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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節食沒查過?!苯獨g道?!跋雵I都嘔不出來,而且頭還被巖石撞了,我被檢查出我流產了?!?/br> 她抽出紙盒里的紙,掩住含著淚的眼眸。 梁臨漳緘默良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失去了之后才知道的?!苯獨g擦著淚,“我沒孩子了,我的經紀人都氣死了,她說你是渣男,連醫院的地址都不肯告訴你。他們都說我丟臉,把我關了起來,是宋起說要不嫁給他吧,我們去領證的時候,我逃出來的?!?/br> 梁臨漳百感交集地摩挲著方向盤,最后垂下眼:“對不起,你經紀人只騙我說你失憶了,我不知道你原來……” “沒關系,”她把眼瞥向窗外,“我也不知道,原來我失去了我第一個孩子?!?/br> 梁臨漳閉了嘴,他一路沉默的跟著導航駛向港城的民政局。 臨近民政局,他才后知后覺地問道:“我需要單身證明嗎?我應該只要身份證吧,戶口本要嗎?” “我要單身證明,你只需要有身份證就行,還有護照,我們還需要兩個證婚人,和兩枚戒指?!彼f。 就是不知道要不要預約。 但剛到民政局,工作人員就面帶微笑的告訴他們:“你們運氣很好哦,之前有一對預約的取消了,你們帶證件和身份證了嗎?” 姜歡想,之前取消的,估計就是她。 在梁臨漳還想著翻譯時,她掏出所有的證件:“都在這里?!?/br> “有證婚人嗎?”工作人員看著面前兩人道,“沒有也沒關系哦,旁邊可以喊教堂的人,給你們兩個證婚?!?/br> 這句梁臨漳聽懂了,他道:“那我去請他們過來吧?!?/br> 他行色匆匆的走了。 原本還正經的工作人員變得八卦起來:“誒,你怎么找了個內地男朋友?他看起來好傻啊?!?/br> “我們都是內地的?!苯獨g禮貌的笑了笑。 工作人員不好意思的尬笑了下。 等到他過來了,還帶著之前證了她和宋起婚的教士和修女。 那個教士看到姜歡,還詫異的瞪了眼。 “你們不是親生兄妹吧?”工作人員照常問。 “不是?!?/br> “沒有過結婚吧?” “沒有?!?/br> 工作人員確認了證明,交了費用之后,就給他們拿來了資料填寫。 等填寫完,教士和藹的笑道:“那我給你們證婚了?!?/br> 兩個人閉上眼,等著他念完了一大篇長篇大論,還念自己名字宣誓結尾。 “好了,這是你們的擬結婚證書?!惫ぷ魅藛T解釋,“等到十五天后,再來拿正式的,要補交費用,記得中間補辦完婚禮哦?!?/br> 梁臨漳走之前愧疚道,“我以為這里面有賣戒指的?!?/br> “她可能覺得我們是特別窮的小夫妻吧?!苯獨g開玩笑。 梁臨漳攔著姜歡的腰,心情很是失落。 “走,我們去買戒指去?!彼?。 姜歡坐上車,問梁臨漳:“學長,你一直沒提你愛不愛我呢?” “我當然愛啊,”他的眼眸看向她,透露出幾分溫柔?!澳阋院缶褪俏业钠拮恿?,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我們也會有孩子的?!?/br> 姜歡噘著嘴:“可是,人家怕會有小三,拿著肚子來套現,你就不愛我了?!?/br> 梁臨漳思考:“男人確實對孩子很看中不錯,但他更喜歡自己心愛的女人生的,只有愛的女人生的孩子,才是男人喜歡的孩子。我不會去外面亂搞的,我也只喜歡你生的?!?/br> 得了吧,她最不相信男人了。 姜歡眼睛像月牙:“我知道了,我也最愛學長了?!?/br> 她喜滋滋地坐在軟墊上。 沒過多久,梁臨漳就開車到了全城最豪華的首飾店。 “你好,請隨便看一下?!边@里的柜姐是說普通話的。 梁臨漳點頭:“嗯,請把你們店里最貴的戒指拿出來,給我們看下?!?/br> 柜姐禮貌的笑了:“先生,我們最貴的戒指都是定制的?!?/br> “定制多少錢?”他問,“具體什么時間可以拿到?” 他不差錢的語氣太篤定,以至于柜姐的態度都親近不少。 “很快的,大概半年?!?/br> 梁臨漳挑剔的搖頭,“那還是看一下吧?!?/br> 他很有耐性陪著姜歡選戒指。 姜歡拿著克拉和款式差不多,但上面圍繞的配色是翡翠色和天藍色問他:“學長,你覺得那個配我的手?” 梁臨漳認真地盯著,百思不得其解:“我覺得都差不多啊?!?/br> “那就藍色的吧,幫我包起來?!苯獨g對柜姐道。 梁臨漳掏出卡,十分瀟灑的幫她刷了,自己連試都沒試。 姜歡發現,梁臨漳和她轉型成夫妻關系,對她十分大方,簽字刷卡眼睛都不眨一下,還對她抱有全部的耐心。 一個下午,她就訂好了婚紗、戒指,場地還要商量一下,人員也沒確定。她給梁臨漳買了衣服,還順便給自己買了一臺新手機和幾身衣服。 “幸好,你是快下午找的我?!绷号R漳望著落地窗外墜落的星河道?!耙蝗晃铱赡芏紱]空?!?/br> 姜歡飛快地往他臉上點一下:“學長真好?!?/br> 她纏在梁臨漳的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她海藻似的頭發。 梁臨漳無可奈何地抱著她,灑向她的目光很是柔和。 “學長,我真的太喜歡你了?!彼鋈黄鹕?。 梁臨漳放開手,發覺自己的脖子上掉了一根吊鏈。 “這是什么?”他詫異的看著上面的圖案,“這是小豬嗎?” 姜歡撒嬌似的道,“不對,這是海豚,人家最喜歡海了?!?/br> “那我們蜜月的時候,就去大溪地吧?!绷号R漳說。 姜歡點頭,“好啊,但只能是五天哦,歡歡讓經紀人把去新劇組的時間又推遲了,人家好怕新劇組排斥歡歡啊,萬一他們給我穿小鞋怎么辦?” 梁臨漳笑著捏她的小翹鼻:“我還擔心他們的,會被你這個小妖精玩死?!?/br> 姜歡不服氣地哼了一聲。 打情罵俏許久,服務員終于上了餐。 姜歡又開始作妖了:“學長,我們互相剝蝦,然后互相喂好不好???” 梁臨漳老臉一紅。 但姜歡可會玩了,她把腿叉在梁臨漳的兩腿之間,不停地晃起來。 “好、好?!彼艁y道。 他笨拙的給姜歡剝起蝦,姜歡就滿含笑意的盯著他。 等到梁臨漳剝完了,他就害羞的把手伸過來,姜歡見他想要放到盤子里,她就直接在中途把蝦咬了口,靈活的舌頭還故意挑著他的手指。 “學長剝的蝦可真好吃?!彼粗娜局呱难垌?。 姜歡笑了下,隨處將眼眸瞥向外處。 看清遠處的風景,她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