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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挺立,顯見是十分難受。然而他的興趣還不在於此。觀音傳說可男可女,民間也曾有男女雙生的傳聞,可他還是第一次見著如此誘人的真身。輕輕扒拉抬起繃緊的rou塊,兩只指頭便快活地湊去觸碰那柔滑欲滴的花瓣。男子的肌rou頃刻間繃緊,在他一下下如同撫摸花瓣般的動作之下,不過須臾便xiele緊張的氣力,只被動的隨著蠶絲般的挑逗和觸摸而松弛又緊縮。一會兒功夫,淳維抽出手指來一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水光,兩指張開時銀絲牽連。想到男子平靜外觀下隱藏著是怎樣驚濤駭浪的情欲,淳維又是嘿嘿一笑,興奮的火熱直沖下體。他也不急著發泄。這數日以來,被束縛的俘虜毫無抵御之力、猶如刀俎下的魚rou,任他恣意地把玩、賞玩、褻玩。初時的猴急火熱,如今早已消失,掌控一切的封泰王,有的是余裕和時間,來出盡千方百計地將之翻來覆去地戲耍。每日的挑逗、褻玩,男子飽受調弄的yin蕩身子都會不自禁地回應,備受侮辱無法反抗的健壯、成熟身軀,如同一朵怒放著開透了的花,激發出封泰王心底更為殘暴的凌虐欲望。足有十一日了,淳維從未讓喬云飛前面獲得釋放和滿足。正相反,漫漫長路中,挑起這yin奴的情欲、看他在火海中掙扎,給淳維帶來了無盡的樂趣和享受。唯有一點讓他不滿意的地方,那邊是時至今日,這俘虜還未認清自己的身份,咬著牙關從不求饒乞憐,仿佛還堅持著昨日將軍的驕傲與矜持。正因此,淳維想要看他乞尾求饒、馴服溫順的欲望,也一日日如澆不滅的yuhuo般高漲起來。淳維仿佛擺弄玩具一般,將男子的雙腿掀到胸腹之間,兩個腿彎之間的鎖環上“哢嚓”兩響,便裝上了一竿木棍,使之不能閉合。鎖環上的鏈子,被扣在乳尖金環上,拉緊之後只要喬云飛稍有異動,腫脹如西域馬奶的rutou便會痛不欲生。粗魯地扇了幾下彎曲的紫莖,淳維似玩玩意兒般將之壓下去、看它彈起來,啪啪地打在下腹之上,透明的汁液濺射開來,給光潔無毛的肌膚沾上幾滴淚珠;然後鎖鏈牽起,長長地繞過兩肩,直至從臀後與後庭緊塞的仿制男形尾部接上,男根及囊袋便被牽扯著向上。這後庭中的男形早就被含了一天一夜,一圈肛rou腫脹如花苞的脂紅小嘴、可愛地嘟著,滑唧唧地不斷流著yin水。只是男形卻沒有被絲毫牽扯出來,反而是庭口的嫩rou隨著鎖鏈的拉扯,翻出來一些。這些內里的嫩rou外翻,自然份外敏感。淳維輕輕觸摸,便見那小嘴如同吮奶的嬰孩般收縮翕張起來,不自覺地將男形吞得更深──這鮮活身軀在他的戲耍之下,每一部分都像是活著的,唯獨這個俘虜本身,反而猶如一具毫無生命的物件。(10鮮幣)無責任NP之淳維俘虜(5)淳維布置完畢,男子的下身已完全袒露。他轉頭拿起一枚足有七寸的粗粗銀針來。夜明珠照亮之下,那銀針詭異的頭部引人注目。不似一般針具的鋒銳尖頭,這針的頭部反而有些鈍,似乎上面又覆蓋著一層銀毛。仔細看去,這哪里又是銀毛,乃是一根一根微微彎曲的細如發絲的彎鉤,只是每一絲也是鈍的,不能傷人入血。淳維蹲近了一些,對著鮮嫩欲滴的秘花嘿嘿一笑,惡意地哈了一口氣,看到那花瓣頓時如同受驚一般緊緊地收縮,之後又在持續的吹氣之中再也憋不住而綻放開來,兩只輕輕分之,一個水亮的小小氣泡破了出來,然後抖動著流出許多晶瑩的汁液。銀針悄無聲息地,如同盯準獵物的一條毒蛇,緩慢地靠近。“呃啊──”一直克制著的男子忽然如電擊一般,整個人彈跳起來。兩只指頭分開了遮蓋的兩片花瓣,中間嬌嫩的肌膚無所遁形,粗鈍的針頭連帶著細毛彎鉤,在敏感之處慢慢刮過。俘虜顯然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強烈的刺激,原本抑制著的動作變得激烈,低低的嘶吼聲中身子不斷蹦跳,卻躲不開那銀針I骨的挑撥。“呃啊──啊?。?!”一大股晶瑩透明的水,如同失禁般從那處流了出來,在白虎皮上灘了一灘。分身隨著跳動而上下不斷搖擺,一滴滴水滴如同淚珠般從抽搐的尖端灑出。後庭花早就怒放了,紅豔豔地綻放張開,在鎖鏈拉扯之下一圈圈內壁的鮮紅的嫩rou翻了過來,在微涼空氣之下翕張。淳維最愛聽他不可抑制的呼喊,故而并不停手,一直一直反復逗弄那處,用尖端的細毛刮過不自主張開的小花瓣內側,使之如立時反應的含羞草般綻放、抖動。咕唧咕唧的水聲不止,自動分泌的yin液自微微張開的小口處不斷流淌,如同水撒潑了黏糊糊的湯汁,隨著白虎皮的吸力,竟然將兩尺之內都濕透了。淳維逗了約莫有半柱香時,等到那花瓣內的蜜汁仿佛已經流干了、流盡了,這才轉移了方向。他用針勾住前端挺翹的小小櫻桃蒂珠,然後上下晃動鈍頭,如挑水泡一般地挑著。“啊啊啊啊──”男人頓時昂起頭顱、向上反弓起身子、如野獸般嘶吼起來!死扣在後庭內的仿制陽具幾乎被鐵鏈扯出半個,大片脂紅的嫩rou翻到xue外,然而他已顧不得這劇烈的疼痛,整個下肢如抽筋一般地劇烈抖動起來,十多日始終沒有發泄過的男根在束縛下竭力地挺直、囊袋頃刻間縮小又快速漲大,唯有少數幾滴白濁擠出了束縛、自抖動的尖端如銀色魚線般地滴了下來。然而高潮的片刻并非終結,并未停歇的劇烈刺激過於猛烈、持續不斷,原本摔落後無力癱軟的男子在虎皮上跳、板、彈、滾起來。兩條被迫張開的腿抖如篩糠,青筋直冒的頸脖高高昂起,這一刻他甚至無法呼吸……雖然人已是離了大魏、完完全全地落入了自己掌心,淳維仍是不滿意的。這十多日來,喬云飛只要被解開了口塞,便由始自終咒罵不停;只要被解開了手足,哪怕無力也是要咬、要踢、要掙扎的。一個看不住,男子甚至會妄圖自盡。不得已,淳維命人將他的嘴時刻拿兩片銀架子支開,不叫他閉口。而且,淳維明知道這宿敵在敵國皇帝李熙的手掌之下直如孌寵一般任人褻玩,竟然在自己這兒,卻端起了架子要拼要掙!這讓一直懷恨在心的他,如何能夠咽下一口氣?於是淳維的逼迫,在喬云飛一日日的頑抗中逐步加深,至今日,十多天來的僵持使得年輕帝王的耐性已不在,更誓要讓這害得封泰損兵折將的宿敵完全臣服──反復而持久的折辱,因此而不得停歇。這一日淳維撫了撫喬云飛因掙扎而凌亂的長發,笑道:“喬將軍數日奔波,也得要收拾收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