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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屬性分類:古代/宮廷江湖/強攻強受/黑暗關鍵字:調教SM 強強 雙性生子君臣強強,強取豪奪,雙性生子,有暗黑重口調教情節。正文偏甜蜜、菊潔(無插入)、HE。番外暗黑重口、菊不潔,番外也分多種CP、BE和HE結局。前篇為。楔子永昌十四年冬月十七封泰新任單於淳維,集眾部於玉門。魏三軍再征塞北。熙帝封若妃之兄、喬云飛為從四品宣威將軍;五月後,擢正三品云麾將軍,授三軍統帥之權。01新將立威永昌十四年冬,塞外的寒風日漸凌冽。一望無際的黃土地上,牧草枯敗、一片貧瘠。時隔兩年,塞北封泰各部又蠢蠢欲動。每到冬近,居住於貧瘠土地上、耕地稀少的封泰人的日子便份外難熬,非要進關內肆虐一番,方能度過一個稍豐盛的年。更何況,兩年前十三城盡失的恥辱猶在,各部族也自這當頭一棒中清醒過來,才知道魏國如今已不是當年那朝綱不振、內亂紛擾的模樣。年紀輕輕不足而立的皇帝親征,把爭奪單於之位、沈迷酒醉燈紅的各部一一擊破,更是封泰國的奇恥大辱。這兩年年輕的淳維單於一統各部,便厲兵秣馬,誓要卷土重來、一雪前恥。眼見著邊塞日有小規模sao擾,各兵士也自心中升起一股焦躁之情。蓋因如今的大將軍王慕飛,自視甚高卻又武功平庸,乃是武將世家的世襲子弟,與三年前屢吃敗仗的王默乃是表兄弟,在軍中素有“小王將軍”之稱。如此為將者,眼高於頂因而剛愎自用,又圍攏了一群也是世家出身的阿諛拍馬之輩,同臭相聚,又以種種阿堵物收買了一批賤狗心腹,更是攪得軍中烏煙瘴氣。當兵士都瞧不起為將者是,更是令行如狗屁,軍紀濫如泥。本來大半年前數名兵將聯名上書,懇請皇帝撤了其職,誰知道半年過去,這事兒尚未成過眼云煙,轉手又將他提拔上來。武夫們不懂朝政,只覺朝中世家竟然能力壓皇帝再用此廢物將軍,都是憋了一股悶火在心,卻無論如何也不愿相信聯名之事是被他們英明的皇帝拋諸腦後了的──兩年前魏熙帝化名親征,禮賢下士,屢破敵城,早已在軍中豎立了良好的君威,收獲無數忠心耿耿。所幸的是,與王慕飛一同被提拔的,還有新任的宣威將軍喬云飛。昔日燕城之役,飛騎校尉喬云飛之名仍猶在耳;其舊部更在此役後紛紛擢升,仍有不少留於駐北軍中。如今銷聲匿跡兩年的喬云飛再獲擢升,雖然只是小王的副將,也令軍中的老兵蛋子們稍稍安心,期盼不已。卻說這喬云飛副將,確確實實在新任之後便立了數威。眼見此際正是厲兵秣馬時節,到任便嚴厲地懲處了幾個聚眾開賭的,卻也著著實實得罪了頂頭的上司小王。但凡有些見識的小兵,心中無不大感痛快,便連些吃飯端水問話的小事兒,對他也是恭敬萬分。只那些稍稍有閱歷的老兵將們,心中暗自擔憂:這喬云飛望去不過二十幾許,細皮嫩rou,雖則有之前的功名在身,一時半會兒那王慕飛不能奈他如何,但日子久了軍中作戰安排、人員調派等各種事宜,恐怕真有隱患──端看當日各階層兵將聯名上書,也沒將這姓王的給扳倒咯,可見其君寵之深,以後的日子,說不得便要不寧咯!此際一名兵士張雄,便是如此在心中算計。這張雄原本僅是一個走江湖賣藝的,前十年間外戚亂政,日子益發過得辛苦。張雄便狠狠心仗著有幾下功夫,投入軍中,反正他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正是因為在五湖四海流浪久了,也見慣了各色人等的嘴臉,做過小二跑堂,當過鏢師護衛,開過橋下賣藝場,自然也見多了人情世故。此時聽著那幾個私下開賭的老油子隨著軍杖“嗯嗯啊啊”地慘叫,也不去瞧什麼熱鬧,自隔著一層層圍觀者,銜著根長尾巴草剔牙算計:方才喬云飛巡視軍杖,一見賭桌立時下令立刻處罰,還叫來軍中各眾觀刑以儆效尤。待到王慕飛得到消息與親兵趕來,那刑罰卻是已經進行了大半了,當下臉色就難看了起來?!拔沂菍④娺€是你是將軍?”一聲質問,竟是一點不顧同僚之誼,官威十足。那喬云飛卻猶如沒聽見這話中的刺兒意,只是平靜答道:“將軍自然是將軍。只是這軍令如山,這幾人忤逆軍令,公然聚賭,立時見罰,將軍可有別的要加罰的?”王慕飛被他義正言辭地一堵,當下不好再在眾人面前糾纏不清,按捺下怒火不再多說。只是心頭恨著喬云飛如此不知情識趣,竟然連自己的人都要找了茬去!可見這是早有預謀、公然挑釁了。原來這王慕飛本是一個眼高於頂的自大草包,又是在繁華帝都玩慣了的紈!子弟,原本也沒什麼花花腸子。只是偏袒心腹、兄弟乃是人之常情,又好面子,久而久之,轄下便被弄得一塌糊涂。然而自那次聯名彈劾事件過後,卻是凡事都埋了個分清“敵我”的影子,不免事事琢磨,此次起復,誓言要“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張雄雖然坐在角落,這一幕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這喬云飛方才二十幾許,文文弱弱白白凈凈的,長得如黃花大閨女,比起王慕飛那十足的官威來,竟然也絲毫不見退縮,倒是個有能耐的。他自不會隨了大流攪入這二人的爭斗之中,此刻坐的遠些,也是怕那些受刑者回頭想起這丟臉的事來將圍觀的低級軍士報復一二。然而此分此際,他卻心中隱隱覺得,這喬云飛恐怕是要占上風一些──當然,皇帝老子怎麼想,還是兩說的。02親兵暗夜降臨,朔風刻骨。營里眾軍士早就經過一日的cao練,紛紛躲到厚厚的軍帳中休息放松去了。有那稍有些權勢的,此際隨了王慕飛早溜達到城中妓館逍遙;有那無權有勢的,卻也找個軍帳中的低等軍妓排解;只有那些無權無勢的,此際只有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權且度過這短暫的睡前光景。一柄柄木柴火把點燃、一堆堆篝火生起,白日里嚴肅又緊迫的cao練氛圍算是稍稍松了一些。然而不多時便有各營帳傳來呼喝,喝令眾人熄火、睡覺。要知道這一日日的木柴,也是有嚴格定量,不得多加浪費的。於是,軍營中漸漸安靜下來,人畜不聞──只那站崗放哨的除外。此刻這張雄便正搓著手、抖著腳,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一面心中罵娘。卻原來那換崗的夥計巴結上了王慕飛一個七拐八桿子的心腹的弟兄,便早早下了崗跟著去嫖妓,卻獨留他在這處多站上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