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4
在眾多內侍的簇擁之下,轉身、腳步急促而穩健地匆匆而去。轉過幾殿幾宮,便是敞亮明正的御書房。左右肅立的內侍們,只覺一陣風吹過般,明黃的那道光便從恭敬低垂的眼簾前急匆匆地便飄了過去。皇帝飛快地來到御案之前,轉一個身子便坐在了明黃龍椅上。落座之時,仿佛踢到什麼東西。那柔軟的東西,如小動物般瑟縮了一下。皇帝仿若這才察覺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個人。低頭一笑,似是無限溫柔:“云飛久等了?!?/br>陰暗的御案之下,別樣寬敞。一個赤裸的身子蜷縮著,此時被踢到,修長的四肢倉促地跪伏起來,呈現出溫馴的姿勢。李熙踢一踢那光潔的肩膀,男子便訓練有素地轉向跪住,將整個曲線優美柔順的側身凸顯出來,白桃似的臀部霎時間翹得更高了。“呵呵……讓朕好好看看你?!碧熳右惶?,召來內侍托盤而上;他自盤中親自取出兩枚夜明珠,“哢噠”兩聲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兩處內壁的托子上。柔和的夜明珠頃刻間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間,將這三面封閉的箱子內的赤裸軀體照得纖毫畢現。白皙光滑的肌膚,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寶,暗蘊光華;完美的身軀曲線、纖毫無存的光潔肌膚、男子緊閉的雙眸緊蹙的眉頭、高昂的頭顱和上下滑動的喉結、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顯露出一種馴服和歸屬。熙帝的眼神緩緩掃過男子渾身上下,似是在欣賞珍藏的寶物一般,帶著一股擁有的滿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終於他抬起足尖微微點過男子大腿內側,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將私處打開。只見那雙腿之間,白皙肌膚映襯之下,乍然顯現的卻極為詭異、不諧:兩枚紫紅到透明的丸囊,猶如兩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掛在白皙皮膚之間,仿佛不是長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絲網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膚在網格之間幾乎凸漲出來,顯然是被捆束到了極致。“嗚──”李熙腳尖在那水囊上蜻蜓點水般地點了點,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時嗚咽出聲。由始自終,這名男子始終緊閉了雙眸呈現出痛苦的神色,只是這帶著拐彎兒的呻吟嗚咽之中,卻詭異地透露出無限的媚惑及yin浪來。李熙足尖點了幾點,男子便由兩手撐地的姿勢,勉強改為一手支撐,左手瑟縮地慢慢觸碰到自己的左側囊袋,然後又飛速地一抖;終於那涎水滋潤下顯得格外紅潤的唇瓣咬了起來,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將身子竭力側轉過來。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現出一種鮮紅的顏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紅花瓣顯露出來,似乎還在隨著呼吸、時而綻放時而嬌羞地收攏。李熙拿鞋尖點一點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來,不過三兩下蜻蜓點水,男子便似乎被針刺到了一般渾身激烈地跳動了兩下。然而他的身子卻溫馴地湊了過來,任憑那鞋子將柔軟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開,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銀環的孔洞來。男子的身軀越發散發著股媚惑的白潔柔光,而花瓣眼見地變大了些,并且也益發鮮紅欲滴,仿佛渾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這里;只是,卻仍舊干燥如昔,沒有滲出一滴汁液。李熙拿腳搓揉幾下,便見小孔微微地張大了些;那些無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顯然是令孌寵更加充盈了。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囂著在牢籠中益發火燙,一根根金絲仿佛勒入了rou中,即將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帶著yin蕩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內悶悶地響起。足足一月無法發泄,日日被yin蠱在體內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為渴望地將下身湊向鞋底;“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足底滑膩的響起,猶如踏著一灘yin靡的rou泥。李熙抬腳輕輕一踢,喬云飛便支撐不穩向內倒去;慌忙間托著囊袋的手指無措地收縮:“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聲,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指,復又托著自己的囊丸,雙腿夾著手腕蜷縮著在御案內滾了一滾。“哼?!崩钗踹尤灰恍?,為男子狼狽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滿: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兒,再也翻不出浪花。這多年求而不得的愛意轉為了刻骨銘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頑固之後,一朝終於如意,使得天子長久地變態地“寵愛”又凌虐著已化為孌寵的愛人,并且樂此不疲。蜷縮的男子痛吟了兩下,終於張開一雙眸子,再次如賤狗般湊了過來。李熙一見到那雙盈滿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違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將人接住,托住腰肢摟抱在懷中。“云飛莫哭、莫哭,朕這便讓你出奶……”到底已永遠是自己的東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時而踐若塵泥,時而愛若珍寶,哄逗著不讓他發狂的躁癥復發,虛假地安慰著男子,卻又因著心中扭曲的執念,并不給他真正的滿足。喬云飛在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閉上了雙眼,一滴淚自眼角滑落,流過因著情欲泛紅發燙的臉頰:在這無助、黑暗、永恒的地獄之中,他卻已經不得不依賴這罪魁禍首的安撫和處置了。──平日里,宦侍們的調教更為無情和慘無人道。一月以來,他不僅僅在牢固的束縛之下無法發泄,更是再也沒有嘗過勃起的滋味;身為男子的分身永遠地被控制在狹窄的網兜之中;蠱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會被輕易地挑動到發狂。他在每時每刻,都期盼著能夠得到安撫和解脫;而內侍們所給予的,總是無情的命令、鞭笞、教訓和懲罰。唯有此人,哪怕是無限侮辱及踐踏之下,仍舊給他安撫、撫摸、情意和愛意,更何況時至今日蠱毒已深的他,往往在體內無數蠱蟲的鉆營之下幾欲發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懲罰和蹂躪,也能使他得到快意!rou體無限饑餓,神智時昏時醒;無限的空虛的時光,反而使得喬云飛有機會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從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強按著他的頭顱、要求他的馴服!如是,喬云飛腦海內猶如走馬觀花萬緒飛過,身子仍馴服地在對方的撫摸之下松懈了氣力、自然而然地縮入了地獄主宰者的懷抱。(5鮮幣)後宮記事(三十四)後宮的禁臠,每日在如此這般殘酷的調弄之下,益發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體內的yin蠱毒蟲,愈發隨波逐流。天子每每駕臨時,喬云飛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動地蹭著明黃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嗚嗚”的哀求。若說初時李熙對喬云飛,是頹喪與極度的因愛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