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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周年舉國同慶的情緒感染到假期前夕,學校門口已經飄揚起紅旗,這是今年最意外的假期,眾望所歸。學生黨唯一興奮的是,剛開學三天,將迎來第一個小長假。“我在家等你?!?/br>徐榿楊道:“開車注意安全?!?/br>看著徐榿楊走進校門,陳斯善才離開,轉道去接吉田田和李銘硯。這兩人歸途中一拍即合決定飛歐洲,晚上的飛機,由陳斯善送兩人去機場。*****期間,錢嘉誠打電話過來溝通工作,咖啡館的后續工作遠遠沒有完成,還有七位校草沒有見面,創意部與活動部各有一人留在公司加班。李銘硯與吉田田的出行特別簡單,一人拉一個小皮箱,輕裝簡從。一上車,兩人笑得有些奇怪,他沒在意,問兩人:“打算玩幾天?”吉田田說:“一周吧?!?/br>陳斯善說:“到時候幫我買點東西?!?/br>吉田田看著李銘硯笑,回答有點不走心:“好呀?!?/br>李銘硯坐在副駕駛,手卻一直在不停地切換歌曲,順帶吐槽:“怎么都這么溫柔,慢騰騰的,沒有快節奏的嗎?”他翻了半天列表,最后選擇連接自己的手機,隨著DJ扭來扭曲。還在市內,車速不快,前方車主約摸是個新手,占道不說,開得慢悠悠,李銘硯指著前方白色轎車,“堆他!我負責!”陳斯善白他一眼,吉田田哈哈大笑。李銘硯又將車窗搖下來,對著路邊騎車的美女吹口哨。過了會同行有輛車,與陳斯善車型顏色一致,李銘硯還跟人家打招呼。“嗨哥們!”對方:“嗨哥們!抽煙嗎?”吉田田搖頭笑道:“李銘硯你可真是……賤賤噠?!?/br>等紅燈的時候,右側車道車主左手夾根煙,擱在車窗上,李銘硯問:“你說我把他的煙拿過來怎么樣?”陳斯善假笑:“你拿啊,不拿你是狗?!?/br>吉田田皮笑rou不笑,“動手啊,反正到時候就說你是滴滴順風車的載客,我們不認識?!?/br>他一路搞怪不消停,到咸陽機場停車場,陳斯善說:“到了,一路順風?!?/br>李銘硯把他從車里拉下來,“送我們登機唄?!?/br>陳斯善無奈,“好吧好吧?!?/br>吉田田朝李銘硯比了個“OK”的手勢,李銘硯才把拉著人的手松開,微笑道:“我去取箱子?!?/br>陳斯善幫吉田田拉著箱子,李銘硯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三人同排,吉田田走在中間,進站的路上相當惹眼。李銘硯將身份證遞給吉田田,她一手包攬取票換登機牌等事宜,二人背著陳斯善打手勢,某傻白甜還一無所知。等到候機安檢,陳斯善才發現不對勁。他看著手里被塞進來的機票登機牌:“???”李銘硯攬住他肩膀,“驚不驚喜?”陳斯善點頭,驚,但是不是喜,是嚇。吉田田走在后頭笑。*****登機后,吉田田靠窗,陳斯善次之,最邊是李銘硯。陳斯善突然想起應該給徐榿楊發個微信。——徐草啊,我被李銘硯和吉田田拐走了,首站巴黎,我可是什么都沒帶……李銘硯看見他發微信,問:“給家里那位報備?”他伸過頭來看,發現備注的名字他認識,一時有點震驚。“徐榿楊?”他也有點詫異自己會脫口而出本來不記得名字的那位校草。本不該是在這種場合下出柜的,陳斯善此刻唯有點頭。吉田田也看過來,她的關注點在于:“你真的和徐榿楊在一起了?”陳斯善點頭。李銘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藏得很深嘛司花?!?/br>吉田田笑道:“就說你當初目的不單純,還在我這否認,兄弟臉疼嗎?不過徐榿楊那外型,你心動太正常?!?/br>陳斯善心累,合著他就一顏控?李銘硯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當晚徐榿楊代駕送他回家,他貌似說了一句……上樓坐坐?他一個激靈,覺得這句話需要塵封。“什么時候的事?”陳斯善想了想,“上周日?!?/br>算算不過才一個星期,吉田田說道:“斯善一直在這方面興趣不大,我現在感覺……非常奇妙?!?/br>李銘硯嘴角保留著笑意,身體較大腦已先擺出一種姿勢,老實說這個消息沖擊很大,心里面有點五味雜陳的感覺,他說不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因為人有時候自己會騙自己。*****三人行并非一定要逛遍所有景點,以舒適開心為首要選擇,像是鐵塔、盧浮宮、圣母院之類的著名景點當然有必要看一看,隨后就是兩位男士陪同吉女士購物,累了坐在街邊咖啡館享受時光。陳斯善本來還埋怨二人這個驚喜讓他竟然都沒來得及帶上單反,然而不知何時吉田田已經把陳斯善車里的相機裝到行李箱,如今初學攝影的陳斯善時不時給吉女士來幾張街拍。這個假期足夠奢侈,吉田田的瘋狂購物讓兩位男士一個哆嗦,這敗家程度讓人望而卻步。吉田田直接刷了兩只大行李箱,來運送自己的成果,陳斯善與李銘硯一人一只,公平分配。到晚上去當地酒吧,法國雙語通行,吉田田當年是學霸,英語水平足以交流,陳斯善當創意總監的這些年,接觸國內外網站,涉獵甚廣,畢業之后英語水平竟然不斷提高,苦了李銘硯語言不通,只能用手比劃,頂多叫得出幾個酒名,打個招呼問問路,真正交流他的水平太過于雞肋。李銘硯坐一邊喝酒,陳斯善轉一圈回來坐他身邊,李銘硯慢悠悠說一句:“知識就是力量?!?/br>陳斯善沒理會他這句感嘆,笑道:“她今晚估計有約了?!?/br>李銘硯也看到了,吉田田與一位男士打得火熱,看樣子會一起帶回酒店。到十點果然見吉田田與金發男人出了酒吧,兩人只好遠遠跟在身后,漫步在異國他鄉的街上,兩個大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李銘硯點根煙抽,被陳斯善搶過去,只好再點一根。他笑道:“老賀現在都戒煙了,這東西怎么戒得了?!?/br>陳斯善道:“有一天你當爹了就戒得了了?!?/br>李銘硯問:“你呢?”“我?”他失笑,“我當什么爹?徐榿楊能生?還是我能生?”李銘硯也笑起來,問:“你家里人知道嗎?上次看見徐榿楊在醫院出柜,看后續好像也沒什么?!?/br>“我爸知道,所以現在這樣?!?/br>李銘硯與他數年交情,當然知道大四那年他離家出走,“那年離家,是因為這?”陳斯善“嗯”一聲,“當年實在是……”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