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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勃發的情欲。這種情欲一旦被激起,便往往要被迫維持一日。早膳被諸人享用之後,往往他都會含著三人份的jingye:口中含著不許咽下、xue中嘀嗒嘀嗒流出,或者是胸膛背脊上被全然涂抹上……赤裸的身軀被披上各式各樣極盡侮辱之能事的“衣衫”:薄紗、女裙、露出下體的男子衣衫、虎尾、反穿的羊皮。最侮辱的乃是肚兜,短短薄薄的一襲,以幾根帶子吊在胸前,下方的細帶幾乎無法遮掩任何身軀,只是勒在兩腿之間,叫他每一步都飽受折磨。然後,宦官們便將穿著暴露奇異的男人從室內被趕出去,使之夾著前後三根物什,命令他練武,或是做出各種姿勢來鍛煉身體。有時候是舞劍,有時候則讓他學著嫵媚的女子之舞,有時候更拿出畫冊來、讓他效仿yin靡的妓伶之舞,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的庭院之中,逼他抱著那粗糙的樹干、拿腿夾著上下摩擦直至流出yin水;或是趴下身子反復跟著口令搖擺臀部,直至將臀rou搖得如女子的鴿乳;或是站直了挺起下身跳躍,帶動那因為種種刺激而始終挺直的男根、因敷藥和挑逗而腫脹如瓜的囊丸上下蕩漾、給諸人取樂。第一次被逼著擺出那yin賤的妓伶之姿時,喬云飛激烈地反抗?;鹿賯冹妒菍⑺恢荒_捆住吊起,高高吊在粗樹枝上。喬云飛被迫在那樹下擺了一天的沖天一字馬,張開的雙腿間,密縫中的一切任人觀賞;被連日玩弄而紅腫鮮嫩的花瓣,因為拉扯而呈現一種綻開的半弧形,在整個白皙的身軀之中被迫挺出來,如同隨時貢獻著等待人的褻玩。事實也是如此,院中那一日益發多了許多宮人,借故離開所司,來來往往。每個人走過之時,或是撫摸,或是拿出隨手拾來的小玩意兒強行裝入前後的xue中,直把男人當做了隨處可見的置棄物的容器??葜?、卷起來的葉子、綠豆、瓜果以及珍珠小飾,各式各樣觸感不同、出處不同的物什,將水嫩的花xue塞得滿滿,直至男人一字直立的雙腿之間,拉長成半弧形的花瓣再也遮蓋不住,紅腫的xue口微微鼓起、無法閉合。喬云飛幾乎被這慘無人道的羞辱,給整個地震碎,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屈服,心靈的憎恨和rou體的痛苦交纏折磨著他,反而讓他幾乎要咬舌自盡的念頭壓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們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層層束縛緊緊封住,幾根銀針扎入頸部xue位,迫使他再無氣力咬緊牙關。幾頭人高的黑犬、黃犬,早已被招上來數次,每一次真真狗陽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絕、哀鳴求死、痛到盡頭放棄自我、不斷哭泣求饒。每當午後,喬云飛被允許自由行動,然而卻是有代價的:合歡宮內,任何不當值或者換班的宦官、侍衛,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隨意享用他。當然,任何當值者,則即使看到喬云飛,也只能在他經過時摟摟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這個迷藏游戲,是喬云飛身為人最後的一絲自由,但也讓“若奴”對一切噩夢、折磨的恐懼全然爆發。奔逃、躲藏、隱匿,乃至於運用頭腦琢磨探明各職各司的當值時刻,曾為將軍現為奴的男人,為了能在短暫的時間內獲得些許自由、為了逃離那無止盡的可怖生涯,無所不用其極。頭幾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規律的男奴,自然是數次被侍衛、宦官們逮住玩弄,直至渾身沾滿jingye、被cao得無力癱軟在地。不過三五日後,喬云飛便漸漸摸清各人的日常時刻。午時三刻至未時兩刻的浴池清理、申時的書房打掃、酉時至酉末的糕點準備、乃至於每一時半刻的侍衛換班……他巧妙地運用這一切,竟然日漸減少了午後被cao弄的次數。到了第五日時,喬云飛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點隱匿,獲得了完完全全的一個下午,自由的半日幸運。然而這一舉動,正正掀起了身為“狼”的眾人的怒火,當遇到一頭聰明的羔羊時,群狼會如何應對?第六日時,喬云飛一貫匿藏在已清掃過的書房中,疲憊地躲在布簾之後。難得片刻清凈,不過三刻之後便又要轉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忽然男人猛然驚醒,耳畔傳來數個腳步聲告訴他,危險已經降臨!(6鮮幣)後宮記事(十七)喬云飛轉過頭去,瞬間睜大了雙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眼前數個本來應該在各司其職的宦官和侍衛,竟然紛紛趕了過來,向他簇擁而來!好幾雙手伸過來,全因拐角狹窄、才未能一擁而上……男子驚懼之下,立時轉身向里跑去,狼狽地推開窗欞,無力的身子幾乎是跌撞翻滾出去!他一下滾到院中,聽著腦後眾人的呼喝追趕,更是竭力狂奔,奔向下一個匿藏地點。只是他突然、突兀地停下了驚惶的腳步。正前方,又是四五個本應在清理浴室的宦官和本應正當值的侍衛,迎面而來!回轉頭去,七八人正追趕而來!喬云飛慌不擇路,轉頭向右側飛奔,模糊的視線看不出前面是什麼方位,只隱隱綽綽灌木蔥郁,便一頭鉆了進去。他連滾帶爬,轉頭望去只見那群人紛紛繞道跑了起來,顯然都是不屑於鉆入叢中來追趕。喬云飛心下更急,須知出路堵死,他就逃無可逃。頓時更加拼命地手腳并用,慌亂不顧樹枝滑過近乎赤裸的身軀,匆忙間甚至能感覺到誰人的手,粗魯狂暴地拉扯住了他的腳裸!“啊──!”喬云飛尖叫一聲,躲躲藏藏之間積蓄多日的恐懼,在這一瞬間全然爆發!他竭斯底里地蹬著雙腿,直至將那只探入林木的手全然甩開,然後再次拼命地竄逃起來!然而過於低矮的灌木始終不能夠讓他一直隱藏。不多時眾人前來了若奴最為懼怕的狼狗,不過須臾,便見著一個半身赤裸、衣衫被樹枝鉤掛得襤褸的男子屁滾尿流地自叢中竄逃出來。喬云飛狼狽地滾出樹叢之時,抬頭望去,只見黑壓壓一片人影,將原本的陽光整個地遮擋住,只余下絕望的黑暗。“你們──你們不是……”“哼哼,狼餓得久了,也是偶爾會發發狠的!”一名宦官夾著嗓子、惡狠狠地叫道。“啊──!放開!別碰我,放開我──??!”被眾人團團圍住的獵物,在音落之時已顧不得聽他的回答,因為數雙不同人的手,已經在他渾身上下拉扯搓揉起來,那一瞬間群犬撲食的貪婪,幾乎讓無助的男子有種即將被撕碎的錯覺。那一日,喬云飛足足“伺候”了六七個侍衛、兩頭狼犬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