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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在夢中見到的那個男人臉上的面具......竟會是一戴在自己的臉上。 而此時,蕭恒也是蹙眉,看著夜璃殤頗為震驚的神色,他稍稍探身握住她的手,用力攥了攥, “阿璃,放松——” 腦中尤記得之前夜璃殤初次見到這面具的時候,直接昏厥的場景,心驚rou跳的,仍是非常擔心。 索性,似乎已經習慣了下來。 夜璃殤只是呆愣了片刻,就緩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令牌呢?” “也是您的,是您當初指揮暗衛隊的?!?/br> “暗衛?” “您貼身的侍衛,只認令牌,不認人......” 眼下已經說到這里,夜璃殤稍稍思索一下便明白了過來,她沉默了半晌,直視著夜萊,開口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口中所謂的“無殤城”之前是歸屬于我的,但是現在......被人侵占了。 然而不僅是如此,侵占的那人,還一并奪了令牌,占了我的暗衛。如今更是跑到了鱧天城,想要鬧事!” “......差不多就是這樣?!?/br> “......” 嘭—— 夜璃殤突然毫無預警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被震的傾倒,茶水頓時灑了滿桌,順著著眼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很快就氤氳出一片深色。 “夜萊你好大的膽子——” “主上......” 夜萊“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低著頭,瑟瑟發抖。 “如果不是這副面具,這塊令牌的出現,你到底還要瞞我多久,說——” “......主上......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實在是......” “夜萊,你擔心阿璃解決不了這些事情,是嗎?” 彼時蕭恒突然開口,卻是一語中的。 驚的夜萊渾身一抖,眼淚還未擦干,就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恒。 半晌,咬著嘴角點了點頭。 夜璃殤擰眉,心中說不出是什么感受。 房間里陷入一陣緘默。 不過未待三人再度開口,小五就突然連滾帶爬地跑過來,一下子跪在門外,大聲的喊道, “夜姑娘,夜姑娘,求您救救我父親,他要被拉去投海了?!?/br> 妙書屋 ------------ 168 營救族長,沖進了海里(二更) “你說什么?” “我父親,要被拉去投海了,現在已經被五花大綁,拉出城門了?!?/br> 小五聲淚俱下,剛剛才收拾好的額頭,又砰砰砰的磕在地上,頓時滲出了血來。 “夜萊,拉他起來?!?/br> “是?!?/br> 夜萊爬起來,趕緊走到門外將小五拉了起來。 小五看到她也是淚流滿面,不覺一怔,只是當下......卻是完全顧不上了。 “去看看吧?!?/br> “好?!?/br> 夜璃殤此時已經站起身來,看了蕭恒一眼。 兩人便即有默契的一同走向門外。 一行人魚貫而出,直到走上主街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很多的民眾正在往城外走去,看來小五的消息.....是真的。 夜璃殤她們便順勢混入人群之中,一道出了城。 雖說一行人都姿色出眾,但現下人心惶惶的,倒也沒引起多少關注度。 只有走在他們身邊的人,才會不自覺的看上兩眼。 其中便有一個大娘,懷中還抱著個奶大的娃娃,卻也跟著人群往外走。 那孩子不住的看著夜璃殤,夜璃殤便對他笑笑,這娃娃便頓時“咯咯咯”的笑起來,搞得大娘一愣。 原本她根本沒注意身邊的人,這歪頭一看才發現,身邊竟跟著這么一群“漂亮”的人。 “您好?!?/br> “呦,這姑娘真俊啊?!?/br> 夜璃殤主動打了招呼,姿色頗豐,又言語溫和,大娘頓時眼前一亮,兩人你來我往,不肖片刻,夜璃殤便將事情了解了個大概。 ...... 原來昨日將那族長抓走之后,那些一同跟來的村民便覺得心有不甘,這才一起去鱧城宮請柬,想要求鱧城王放了城主。 哪知道那鱧城王勃然大怒,稱族長結黨營私,企圖造反,還說有人告訴他,樹林里的那些土匪就是族長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想要奪走“妖獸”,占為己用。 之后便借著這個名頭,將族長投海,以儆效尤。 若不是小五出了宅子去打探消息,恐怕自己的父親被投了海,他都不知道。 當天,那些村民也被鱧城王趕回了漁村,連小五的面,都沒有見上。 “那鱧城王也太不講道理了?!?/br> “哎呦,姑娘呀,你可小點聲音,若是被他聽去了,可是要掉腦袋的?!?/br> 大娘好心提醒了夜璃殤,但估計也是怕被連累,說完話了之后,便抱著懷中的奶娃娃,緊走了幾步,離開了她們的身邊。 而此時,跟隨著人潮的夜璃殤一行人,也已經出了城門,繼續往前移動著。 “那家伙看來很殘暴?!?/br> “嗯,但老百姓日子過得不錯,也就隨他去了?!?/br> “......哼,那也不能算是什么好東西?!?/br> “阿璃說的對?!?/br> 蕭恒走在夜璃殤身側,見她滿目怒火,一臉氣鼓鼓的模樣,當下不覺好笑,便湊過去以極快的速度輕啄了一下她的側臉。 “嘖,蕭恒,你收斂點——” 惹的夜璃殤一頓白眼,蕭恒倒是愉快,半分怒氣都沒有。 不久,浩浩蕩蕩的隊伍穿過森林,便到達了港口。 也就是之前他們下船的那個地方。 現下不遠處,一只巨大的竹籠被一隊士兵抬著,緩緩走上了那條甲板。 原本拴著數條小船的地方已經被騰空,露出來一大片空間,剛好容下那只竹籠。 人群中議論紛紛,都是為那族長叫怨的,然而又忌憚于鱧城王的勢力,也不敢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