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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抽筋起來,渾身肌rou緊縮、下身頓時涌出一大灘汁液!這有如失禁的反應激發起男人們的好奇心。到底這雌雄同體的男子,是如何排泄呢?尚在不斷濡濕著吐出些汁液的小口被再次拉敞開,王慕探頭細細打量,片刻後發現花蕊小口上,有一個細小的密閉孔洞。他探出指頭細細摸索,卻發現這孔洞似乎完全密閉,細小的管道夾得死勁,即使拉扯兩旁肌膚,也無法使之張開。王慕心中一動,命親信下去找出一排從大至小的細長銀針來,取出細如發絲的最小一枚,對準那處就是一刺!“??!──”男子頓然昂首、無聲地尖叫,雙手舞動著全然掙脫了束縛,然而雙腿卻牢牢貼著地面絲毫不敢動彈,只一抖一抖的肌rou看出他此刻是多麼的痛苦。王慕待他靜止下來軟癱如泥時,拔出小針,換上一枚更粗更長的新針、再次插入。不過幾枚下來,花蕊處的小孔便與尿道打通,再次拔出針時,一縷血絲和著大股黃色液體,潺潺流了出來……俘虜(上)(CP淳維)端午賀文頭戴青面獠牙、身穿暗黑甲胄的將軍,被一群封泰兵士押解回營。當那面目可怖的面具被取下時,年輕的將軍仍能維持一副平靜神色──畢竟,被俘虜,就已經意味著結局。然而當一臉君臨天下的單於淳維,探出如夾子般的手捏住他下頜時,明顯感覺到了男子的微微顫抖。很顯然,數年前那夜晚璀璨的一幕,雖然因著黑夜的遮掩而不為人所知曉真相,但留給這男子的深刻印記和刻骨恐懼,是無法磨滅的。如五年前一樣,喬云飛被關押在淳維私下的營帳內,而非如其他俘虜般囿於刑牢。只是這營帳遮蓋之下,四壁的鐵欄桿牢牢圍攏,也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特殊牢房。如五年前一樣,淳維發現,自己日思夜想、恨深入骨的面貌,竟然沒有什麼衰老的改變,除了眼色更沈靜、更寧定之外,清俊依然、更添一股將氣。幾年來的忍辱負重,費勁千辛萬苦將此人擄來,自然不是光看看就算的。淳維早已想好了千百個法子,來一雪深仇,來“疼愛”這名讓他銘記在心的男子。沈重、堅實、冰冷的盔甲慢慢被一件件取下,那人便如剝開了冷硬外殼的石榴一般,露出了白潔的褻衣褻褲。修長挺拔的身形,在薄薄衣衫之下若隱若現,似乎比往時更加矯健。在他雙手猥褻地撫上腰胯之間時,勉強以雪白腳尖墊地的男子,終於忍不住踢腿橫掃。然而被抽干了的力氣,使得這一掙扎顯然是徒勞。淳維一手便架住了男子的襲擊,被高舉的長腿繃緊了肌rou,無法放下?;馃岬幕⒖谌玢Q子般夾著小腿肌rou,重重捏緊;另一只手掌則盛滿了貪婪的欲望、撫摸上白皙纖細的腳裸。那只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頓時讓淳維更加大樂。手掌貼著腿部繃緊的線條、慢慢向上摸索,直至將近腿根之時,男人的腰部扭動如豹,每一下都帶著巨大的力量!然而虎落平陽、羊入虎口,雙方都心知肚明:這一下下不可抑制的本能掙動,實乃強弩之末,不過是為征服者提供更多的愉悅罷了。那熾熱的手掌順著腿根一直滑向兩腿之間的縫隙,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隔著一層脆弱的布料、反復摩挲著會陰。喬云飛緊咬了下唇、閉上雙眼竭力忍耐?!八哗ぉぁ钡匾宦?,胯間褻褲被輕而易舉地撕裂了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來,半遮不掩地擋在那處,卻剛剛好露出了整個私密。男人好整以暇地細細撫弄著數年來渴望的肌膚,麼指按壓著柔軟的會陰,時松時緊,帶著堅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無地探入鑲著金環的後庭菊蕾,輕輕地刮搔著內壁。不一時喬云飛已抑不住地瑟瑟發抖,一條腿被完全地懸掛起來,與高高吊起的手腕束在頭處,整個密縫便如直線般拉扯得繃緊,隨著每一次猥褻而不自禁地顫抖。忽而淳維驚乍一“咦”,囊袋下嫩白皮膚陣陣緊縮,竟有一縷殷紅血液自兩側緩緩溢出。喬云飛不知其故,只覺下身處漸漸一片膩濕,順著腿根不斷滑落。淳維拿來濕布擦拭,端起燭臺靠近了仔細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兩側斷斷續續地溢出,似乎別有蹊蹺!“來人!宣太醫!”不過盞茶時分,幾名太醫匆匆趕到,被鎖鏈鎖拿的男子,劇烈地弓起腰背、扭動掙扎──“不!”然而眾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紛紛仔細地診視著男子最為私密的所在,直至喬云飛滿身冷汗,戰栗的疙瘩起了一背。“回稟單於,此處仿佛是被藥水傾蓋,似有所掩。這不斷溢出的鮮血,似為女子落紅,并非是什麼傷口?!蹦翘幖∧w被人不斷撕來扯去,時而又以細細的針頭插入其中、試圖挑起;喬云飛早已被吊起兩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時因著這連續不斷的折磨而嘶聲茲茲。“為臣等所見,這處似是極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藥水浸泡後方能解除。這後庭處的金環,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鎖匠研制解法,解開那後庭深處的金鎖,便能取出了。請單於靜待臣等制出浸泡藥水,一日後便見分曉?!?/br>話音剛落,面紅耳赤、被羞辱至渾身發抖的男子,不安地放聲嘶吼,一截截交錯的鎖鏈被震得!當做響。然而人為刀俎他為魚rou,淳維好整以暇地覷著他的羞憤掙扎,也不嫌棄那處不斷溢出的紅淚,極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陰險狡詐。既如此,你們且仔細診治診治,瞧瞧他身上還有什麼機巧關竅!”原來那李熙曾賜喬云飛四物,稱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癢難熬之癥結,實則卻有幾分乃為方便行軍在外和保他貞節所設。一物乃是薄薄的龍腸所制的鎖陽套,一旦戴上後緊貼於肌膚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話兒、單單將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發,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壓迫,任其情欲如何高漲,卻也無法排解,以防他隨意紓解自瀆。另兩物乃是一層天蠶絲織就的緞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緊貼肌膚,如無密藥無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緞帶緊緊貼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環收口,雖則不影響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卻難以從外侵入;蠶絲緞尾根處分別兩把小巧如指蓋大小金鎖,以機關與xue口金環相連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鎖住便無法輕易取出。最後一樣,則是緊貼會陰的一層薄薄軟緞,化在肌膚上完全遮擋住秘花,使之與常人無異。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陰紅來潮,喬云飛又怎會被淳維識破他陰陽雙生的身份?第二日上,筋疲力盡、骨軟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藥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個時辰,抬出來時漲得粉白的下體處,幾片泛白的薄膜自動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