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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斯善準備進舞池喊李銘硯,忽然問:“陸樓樓去衛生間了,怎么還沒回來?”徐榿楊也臉色一變,“都快二十分鐘了?!?/br>兩人急忙拽了服務生過來,領他二人朝衛生間尋人,到女衛生間,陳斯善叫了幾聲“陸樓樓”無人應答。他問服務生:“這里還有別的衛生間嗎?”服務生說:“就這一個?!?/br>徐榿楊掛掉電話,“無人接聽?!?/br>陳斯善急道:“會不會被人強拉走?我們挨個包間找!”徐榿楊牽住他手,“別急,她很聰明,如果真遇到危險一定會自救?!?/br>陳斯善懊惱:“我們應該陪著她過來的?!?/br>他們兩人在服務生的陪同下找了好幾處,皆無所獲。陳斯善心中祈禱千萬別出事,她一個小姑娘如果真遇到什么人根本沒法抵抗。酒吧不算大,但是包間也不少,他們無章法亂找,心急火燎。音樂鼓點一下一下如同心雷,陳斯善手心出汗,越來越慌,時間越久,越說明兇多吉少。陳斯善在徐榿楊的提醒下給李銘硯打電話,聯系其他三人一起找人。第40章第40章“她在我這?!?/br>電話里傳來李銘硯的聲音,陳斯善如釋重負,想罵李銘硯一句,又忍不住笑出聲。陳斯善出了一腦門汗,說:“幸好沒事?!?/br>徐榿楊也松口氣:“幸好沒事?!?/br>李銘硯正把人摟在懷里往出走,二人迎上去,陳斯善問:“怎么回事?”李銘硯解釋道:“她遇到個醉鬼,我正好看見了?!?/br>陸樓樓面色還算平靜,李銘硯說:“我送她回學校吧?!?/br>陳斯善說:“我和徐榿楊正準備回,順道送她,你玩吧。三人離開酒吧,身后震破耳膜的DJ也成為微不可聞的背景音樂,車停在不遠處,此時街上人煙稀少,走出幾步,陸樓樓忽然拉住陳斯善衣袖,“司花,我剛剛看到一個人……很眼熟,不太確定?!?/br>“怎么?”陸樓樓猶豫道:“剛剛酒吧那邊,我看到一個女生,有點像于連連,就是不知道那幾個男人和她是什么關系?!?/br>陳斯善問:“于連連是誰?”他確實不記得這個名字。陸樓樓說:“就是草盟官博的另一人,除了翟萌,還有一個于連連,來過公司,城墻馬拉松那天她也陪男朋友來了?!?/br>陳斯善與徐榿楊同時回憶起此人,陳斯善問:“你剛剛看到她怎么了?”陸樓樓皺著眉頭說:“她好像醉得很厲害,在那邊臺階上躺著,幾個男人把她拉走了?!?/br>徐榿楊當機立斷:“我們回去看看吧,好像在學校里見過她,可能和我是校友?!?/br>三人往回走,越走越偏,巷子越窄,但是巷道太多四通八達,找了十分鐘仍不見人影。陸樓樓說:“是不是我看錯了?說不定他們認識?”陳斯善搖搖頭,“認識的可能性不大,極有可能是……撿尸?!?/br>陸樓樓捂住嘴驚呼:“撿尸!”陳斯善說:“我們盡力找一找,現在看來,兇多吉少?!?/br>又找了幾分鐘,冷風雖勁但也一身汗,徐榿楊聽見有悉悉索索的聲音。拐到更窄的一條巷子一看,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生,交合處清晰可見,事情已經發生,陳斯善只恨自己來得遲。雙方動起手來,陳斯善安頓陸樓樓躲在一邊,轉頭見徐榿楊以一敵三,毫無懸念。陳斯善:“……”什么時候這么厲害?又一想徐父是警察,還當過兵,教過徐榿楊幾招很正常,被酒色掏空身體的人,自然打不過身體素質過硬的年輕人。徐榿楊脫下外套給于連連披上,扶著她起來,女生眼中有淚,陳斯善說:“你可以報警?!?/br>于連連搖搖頭,陳斯善沒再說話,徐榿楊與陸樓樓一左一右扶著她,到附近的快捷酒店,在前臺工作人員驚愕的目光下上樓。徐榿楊下樓買藥,于連連坐在床上不說話,陸樓樓不善言辭,也保持沉默,默默地為她燒熱水。陳斯善想說那燒水壺大多不太干凈,又一想現在這情況還講究什么。他與她平視,說:“我們見過面,還記得嗎?”于連連僵硬地點點頭。陳斯善微微一笑,“好,我們三個,你大可以放心,絕不外傳。遇到這種事,我知道你很難過,女孩子晚上在外面要注意人身安全,尤其是喝了酒。但是現在……事已至此,我仍然建議你選擇報警,如有需要,我可以為你作證。如果你不準備報警,我們可以幫你叫你信任的人過來陪你?!?/br>于連連說:“謝謝,我不用人陪?!?/br>小姑娘心里脆弱,他怕她一個人待著會想不開,但與她交情太淺,也沒有太多立場說點什么。三分鐘后,陸樓樓遞給她一杯熱水。徐榿楊回來,在床頭放下一盒藥。于連連比想象中更堅強,“謝謝,你們回吧?!?/br>陳斯善:“你……”于連連居然笑了笑,“我不會尋死,又不是什么大事?!?/br>陳斯善:“……”*****徐榿楊開車,等過紅燈一路通行,左右路邊閃過二十小時營業的店面燈光。陳斯善問陸樓樓:“你之前在酒吧,那會怕不怕?”陸樓樓說:“那個人撲過來的時候,我真的嚇一跳,心跳的老快,渾身汗毛都起來,這會覺得我很幸運,那個人就是喝大了,也幸好李銘硯路過?!?/br>陳斯善用微笑安撫她,“沒事,那個酒吧我和李銘硯經常去,人也熟,不會有事?!?/br>陸樓樓說:“司花,我沒事,也沒有心理陰影,我多大人了。大二的時候,有一回和閨蜜在KTV唱歌,晚上就我們兩個人,忽然包間門被一個身高有190的男人推開,我和她舉著話筒愣住,那會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那個人保持著推門的姿勢,那眼神看的我兩發毛,所幸又過來兩個人把他架走了,說是喝大了,那會也就是被嚇到?!?/br>陳斯善笑道:“沒事就好,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事。明明你過生日該高高興興,卻過得有點心驚rou跳,我覺得我得補你一個生日禮物?!?/br>陸樓樓忙開口推辭,陳斯善說:“別忙著推辭,我送人禮物,從來只送心意。我學美術出身,雖然這幾年忙,但畫畫的手藝沒落下,我給你畫一幅肖像,怎么樣?”陸樓樓面露欣喜之色,陳斯善說:“喜歡就好,等我出差回來畫?!?/br>他轉過身后,想起一件事,又轉過來,“對了創意部準備稍微動一動,這幾天老賀會再招人,以組劃分,策劃文案設計各司其職,朱曉雅要負責的更多,可能顧不上你了,你跟著我,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