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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不上前安慰她? 陸子澤望著茶杯的水面,道:“曼姐幫了我很多。正好這個月調查局缺人手,我和曼姐說我來幫她。因此比你們提前入職?!?/br> “她本來可以活得很好。但一切被柳瀚毀了?!?/br> 柳瀚,那個給顧以安發送短信,爬樓闖入調查局,想帶走顧以安,結果被執法隊帶走,最后被曼姐殺了的偷窺狂。 “柳瀚會用各種手段偷偷地拍下人的照,借此勒索錢財。曼姐也遭遇到了這件事,姐夫知道了,他們夫妻感情也就遇到了問題?!?/br> 陸子澤平淡地敘述這件事,沒有帶上自己的私人感情。 顧以安聽到這里,覺得陸子澤給出的解釋,大體上能說通為什么曼姐會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和她為什么殺了柳瀚這兩件事。 她雙手捧著茶杯,陷入了思考。 “快逃啊——” 一聲慘叫沖入了顧以安的耳朵。 “砰砰砰!” 門外突然傳來了劇烈的動靜。 辦公室的門沒有完全合上,因而槍聲格外清晰。 顧以安第一時間看向了辦公椅上的陸子澤。 此時,陸子澤正端著茶杯小酌,他眼前的鏡片蒙上了一層白霧。 他溫和的聲音莫名地透出了一種冷酷。 “有人擅闖了武器庫?!?/br> 顧以安放下茶杯,往門外走去。 外界的動靜忽然戛然而止。 顧以安剛走到了門口,唐玖早先她一步沖了出去。 顧以安猶豫了一下,轉身看向辦公桌后方的陸子澤。 “這在你的意料之中?” 顧以安懷疑陸子澤知道玩家會為了武器擅闖武器庫,這才教給玩家如何獲取局長權限,給玩家一種獲取局長權限就能獲取武器的錯覺。 陸子澤摘下了眼鏡。 摘下眼鏡的他,雙眼多了幾分凌厲,令他看起來強勢,令人難以接近。 他拿出了眼鏡布擦拭鏡片,動作透著閑適。 偏偏他的聲音還是溫潤悅耳,“我沒說局長權限能擅自動用武器?!?/br> 可你今天教大家獲取局長權限時,故意說了獲取武器要權限。 顧以安很想反駁他,但如今現實是,做出擅闖武器庫行為的是玩家自己。 能怪誰? 怪沒有說清的陸子澤嗎? 陸子澤重新帶上了黑框眼鏡,他對著顧以安溫和地笑了笑,一如初見時那般親和,讓人心生好感。 顧以安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武器庫的位置在辦公樓的最邊上,顧以安趕到時,只見到了兩具男玩家的尸體。 唐玖在網上搜到了殯儀館電話,她正在給殯儀館打電話。 “對,是調查局,兩個。你問怎么又死人了?我怎么知道為什么又死人了。謝謝,不用給我留副好棺材。我活得好好的。你是咒我死嗎?你才今天死!” 唐玖一臉暴躁地掛了電話。 顧以安看眼在場的玩家,問:“為什么闖武器庫?” 現場的男玩家只剩兩位,一個說過自己腿疼加口腔潰瘍的老玩家,一個是昨晚嘴賤留在曼姐家那里拼了一整夜的新手男玩家。 他們聽到顧以安的問題,訕訕道:“這不是有槍嗎?” 就一個這武器值得你們這么闖? 顧以安不解地看著這些玩家。 一個女玩家道:“我們想著能獲得局長權限,調查局現在就我們這些調查員,這不按道理武器都是留給我們的嗎?不拿白不拿啊?!?/br> 顧以安聽著這話,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她嘆口氣問大家,“你們看到勇哥,陸子澤身上,誰有武器了嗎?” 其他玩家一回想,好像真沒看到。 他們搖搖頭。 “他們自己都動不了那里!” 顧以安恢復自己本來的音量,問:“你們覺得我們能靠局長權限拿到武器?” 她的目光看向現場還站著的玩家們。 除了唐玖,其余玩家一個個躲開了顧以安的視線。 顧以安看著他們,總結道:“這就是一個針對我們玩家的陷阱?!?/br> 現場的氣氛因這句話變得僵硬冷寂。 誰會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呢。 玩家們心生寒意。 他們守著尸體,等到了殯儀館的人過來。 殯儀館的人趕過來后,看到玩家們難看的臉色,不覺得奇怪。 其中一個還主動上前安撫道:“不就是死嗎?我來接你們的時候保證給你們安排一副好棺材?!?/br> 這話一下子捅了馬蜂窩。 那個嘴賤的殯儀館的人被兩個憤怒的男玩家追著用拳頭揍了一頓。 尸體送走了,大家也沒處去,也就還是回到了會議室。 有玩家問:“那個什么陸子澤和何勇是不是都有問題?” 問話的人得到了眾人的白眼。 這是明擺著的事情。 他們現在愁的是,明知道這人又問題,卻又不知道做什么。 因為他們找不到陸子澤犯罪的證據。 就算玩家想著離陸子澤遠一點,躲著他,他們也做不到。 玩家身上一窮二白,壓根沒處去。 而且他們一舉一動都在神眼系統的監控范圍里,擅自行動指不定會被判定行為異常,很有可能是要被調查。 這些玩家現在更迷茫的是,自己等人到底要做什么。 新手提示說了世界上沒有巧合。 陸子澤的殺人手段似乎是在制造巧合。 他們難道是要抓陸子澤? 可顧以安說游戲通關方式是推翻神眼系統,聽起來也很靠譜,也很符合他們這兩天的各種遭遇。 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呢? 這幾個玩家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新手男玩家咬牙道:“要不我們把陸子澤……做掉?” 他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另一位女玩家聞言苦惱道:“他對這里了如指掌,我們怎么做掉他?我們現在就六個人,要是消滅鬼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