自己身側望去。 那位邪神不知何時松開了她的手腕,祂身上的衣服像是古代將軍的戰甲,帶著頭盔,看不見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