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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證明的代價是一條生命。 而且,張哥是唯一一個有勇氣一直拿著那只筆的人,令其他玩家都很敬佩,要知道那里面可有鬼。 張哥道:“我記憶里,我們最開始待的那間房里似乎就落有很多筆,這可能是其中一支?!?/br> 一位女玩家聽到這里,略微遲疑道:“我也記得好像在那個房間見過這支筆?!?/br> 這支筆鍥而不舍地跟著他們,似乎想趁機殺死他們。 張哥發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這只筆,他也沒辦法了,只好和眾人商量著,召喚筆仙,問問這支筆到底想做什么。 他們來到體育館,在地上鋪上紙,一邊寫個“是”字,一邊寫個“否”字。 張哥和另一位男玩家盤腿坐在地上,按照他們論壇上看來的程序,兩個人一起握住筆,口里念,“筆仙,筆仙,我是你的今生,你是我的前世,若要與我續緣,請在紙上畫圈?!保圩?] 他們不停地重復念著,旁邊的玩家們緊張地看著他們。 平地陰風起。 唯一的光源手電筒變得忽明忽暗。 陰森的冰冷一點點滲入玩家們的周圍。 它來了。,, 第32章 第四場游戲3 張哥他們兩個握住筆的人,比其他人更早感受到筆仙的降臨。 他們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動,像是被筆控制著,在紙上畫了個線條歪歪扭扭還閉合不上的圓圈。 筆仙來了。 其他三個女玩家湊在一起,你擠我,我擠你,她們盯著紙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手電筒這時也沒出幺蛾子了。 光源打在了紙上。 男玩家和張哥兩人交換了眼色。 張哥道:“筆仙,筆仙,你知道我的年齡嗎?” 話音一落,張哥和男玩家的手猝不及防地移動,筆帶著他們滑向了紙上的“否”字。 這個筆仙看來不是無所不知的筆仙,就只是個鬼罷了。 張哥遞了個眼色給男玩家。 這回輪到男玩家問問題了。 男玩家嘴唇抖了抖,他視線無意識地亂飛,剛好落到了女玩家們的身后。 一個面目青白的女人站在那里,目光幽幽地看著他。 是鬼! 男玩家立即就想松手爬起來逃跑。 張哥怒吼:“假的!你快問!” 他情急之下,聲音又高又亮,震得整個空間回蕩著聲響。 男玩家的手被張哥死死攥住。 他們兩個一起握筆的手險而又險,最終沒有分開。 男玩家不敢再往女玩家們那邊亂瞄。 女玩家們知道自己等人身后定是有蹊蹺。她們求助地望向了張哥。 老玩家張哥是整個團隊的主心骨。 張哥看了眼女玩家們的身后。 一個女人站在那里。 更仔細一點看,她哪里是站,她根本沒有腿!她是飄! 女鬼沖張哥詭異地笑了笑,露出了她那全是血色的尖牙。 張哥手抖了一下,臉色鎮定地轉了回來,更可怕的他都見過,這個女鬼的嚇人手段還不行。 男玩家提心吊膽問:“張哥,是不是這個難對付,你的手在抖……” “閉嘴?!?/br> 張哥打斷了男玩家的話,他道:“都冷靜,不要回頭。你,快問?!?/br> 女玩家們知道那句不要回頭是對她們說的。 她們紛紛靠緊了自己身邊的人。 男玩家現在只想著早點結束請筆仙了,他早點問完,早點結束。 “筆仙,筆仙,你為什么跟著我們?” 張哥一聽完,看傻子一般看著男玩家。 先不提這個問題本身是不是會激怒筆仙,他們現在就只給了個寫有是和否的紙讓筆仙來回答。 這讓筆仙怎么回答? 但既然男玩家已經問出口,事情成了定局。 張哥以及其他女玩家們只能看著筆。 筆沒有任何動靜,可男玩家的頭猛地低了下去。 他的聲音變得飄忽古怪。 “只有你們可以幫我?!?/br> 張哥第一時間松了握筆的手。 而靠近男玩家一側的女玩家同樣臉色大變,她立即站起來,退后一步。 緊接著另外兩個女玩家也反應過來,她們也連忙站起來,橫著往張哥那邊挪。 挪的過程中,她們還是不敢往自己身后看,萬一她們身后那個鬼,不是現在附身男玩家的鬼,她們往后看,說不定有危險。 三個女玩家站到了張哥的身后,目不斜視。 張哥神色沉穩,根本沒有給多余的視線看向外側,而是直視對面已經被鬼魂附身的男玩家。 他問:“筆仙,要幫什么忙?我們能做到的,會爭取為你完成?!?/br> 男玩家聞言,他的聲音變得凄厲,像是一個女孩子在向人訴苦。 “我太慘了。我是被人害死的。你們知道害死我的是誰嗎?是我一直當好朋友的室友!顧以安!” 是小顧的名字。 張哥一瞬間把顧以安這個名字和他印象里的小顧對上號。 這一對上號,張哥立即對這個鬼的話的可信度產生了懷疑。 小顧是什么人,他在那局游戲里看得一清二楚。 一個有原則的善人。 張哥并沒有把自己的懷疑表現出來,而是依舊沉穩的模樣。 倒是三個女玩家,她們望向男玩家的眼里,或者準確地說,望向附身男玩家的女鬼眼里,有了一點同情之色。 被信任的人害死了,這種事聽起來就覺得故事的主人公很可憐。 女鬼附身在男玩家身上,訴說著自己是如何識人不清被室友顧以安忽悠著去玩了筆仙,害得其他室友和隔壁寢室的同學都一個個慘死。 三個女玩家聽著,紛紛對顧以安這個人產生了極大的厭惡感。 她們當然還記得顧以安是誰。 是那個寢室其他人都死了,甚至連隔壁全寢都掛了,她還活得好好的人。 “沒想到長得好看,心思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