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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會不會影響公司的信譽、上市能不能募集到資產,就算是上市前股份蒸發百分之七,市值就損失了一千四十萬美金。 如果姜歡這個公眾人物再把所謂證據發到微博,網民一頓鬧,估計梁臨漳的小破網都會岌岌可危。 上市這個重要關節絕對是不能和姜歡離婚的。 當然對他而言會想的更多,比如這一切都是宋起謀劃的,他或許會仿作個梁臨漳產品的盜版,再控制住梁臨漳和姜歡的婚姻,讓他們因分配問題無暇上市,給宋起的軟件拖延時間。 到時候先上市的都不知道是誰了。 “離婚吧真的,”姜歡哭了,“你別逼我,我真的受不了我的男人和別人在一起過……” 他掏出手機據理力爭:“我真的沒有!我的行程都排滿了,今天也在陪你,哪里來的時間陪別人?” “那照片怎么解釋?”她被氣得臉紅了。 梁臨漳啞口無言,他解釋不了。 可姜歡知道他沒有啊。 宋起的朋友說他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眼睛都睜不開,但是把那個文琪琪用迷藥一喂,脫了衣服拍幾張照片,她就算是有了證據。 她還有錄音。 即使合成了一大半。 兩樣東西一交給法庭,梁臨漳會陷入人生的低谷。 他可能再也爬不起來了。 但這是最好的離婚時間,因為梁臨漳在更功名成就的未來,要是也玩公司財產轉移這一招,她完全沒勝算。 這是上天賞賜的絕佳時間。 姜歡閉目:“我們私了也可以,反正我接受不了我的男人和別人在一起,我要離婚了?!?/br> 所以商人,請開始談判。 給她一個滿意的價格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什么時候完結,我想寫番外了??! ☆、結局 姜歡從接近他開始, 就想過了。 她知道他何時一飛沖天。 知道他什么時候被貴人投資上市。 這可是個敏感的節骨眼。 她知道很多公司都是因為上市被拖延, 接著市場就再也沒有一席之地的例子。 姜歡原定的計劃是, 她結婚生了孩子,慢慢的在把財產用公司轉移走,因為要躲避婚前協議, 需要徐徐圖之。 可是梁臨漳沒給她,姜歡其實分東西只需要現金和更多的股份了。 因為不動產有。 梁臨漳不假思索:“就是不離, 我反正不會離婚的?!?/br> “那我們法庭見?!苯獨g冷淡道。 她查詢過律師了, 男方無權向在孕期的女方提出離婚訴訟, 可是姜歡可以。就算是他發現了,他也對她無可奈何, 因為只有姜歡有權利離婚。 “姜歡,”梁臨漳嘆氣,“你為了我想一想吧,為了我們的孩子行不行, 我不想他一出生就沒爸爸mama, 你為那個孩子想想吧?!?/br> 他幾乎是懇求了。 姜歡避開他的眼睛:“我不想再看見你了?!?/br> 她扶著腰站起來, 走到窗戶前。 “第一、我不要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我看都不想看到了?!彼硨χ兴佬?,“第二、請給我一筆生活費, 我要坐月子。第三、再給我一筆精神損失費, 我很后悔愛上你之后,你給我出/軌!” 姜歡已經退步了,她真的不忍心這么對梁臨漳。 她可能真的愛上他了? 那離婚也好, 姜歡這輩子不想真正愛上一個人。 梁臨漳嘆氣:“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彼麛蒯斀罔F。 這是他的夢中情人,校園女神。 姜歡抿了下唇:“那法院見吧?!?/br> 她看著窗戶外面,沒有看著他。 外面的雨越下越猛烈,像是早已按奈不住即將被釋放的心情,她往下看,看見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到兩輛豪車的車窗下面,發出尤其響亮的聲音。 “我真的沒有出軌,要不然我們調出來房間記錄,或者是找那個女的?!绷号R漳死命求生,“我們身上都會有迷藥,要不就只是在那個女的身上,我們都可以去市一醫院檢查身體,我要求做房間的指紋鑒定。那些陷害我的人就出來了,而且如果真的要背一個成年女性到酒店去拍□□,會換成最合適扛麻袋的動作或是拖著走進房間,那么,在地毯或是走廊一定會留下指紋或是裹在身上的衣物纖維?!?/br> “我是成年男性,是宋起的朋友喊我進去睡的,但那個女孩子一定是后面被拖進來的。如果這些證據不足以說明,也有監控為證,我的公司都要上市了,哪里來的時間陪別人?” 他懇求:“姜歡,你相信我吧,真的不是我干的,我現在就喊人……” “相信你?”姜歡反問,“要是你和他的朋友關系很好呢?用他的身份證開房,也是讓他把那個姑娘送你房間來?你的證據們都不足以支持?!?/br> 梁臨漳張了張嘴,還想反駁。 “行啊,要是你騙我,你就天打雷劈死在我眼前?!苯獨g終于回過頭看他,“敢嗎?” 她用冰冷的琥珀色眼睛看著他。 梁臨漳發誓:“我敢?!?/br> 姜歡直接打開窗,原本不停打在窗戶上的雨滴忽然更加猛烈,像鞭子一樣抽打著所有的事物,也肆虐到了室內。 她直接往下面看去,也不在乎雨水。 此時樓底下紅色法拉利伸出長長的美甲囂張道:“顧望書,你最好給我出來跪下,敢搞我是吧?” 黑色那輛低調的車沒有出聲。 他們之間隔得很遠。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公司的資金鏈斷了,你那些產品都是空殼?!彼脺柿四腥说氖聵I,“沒有我,你就一條狗,你什么都不是,趕緊給我跪下,說不定我高興了,我還可以救活你一條命?!?/br> 宋希香傲慢的聲音夾雜著雨聲傳來。 “他怎么了?”姜歡問梁臨漳。 他說:“還不是資金鏈斷了,一般企業都欠著銀行的錢和外債呢,只是靠著壓榨員工剩余價值和產品利潤生活?” 姜歡沒有回復他,她死死地盯著樓底下。 那輛黑色的奧迪像是啞火了,一直停在雨中沒有動。 在混混沌沌的黑暗之中,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她低下頭,所有的雨水都聚焦在那兩輛車窗的玻璃上。 顧望書會下跪嗎? 從前世到今生,她一直覺得他是個高傲的人。 毋庸置疑,他看不起她。 姜歡也看不起自己,但她沒有多余的底氣了,除了顧望書,不會有人給她支付學業的費用,叔叔嬸嬸也會叫她去打工。 她恨顧望書,但又很感激他。 所以,姜歡不會試圖找關于顧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