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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碰我!”程安安情緒激動地甩開他的手,“程柏林,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麻煩你了?!?/br> 她轉身就往屋外跑。 程柏林快走幾步,追上她,“安安,對不起,是我說錯……” “我說了你別碰我!”程安安倒退幾步,通紅的眼睛看著他,“不要跟著我,我現在很生氣,一點都不想看到你,我這幾天會去小桃家,我們都冷靜一下?!?/br> 程安安抹著眼淚邊跑下樓邊給胡小桃打電話。 然而那邊冰冷的女聲卻提示著對方已關機,只余嘟嘟的忙音急促地響著。 她忍不住就蹲在馬路邊哭起來。 明明知道都是話趕話,都沒那個意思,可她心里就是委屈得不行。 哭到一半,肚子就咕嚕嚕叫起來。 程安安捂著肚子,更難過了。 本來遇到許林薇就叫她煩躁,飯都沒吃幾口,結果回到家又吵這么一架,身心俱疲。 她胡亂擦了擦淚水,準備去找點吃的。 晚上十點,街邊夜市生意正紅火,燈火通明,遠遠就聞到烤rou串特有的誘人香味。 店里擠得滿滿當當,又悶又熱,程安安坐到店外的塑料板凳上,豪爽地叫了盤小龍蝦,一只豬蹄,十瓶啤酒。 正喝到一半,旁邊凳子忽然被人拉開。 “介意一起坐嗎?” 程安安頭暈眼花地看過去,昏黃的光線下,男人英挺的面容格外叫人心安。 她嘴一扁,拉住他的手,淚眼汪汪地叫道,“主人……” ☆、第41章 何東成見她這神態, 知道她這是醉了。 小臉皺巴巴的, 許是還受了什么委屈。 他安撫地摸摸她的頭, 放棄先前的打算,問道, “發生什么事了?” 程安安臉頰貼著他的手掌,只是嗚嗚地哭,“主人,我好餓啊,可是小龍蝦怎么都剝不開……” 蝦吃起來最是麻煩,從小到大,都是程柏林給剝的蝦,但凡他不在, 她就不吃。 只是今天她被隔壁的香味勾得饞了,又因為堵著氣,心想她就不信沒程柏林她就吃不了蝦, 于是叫了一大份上來, 沒想到第一只還沒剝完, 手指就被蝦殼刺到, 疼得鉆心,她氣得把蝦扔了,只一個勁兒喝悶酒。 此時見了男人, 不自覺就撒起嬌來。 “嗚嗚,手腫了……” 她抽噎著把手遞到男人面前,“要呼呼?!?/br> 何東成看著伸到眼前的白嫩嫩的手爪, 一根根似竹筍,根本就看不出來哪里紅腫。 “要呼呼?”他喉結滾了滾,沉聲問。 “昂,”程安安見他沒有動作,掐著手指直直遞到他嘴邊,“呼呼就不疼了……” 何東成握住她手,垂眼吹了幾下。 “好啦……”程安安被吹得有點癢,嘻嘻笑著,“不疼了?!?/br> 她又抬著下巴,把光亮亮的盤子遞到他面前,“我要吃蝦?!?/br> 一副理所當然的使喚架勢。 何東成失笑,心里卻受用,他挽起襯衫袖子,戴上店家送的一次性塑料手套,開始剝蝦殼。 他也是被伺候慣了的主,殼類的食物餐前都有傭人先剔好,因此一開始做得并不熟練。 旁邊小姑娘眼巴巴地望著,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沒吃晚飯嗎?” “吃了?!背贪舶舱f,下一刻想起聚餐時的不愉快,皺起眉來,“遇到了討厭的人,氣飽了?!?/br> 何東成順著話說,“怎樣討厭的人?” 程安安鼓著臉,“非常非常討厭,從小就討厭。睡著我的房間,搶走我爸,還笑我沒有工作……”她打了個酒嗝,又開始抱著他胳膊哭,“主人,她把我寫給別人的情書貼在學校公告欄上,全校人都笑我,他們都在笑我,我都躲起來了,她還追到我家來笑我……” 何東成眉梢一動,循循善誘,“寫給誰的情書?” “林,林越風,”說著她又抱著臉,嘻嘻笑道,“他今天跟我表白了,說他對我也有一樣的感覺……”說著她又皺起眉來,“明明他還是那么帥,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臟怎么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他們不都說,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心臟不都是怦怦怦亂跳的嗎?” 她錘著自己的胸,一臉的茫然。 何東成摘掉手套,把剝好的蝦遞到她面前,把她的手拉下來,“好了,該吃飯了?!?/br> 程安安仍舊皺著眉,像是想不明白似的,忽地反手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主人,你聽聽,它為什么就不跳呢……怦,怦,怦……” 何東成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時,手掌已貼在她的胸前。 薄薄的綢料之下,是柔軟的,灼熱的…… 他面色微僵,只覺得口干舌燥。 “主人,它跳得好快哦?!边@時,女人又出了聲,甚至還彎腰把腦袋貼在了他胸口,“哦,你的也好快。太好了,我還以為生病了……” 她滿意地松了手,眼睛又被桌上的蝦rou吸引。 她端起盤子,捏了只蝦,剛要放進嘴里,想起什么,轉手戳到何東成嘴邊,“主人,你嘗嘗?!?/br> 何東成沒動作。 程安安執拗地往里邊送,“啊,張嘴……” 何東成只得張開嘴,柔軟的手指擦過他的唇邊,直伸進他口中。 他嘴更干了,本能地舔了舔唇,卻忘記她的手還沒抽出去,舌尖舔過一節指腹,軟軟的,涼涼的,全身血液霎那間沖向大腦。 他慌亂地握住她手腕,“你自己吃,不用管我?!?/br> “哦?!?/br> 女人毫無所覺,轉臉就喜滋滋地吃起蝦來。 酒足飯飽,程安安站起身來,愜意地伸個懶腰,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呵呵傻笑起來,“主人,你怎么有兩個頭,四只眼睛啊……好像,好像……” 眼睛轉著轉著,腿就軟著往下倒去。 何東成忙抱住她,“沒事吧?” 程安安痛苦地捂住腦袋,“唔,頭好暈?!?/br> 何東成看著她紅撲撲的臉,不覺嘆口氣,彎腰抱起她,朝車內走去。 腰后傷口還沒好盡,用力時有種撕扯的疼。 不過幾十步的路,他額頭便沁出細密的冷汗,臉色也如紙般蒼白。 把人放在副駕之后,他半靠在座椅上,閉目緩神。 一只清涼的小手撫上他的額頭,胡亂地擦著,“主人,你出了好多汗……” 何東成眼神恢復清明,他把女人的手拉下去,扯出個溫和的笑意,“我沒事?!备┥斫o她系上安全帶,“坐好,該出發了?!?/br> 程安安醒來時,頭痛欲裂。 陽光刺眼地照在臉上,她難受地把被子拉過頭頂,往里拱了拱。 “醒了?”旁邊忽然響起個男聲。 她嚇得睡意全無,顫顫巍巍拉開被子,松了口氣,還好,衣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