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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山石嶙峋、密林聳立,再往上只憑腳力,喬云飛二人飛身下馬,急速往山中竄去。二人一路往西,寒十九道:“馬兒自行奔走,但恐怕瞞不住追兵……”喬云飛點點頭,卻漸漸難支,喘息也重了起來。竄過幾個山頭,寒十九不時拉扯著腳步趔趄的喬云飛。轉過頭時,已見他滿頭熱汗,面如火燒,牽著的左手不時顫抖,顯是已到極限。匆忙間回頭四顧,一面拿出信號煙火,一面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喬云飛知他心意,拉住衣袖搖搖頭,艱難道:“封、封泰必會封山,躲……不住。王慕、與我有隙,不會派人來援?!?/br>想到此番險境,全拜王慕一黨逼迫所致,寒十九眉頭更重:“皇上……”喬云飛立刻抬手,以手勢止住他話音。稍稍回過氣息,拉住寒十九繼續前行。又從身上摸出薄薄一張牛皮:“這、這是陰山地形,我們、出山找個民居躲著,等封山過了再混回去?!?/br>只是行到半途,喬云飛突然一聲呻吟,直直軟癱下來。幸而十九一把摟住,背在背上繼續趕路。感到背上人低低隱忍的喘息呻吟,寒十九一路埋頭行走,仍舊按捺不住,喃喃低聲問道:“將軍既知──既知這是王慕設下的難題,為何還要遵命?何況將軍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只消一個信報,皇上必然不允,又何必甘冒此大險?”喬云飛輕哼一笑,不言不語。寒十九沒有看到,那雙似熏淚的眼眸,此際盈滿譏誚諷意──到底意難平。方踏下陰山山腳,不過行了半里路途,喬云飛已不住地胡亂扭動著身子,呻吟也漸漸高了起來,似乎神智已失。寒十九由背換抱,仍舊制不住懷中亂蹭亂擰的火熱身子,guntang的觸感令他自己的視線也漸漸模糊──眼前一片戈壁荒漠,杳無人煙,四處望去,望不到邊。人力有窮,不知何時,已停下了腳步、軟癱了手。抖抖索索幾乎將喬云飛摔下地去,強忍著自懷中掏出一枚小巧煙火、點燃,淡淡微紅的光芒短促地噴發,順風一股淡淡煙氣飄過……寒十九做完這些,似乎已經全然沒了氣力。燃盡的煙火隨著頹然的手跌落在地,腳邊,喬云飛微微動彈著的身子,散發出一股無言的誘惑……──果然是白苗的珍品,只不過聞了半個時辰,已然提不起力氣,意亂情迷。“將軍……”寒十九半跪在地,顫抖著伸出手去,似要撫摸那滿面痛苦的人。guntang的手沾上綴滿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喬云飛一震。他似乎也因這一點點震動回過一絲神智,狹長的雙眼微啟,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滾開?!?/br>因著這一句軟綿綿的話,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謹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汗已濕透了薄薄的女式紗裙,緊緊包裹在勁瘦的身軀上,細腰、翹臀、長腿,隱隱的肌rou藏匿在下,時而隨著主人的動作微微隆起,時而隨著放松消隱,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壞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膚,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猶如麥色,自縫隙中流瀉出來,油滑得幾乎熠熠生輝。喬云飛的神智與氣力似乎隨著那句命令瞬間溜走,薄薄的下裙處,細長的玉莖挺翹,勾勒出奪人心魄的形態。雙腿不自覺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繃緊、松懈又再次拉直,鎖骨凸顯,沾濕的兩朵紅櫻早已挺翹。“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壓制不住,張大的兩手不自覺地摸上胸膛,胡亂撫摸。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覽無遺,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結哽動,視線仿佛越縮越小,只剩下眼前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他不由伸出手去,觸摸那微曲的小腿,“??!”喬云飛驚喘一聲,雙腿立刻并攏。然而那手緊緊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隨形地爬上膝蓋;長腿不再堅持,似乎與雙手相互借著力氣,慢慢分開。直到風自微張的赤裸腿間吹過,喬云飛似乎警醒過來,狠狠閉合了雙腿、掙開那雙手,側身倒向一旁。腰身,卻仍舊如蛇般扭動著。十九大夢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頭,猶如悔過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覷。時間流過,喬云飛掙扎得越加厲害了。就連寒十九,正跪的雙腿前,男陽勃發,高高頂起個帳篷,顯然亦是痛苦異常。呻吟不斷傳來,十九雙手握拳愈緊。一旁。喬云飛緊咬著牙關,伸手探向自己緊閉的雙腿之間。過久的掙扎間,神智時隱時現,隨時都有可能崩毀到一塌糊涂──長痛不如短痛。胸前的兩朵紅櫻漲得生痛,他不由得輾轉反側,將身子壓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動,強烈的疼痛襲來,卻又夾雜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奶水不斷被逼出,yin靡地沾濕整個胸腹,令那紗衣幾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rou。那話兒早已勃發良久,卻無論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無法發泄分毫。喬云飛大張著腿,耳畔猶如巨象奔騰而過,又似汩汩的流著水聲,時間與空間早已與一切都分隔開來,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啊──!”汗水模糊了視線,渾身猶如被禁錮在一個莫名的時空。喬云飛隨著一次次掌摑而尖叫著,全身跳動不止。跪趴著的身軀前俯後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摑著通紅的臀rou。每一次重擊,都帶起肌rou的痙攣,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搖晃,似在求歡。挺腰的姿勢使他無法躲閃,高高翹起的臀縫間,後蕾及秘花一覽無遺,勃發的玉莖被一圈圈細紗束緊,酸楚地想要脹大,卻在狹小的束縛中通紅發紫。紫紗末尾長長掉起幾串金鈴,露滴不時自鈴索滑落。沈重的數個鈴鐺將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勢,在雙腿間若隱若現。隨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搖擺,鈴鐺們互相擊撞著蕩起,清脆地響動著,帶動男根左右的晃蕩,給本來的傷痛再添重負。“啊哈、嗯、啊??!”叫聲漸漸變質,夾雜著無法遮掩的媚惑。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過臀瓣,搓揉拉扯之間,已令原本呈現清淡色澤的xue口發紅發癢,yin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幾成流水之態。喬云飛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癢,還是難耐的空虛,他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臀,顫栗著不斷抬高,渴望著每一次與李熙龍根的摩擦與接觸。“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兩指毫不容情地夾緊、搓揉,另一手則探入後庭花口,以指甲輕輕地刮搔,霎時喬云飛熱淚盈眶,渾身抖得猶如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