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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那玉莖不見挺立,反而漸漸的有些消下;李熙著急起來,一個俯頭,以口含住那話兒不斷舔弄,時而深深吮吸、時而以舌頭撩撥挑逗,一股濃烈的麝香味彌散嘴間,含得越深便是一股窒息頭暈。躺臥的身子隨著他的侍奉幾次抑制不住地劇烈顫抖,火熱的guitou直挺挺深入喉嚨,直噎得李熙幾乎嘔吐,然而喬云飛的反應比什麼都讓他激動,他扭轉過身子趴在那人腿間,勉勉強強地極力抬起雙眼、想要看見男子臉上神色,這股既欣喜萬分、戰戰兢兢又窒息難耐的感受,讓他如置身云霧里,想起昔日喬云飛百般屈辱的侍奉,就更是悉心逗弄……許是久病傷了身,不過多時,喬云飛便到了勃發的境地,渾身戰栗著顫抖,連一貫毫不動彈的腰肢也因激動而反弓起來。李熙又是撫慰又是輕語哄逗:“噓噓……”那話兒便抽搐著,相繼射出一汩汩黃液和白濁來。30凱旋(rou)初春,乍暖還寒的天氣。魏國舉國上下,正是普天同慶的時節。塞北一戰,封泰大敗,熙帝親征,一氣將疆土推出去千里,擊潰萬軍、封泰元氣大傷,料想五年之內,是必然無力再行南侵了。帝駕回朝,連帶的還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將軍喬云飛,聲名傳遍大江南北,一路上萬民朝拜。有言稱宣威將軍奉天子密令,佯敗在先、內外夾擊、幾次深入敵xue探明封泰火藥庫所在,這回才能輕易取勝。又有言稱這宣威將軍原本就是當年縱橫疆場的飛騎校尉,屢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取勝之後,皇帝倒也雷厲風行,貶斥云麾大將王慕、提拔不少軍中老將,又聽聞有人私傳謠言有誤軍心、天子大怒怒斬百人,這恩威并施之下,軍中大多人都是快意稱頌。回朝途中,御駕所到之處,無不是遍天花語、萬民拜服。只見一駕駕威嚴鑾駕、一列列鮮衣怒馬的將士,雖難掩風塵疲憊,但也個個兒的興高采烈。御駕旁一騎烏云踏雪,騎者身披黑光鎧、頭帶一張青面獠牙的大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於馬上,不卑不亢地隨著隊伍緩緩前行。每到一處,這騎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熱情四溢的歡呼與喧囂:“云飛將軍!”“云飛將軍,英雄??!”“云飛將軍!”那騎者偶一微微頷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熱浪似的歡呼涌來,一潮一潮,似潮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綿了數千里。誰人又能料到,猙獰的大面之下,年輕男子的真正表情呢?“呵?!备魩び腥溯p笑,正是李熙。晚來進了行宮,下馬隨皇帝一同進入主殿的男子,終於取下大面,露出一張清俊無匹的面龐來。只見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籠霧氣煙煙,白皙的臉龐上如有飛霞,一張檀口欲言又闔,端的是一股與白日威嚴全然不同的媚色,動人心魄。自那日一時春色之後,李熙更是盡心竭力地服侍照料喬云飛,眼見他身子是大大好了,人卻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撫,卻毫無收效。只是那次一日歡好過後,喬云飛敏感的身子,卻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槍走火甚屬日常,每日里單單是擦身一節,便能令那似沈醉於夢境的男子戰栗難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幾回,便發現每每此時,喬云飛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漸漸的有了些生氣;無論如何,那人也只是飛紅了面頰,再無一絲屈辱和掙扎,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輾轉纏綿時分,那人平日里寂靜如水的眸子,才會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霧氣,低低的呻吟響起時,嬌羞和無法自制的回應才會一一被喚起。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點燃了喬云飛的身子,到得回朝之時,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於這無邊春夢中一般,漸漸寧定地恢復過來……此刻,喬云飛胯下馬、取下大面來,一張飛紅的臉側過一旁,真真早春花開、香郁無邊。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馬鞍,兩塊柱形磁石突兀地立於鞍脊,只有短短兩掌厚度,細看時那磁石上一圈圈細致的螺紋,卻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外yin靡。庭院中左右無人,雖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開始為喬云飛拆解那層層的黑光鎧,不過多時,原本威風凌凌的堂堂將軍,已半身赤膊,露出勻而不膩、筋骨隱現的半個上身,下擺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異樣的端倪:黑光腿鎧之後,是墨藍綢褲,只是襠下之間,卻突兀地夾著兩只粗長黝黑的物什,一只猶如撅起的尾巴,一只則夾在腿縫,令男子連并攏雙腿都艱難。白皙的肌膚在扭動間時隱時現,黝黑的男形上顯見已沾滿了濕液、油光滑亮間不時滴落一兩滴。──騎馬時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無人識得此中蹊蹺;誰人能知道,嚴整光鮮的風骨之後,一路上堂堂大將在面具下隱忍的喘息?原來這一路上,萬民歡呼背後,竟是如此香豔情景:身著鎧甲、騎著愛馬的大將軍,下身卻含著兩只大龍,借著磁石嚴絲合縫地與馬鞍接合在一起。隨著那烏云踏雪一路行來,雖是好馬平穩,但也架不住堅硬男勢隨著一步步馬脊的弧動,而上下前後地不斷動作,此起彼伏、時深時淺,就猶如前後同時被兩名男子抱著抽插不斷,隨著時久越發火熱炙燙!“呵啊……哈!呃……”一路上稍有顛簸,御駕中李熙便能聽見薄薄簾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和驚呼。yin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馬鞍及馬背吸水,此時早已是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負。喬云飛勉強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裝出一副威嚴模樣,但下身處那水漬嘖嘖作響,早已瞞不了隔簾相對的天子。只是他數日來不發一言,實在忍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張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沒有求饒。就連李熙在簾內百般挑逗,他也只是側頭不答:“云飛,舒不舒服?”“云飛……要不要進來輦內休息休息?”“云飛,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小心腳下,莫叫人知道,魏國的大將軍竟在馬上浪叫才好……”途中遇到顛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趕路,喬云飛便又是一陣汗濕衣襟。男形那碩大的guitou牢牢地頂在前後敏感之處,隨著每一陣震蕩,不時將喬云飛整個地甩脫得飛起來懸空,然後又重重地跌落在上!“嗯!”悶哼不斷,隨著一次次猛烈的顛簸,那碩大的男形猶如兩只刑具般不斷進進出出,下衫遮擋處,就連喬云飛的那話兒也勃發腫脹到酸痛難忍的地步;偏有幾次劇烈的顛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彈起,男形大半截都會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