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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山洞里,小玉面帶嚴肅的問道:“你確定?”廉貞面無表情,確定。他已經決定了,他要走最快的捷徑。因為言錚還在外面等他,他可不想真的一不小心閉關個百八十年的,到時候說不定已經到手的媳婦就要飛了。“這樣進階也不是不行,只是過程太痛苦的,你確定你能受得???”身體不斷被撕裂拉長,仿佛渾身骨頭都拆開又重新組裝一遍,那種痛苦的滋味真是讓人永生難忘。廉貞的沉默代表了一切,言錚給他畫了一張大餅,說好了他什么時候出關就什么時候跟他成親。就為了這一句話,他什么苦楚都能忍!小玉也是服氣了,這到底是有多想娶媳婦???“好,你自己選的路,不要后悔!”廉貞一臉迫不及待根本就不想聽他繼續廢話的模樣,小玉被他這副樣子氣得夠嗆但也是無可奈何,誰叫他是自己帶出來的徒弟呢?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弟子進了那傳說中九死一生的山洞,小玉的心只沉重了一會就又恢復了。他相信廉貞,這小子還是有幾分能耐的。況且他現在意志堅定,一定會成功進階的!為了娶媳婦簡直是拼了!色令智昏??!因為當天已經很晚了,李石頭定下第二天早上出發。言錚看還有些時間,晚上沒事做就讓二丫她娘給買了不少豬rou,細細的剁了餡加了大蔥包了一鍋大包子,另外還帶了不少臘rou。他此去不知道要在山上停留多久,能飽腹且提供熱量的食物必不可缺。準備這些食物并沒有浪費多長時間,在頭一天晚上做好拿到外面自然冷凍出發的時候用包一裝就可以了。出發時間行走路線都由李石頭全權決定,他只要背包跟上就行。晚上,做了兩鍋大rou包子后,言錚躺在李石頭家熱乎乎的火炕上,久久不能成眠。一靜下來腦子里的思緒紛至沓來,他想這一年來經歷的事,想他大哥,不知道他在天山過得好不好?開不開心?也不知道束無修對他好不好?他還想廉貞,特別想。想他現在在干嘛?是不是正在閉關?自己回去后能不能見到他?要是不能他能不能去硯臺山找他?……言錚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什么時候睡著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晚上他唯一沒有想的就是他此行會不會成功?因為他一定要成功?。?!一夜無話,早上起床,外面飄飄揚揚落著雪花。言錚站在窗口看得出神,李石頭來叫他吃飯,見他眼里隱隱有些擔憂,就勸慰道:“別惦心了,俺一定把你全須全尾的帶到地方?!?/br>言錚轉頭,對他微微一笑,“謝謝!”早飯吃的很豐盛,酸菜燉粉條,里面有大塊大塊的五花rou,整個的豬蹄髈,燉排骨,紅燒魚,主食是開花大饅頭,滿滿登登的擺了一桌。因為言錚當場治好了二丫的病,堪稱立竿見影,老兩口感恩戴德,對他別提多熱情了。對于二老的夸獎言錚只是笑瞇瞇的聽著,他開始還謙虛兩句,結果就換來更加熱烈的夸贊,讓人有些招架不住。東北人太熱情了!他本來就生得好,這副乖巧漂亮的模樣引得二丫她娘一個勁的問他有沒有對象,要不是二丫她爹攔著恐怕就要當場把閨女許給他了。吃過早飯,李石頭整理好背包又拉了一架雪爬犁運東西。那雪爬犁看著十分簡單用料全是木板間隔著拼成的,非常輕巧。這是李石頭自己琢磨出來專門用進山拉東西的爬犁,和平時用的大有不同。平時拉爬犁的大多是狗或者是馬,但是現在山上積雪很厚,不管是狗還是馬進去就得陷住,而且山路難行人已經很難走了更別說動物了,也壓根帶不進去。所以,李石頭自己搗鼓出這種簡易的雪爬犁,前面用系著帶子裝上東西后再雪地上拖行比自己背著東西要輕便的多。這次言錚帶的東西有些多,光是那些潛水設備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還有其他的帳篷和食物什么的。山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雪又大,正要是自己背著那些物資沒等到山頂就要累死了。有了這雪爬犁兩個人都輕松很多,在一家人的目送下,兩人進了山。小長白山海拔只有長白山的一半,山勢平緩。他要找的那處湖泊就在半山腰上。這湖泊圓溜溜的在空中俯瞰就像是個標準的圓,無論是大小還是水量都不能和長白山的天池比較。天池是國內最高最大的高山湖泊也是東北三大江的發源地。而言錚要去的這個小湖連名字都沒有,還是當地人隨便的取了個名字就叫小天池。也曾有地質學家來考察過,據說那湖泊深不可測,形成原因不明,湖泊里的水量一直保持著那個高度,不增不減。因為一直也勘測不出什么結果,盤桓了幾個月在經費不足后那群地質學家才放棄。言錚站在山下舉目一瞧,這山上都是高大的落葉喬木,沒有樹木覆蓋的地方全都是整塊的巨石。這地方并不適合旅游,冬天太冷,上山除了雪啥都沒有,夏天樹木倒是繁茂郁郁蔥蔥,可樹也太多了一些,除了進山采集山珍的村民,估計沒有那個人想要走進去遭罪。就是半山腰的那個湖泊也沒啥看頭,有長白山天池珠玉在前,這里就像是一片大樹林子就不值一提了。所以一直默默無名。但根據梁源傳給他的資料,這看著不起眼的小湖里卻藏著了不得的東西。不過,不管怎么了不得,他都得親自去探一探虛實。雪越下越大,大風卷起雪花一撲一臉。言錚跟在雪爬犁旁邊,手里拄著一根粗木棍,被風雪吹得睜不開眼睛。他開始還冷,走了一會就渾身發熱,后背濕漉漉的都是汗。接下來卻越走越冷,身上發出來的熱汗被冷風一吹,有點兒透心涼的趕腳,而且腳下的登山鞋已經濕透了,腳丫子好像直接踩在雪地上,又濕又冷苦不堪言。言錚開始那一腔剩勇現在也沒剩下什么了,只有滿心的冷。李石頭早就習慣了這山上的風雪,比這更惡劣的天氣都經歷過。走了大半天回頭看那咬牙跟著一聲不吭的少年,心里微微嘆服。能不聲不響的跟上他走了這么久,也算是不錯了。他略微停頓一下,抬頭望了望方向,他記得這周圍有一個山洞。此時天還沒黑,也就下午三四點鐘的左右。他們沒有吃午飯,現在眼看著風雪越來越大,他們必須找個地方安營扎寨了。李石頭很快的辨別出那山洞的方向帶著言錚就走了過去。一進山洞,風倒是沒了,但依舊冷。言錚已經凍得直打顫。李石頭將雪爬犁放在山洞邊上,往腰上別了一把短把斧頭拍了拍身上的雪,道:“俺去弄點柴火,你在這等俺,別出去?!?/br>言錚凍得話都不會說了,只會點頭。李石頭的身影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