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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實的回答了問題。那個人竟然敢摸媳婦的頭?簡直活的不耐煩!言錚暗暗磨了磨牙,心說你當我傻???“我是說……咦?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言錚回過神來就覺得他很眼熟,“你是四季酒店的那個人?”言錚看著那人較一般人更為深邃英俊的輪廓,猛然想起這人就是在四季酒店幫他忙的那個人,他當時太過匆忙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他確實是長了一張令人過目不忘的臉。因為認出來他曾經幫忙的關系,言錚態度緩和許多,“抱歉,剛剛太緊張了。你到這來有什么事嗎?”嗯,領主大人見媳婦認出自己,滿腔怒火也就漸漸的煙消云散了,“我來找媳婦……”還沒等他那個‘你’字說出口,就聽門外有人喊了一嗓子,“我們是一起的!”與此同時,門扇被人大力的推開,一個面容清秀的十七八歲少年站在門口,劍眉入鬢,鳳眼斜挑,漂亮不可方物??赡苁莿倓偙寂苓^的關系,少年臉頰通紅,微張的小嘴努力的平息著急促的呼吸。缺乏鍛煉果然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你們是……一起的?”言錚目光在兩人身上不斷游移。“對!”小玉斬釘截鐵,并且給了領主大人一個警告的眼神。還想要不要媳婦了?想要就不要亂說話!“找媳婦?”言錚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對!”小玉依然斬釘截鐵,語氣特別堅定,待看到言錚露出驚詫的表情后,又補充道:“他未婚妻失蹤了,所以我們一起出來找她?!?/br>哦,言錚拉長聲音點了點頭。失蹤了???忽然間好八卦!還沒等他問一問那位先生的未婚妻因為什么失蹤,就聽小玉又語出驚人的道:“我們想請你幫忙尋找?!?/br>What?言錚瞪大眼睛,他這又不是警察局!失蹤人口請出門左轉謝謝,慢走不送!“我們想請你幫忙,這是報酬?!毙∮駨亩道锾统鲆晦n票,數都不數的堆了過去,言錚措手不及大額鈔票稀里嘩啦的掉了滿地。言錚:……他到底是哪里來的口袋裝這么多錢?變戲法嗎?言錚看著少年熨燙合體的衣服忍不住要咆哮了。這種二話不說就塞錢的感覺讓他略不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沒頭沒腦的!“我……”“房租也算在這里?!毙∮窀揪筒唤o他說話的機會,“幫不上忙也沒關系,至少先給安排個住處?!比缓缶臀竦谋磉_了,‘我看你家后院的宅子就挺好,我們就想住在這里’的意思。“可是……”那個房子很多年沒人住過了,又臟又舊。“就這么說定了!”小玉一臉老子就是有錢,老子就是任性,老子就是人傻錢多的模樣背著手邁著小方步挪到后院看房子去了。順便又帶走了看著媳婦犯花癡的領主大人。言錚被硬塞了一堆錢,站在那里有些風中凌亂。還第一次看見這樣強買強賣的。他還有些回不過來神。“言言,怎么了?”容深聽到下面有聲音,就擔心的找了過來。哦,沒事。言錚好像做夢一樣渾渾噩噩的牽著容深回到樓上。躺在床上睡了半天,忽然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堆在桌子上還沒來得及規整的鈔票無語。還是想不通,簡直莫名其妙!那兩個人有病??!領主大人看著滿目瘡痍的老房子,絲毫沒影響他的好心情,反而十分唯心的認為媳婦家的東西都是好東西,就算是花園里的土也比其他地方肥沃。他對這個進展十分滿意。不愧是老師,這就是帶著他登堂入室了。在屋里轉了兩圈,沒找到落座的地方卻依然喜氣洋洋的領主大人忽然回身吩咐,“找人查一查那個人的底細?!鳖I主大人還在為他摸了媳婦頭而耿耿于懷。小玉無可奈何,這哪里還有半分威武霸氣的領主模樣?這分明就是個護食的狗崽子!難道不應該先找人來收拾房子嗎?還想不想賴在這里了?小玉嘴上答應,實際上從后門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雇人來收拾房子,以及采買家居用品。人多力量大,其實是有錢好辦事。傍晚的時候,言錚起床做晚飯,后院那五間七八年沒住人的宅子已經收拾出一間可以勉強住人的了。廉貞就坐在后院井臺旁的大青石上看著螞蟻搬家,他一直等在那里,看見言錚出來立刻就湊到近前。動作非??烨液翢o聲息。言錚被他嚇了一跳,有種出門就被狗撲到的怪異感。“你們,真的打算住在這???”他舀了一碗米準備蒸飯,被領主大人壓抑著的熱切目光看的渾身發麻,忍不住沒話找話,“晚上吃了嗎?”領主大人當然搖頭。“那在我家吃?”收了那么多錢,吃頓飯也是應該的。媳婦邀請吃飯?廉貞立刻眼睛冒光,考慮到小玉曾告訴他,要矜持,忙垂下眼收斂了滿眼的精光。第一次相處不可以太熱情,于是領主大人考慮了兩秒鐘,點了點頭。……言錚干巴巴的眨巴眨巴眼睛,又從米缸里多舀了兩碗米。人高馬大的,看上去很能吃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天冷的那也不想去,只想呆在家里抱窩QAQ☆、僵尸?因為要請新房客吃飯,言錚特意多炒了兩個菜,吃飯地點也從樓上起居室轉移到了樓下八仙桌上。四個人各占據一面,容深因為看不見打過招呼之后,就默默的端起碗。領主大人一直沉默寡言,怕說多了會露出馬腳,就一個勁的往嘴里撥飯,頭都不抬,看上去就像是餓了幾百年一樣。簡直窮兇極惡!小玉心里翻了個白眼,關鍵時刻還要自己出馬才行。“你們不是本地人吧?”言錚給容深夾菜,被領主大人吃飯的豪放樣子震到,暗暗慶幸,幸虧多加了兩碗米,不然肯定有人要餓肚子了。“不是?!毙∮窈艿ǖ亩似鹜?,儀態萬千,特別有大美人的風范。“那他未婚妻為什么失蹤了?”言錚一直都沒忘了八卦,不問心里難受。“他當時生病了,我們沒辦法治療,只好送他走?!毙∮竦幕卮鹨话逡谎?,理由是現成的,早就爛熟于心,眼睛只盯著桌上那盤綠油油的清炒小白菜。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言錚理解了一下,試著解釋道:“你是說,把她送到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