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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在領導的面前沒有什么是不透明的,包括履歷、賬號、出行記錄、電話記錄、甚至醫療記錄。白止文想知道什么的事,根本不是問題。沒有幾個小時,成打的個人資料就擺在了他的面前。錢河是一個很單純的人,小時候沒少做好人好事,在學校受到的嘉獎比較多,不過這些記錄在大學就沒有了。大概是因為,大學不太關注你是不是扶了老人過馬路,除非那老人是你‘撞’的。對于從窮鄉僻壤出來的多數人,都是實干型的。錢河也不例外,不過他的運氣比較好,大學成績很優異,被一家當時還不錯的500強企業聘入了,他工作了兩年有了點底子,就買了股票,那兩年股票走勢很牛,也不知道賺了多少,總之正在事業上升期的時候,他遇到了現在的妻子云秀。云秀也是他們哪兒的人,北漂過來,應聘在一家不起眼的公司做了小職員,因為長得還不錯,結果卻被人要求潛規則。也不知怎么得遇到了錢河,錢河打抱不平,揍了那小老板一頓,結果那公司的小老板是有點背景的,把錢河的工作弄沒了。那小老板幾次去欺辱錢河,沒想到他骨頭挺硬,生生得硬抗下來,還差點讓小老板那邊折損了人,小老板又不敢真的弄出事,最后不了了之。沒了工作,就沒有收入的來源,幸好錢河自己還有點積蓄,沒被直接趕出京城,倒是順理成章的跟云秀好上了。后來錢河托人在京城找了個小店面,開了現在的小面館。夫妻兩個琴瑟和鳴倒是幸福美滿,小店的又因為味料實在,也吸引了一幫食客,后來自己的老板白止文就成了其中之一。只是沒想到這云秀是個福薄的人,居然檢查出了絕癥。幸運的是遇到了一個有情有義的老公,這段時間做了不少的事,就是有點運氣不好,不然也求不到自己老板這兒來。說起來張銳多少有些同情這個面館的錢小老板的,他一點也不討厭這種人?,F在這種仗義有責任感的男人越來越少了,何況他看起來恬淡溫雅,難怪吸引了自己的老板。深夜,白止文穿著真絲的睡衣坐在書房的大檀木椅上,仔仔細細的看了資料沒有吭聲,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打,過了好一會兒才招呼了管家交代了些事情,便吩咐大家散了。張銳是白止文的貼身保鏢,他的房間跟白止文是相連的,可以隨時應付各種突發狀況。當然貼身的不止他一個,還有玩槍的張恒,練散打的李立,他們三個是輪流跟著白止文,不過現在那兩個人被派去出做事了,只剩了自己在身邊。作為貼身的,其他人都可以走,唯獨他留了下來。不過白止文也沒讓他留下的意思,張銳便跟著去了隔壁。張銳非常愛惜自己的槍,每天睡之前一定要擦拭兩遍,所以,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清晰的聽到白止文打出幾個電話的聲音,是白止文下達的一些指令。知道所有內容的張銳,忽然覺著一陣惡寒侵襲了全身,因為白止文所找的幾個人和安排的一些事情,連串起來每個細節都做得幾乎盡善盡美,但張銳卻覺得或許錢河此后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的妻子云秀了。第二日早上錢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暈目眩,骨頭酸澀得厲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去了朋友家換了衣服,打算趕去醫院。因為他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說是馬上就可以安排做手術了,醫院還因為前期手術拖期的問題向家屬道歉,并極力的提出補償。錢河非常高興,無論這是怎么來的,至少云秀會有機會活下來。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醫院大門前的時候,他差一點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然后他被白止文找到了。那會兒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白止文,他急沖沖地往病房趕,在一個狹小的過道上迎面撞到了白止文,他沒有抬頭,隨意說了句對不起,抬腿就走,不料下一秒他的手腕被緊緊地抓住,然后他被拉入一個男人的懷中,一股熱力透過質地不菲的衣料傳出來。錢河用力的推開男人,致使白止文更用力的抱住他。錢河已經認出了白止文,兩個人無聲的角力。錢河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不僅僅是身體記憶里的痛苦,更多的還有對強權反抗的恐懼。怎么是他?怎么是他?他怎么會在這里?他在這里做什么?他是沖著我來的?他在這里等著我?他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錢河腦子里一片混亂。他知道云秀的事情一定是白止文出了力,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加迅速高效。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醫院就通知他做手術了,甚至打電話來的是一個級別相當高的副院長。白止文既然可以如此簡單的就安排云秀的手術當然也可以很容易地收回去,為此他沒有絲毫辦法對抗白止文。他顫抖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疼痛記憶讓身體僵硬地連張嘴問一句為什么都做不到。白止文緊緊的抱著他,呼出的熱氣吹在他的耳朵上,控制不住的戰栗慢慢變成了發抖。他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白止文也沒有說話,直到白止文一用力打算將他橫抱起來,他才開始劇烈的掙扎。“不!不要!”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崩出來,他紅了眼,推拒白止文。白止文掰著他的手將它們折在身后,力量大得幾乎聽到了骨頭發出的聲音。我的!7“不,不行,白止文,不要!”天花板上的微光照上錢河的眼簾,如淚痕。錢河恐懼的抖動著,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得那么脆弱,僅僅看見這個男人,便止不住的害怕。他沒法反抗白止文,不僅僅是心理上的,還有身體素質上的,白止文比他高大更強壯,力量更大,雖然他也不是書生一般手無縛雞之力,但也絕不是通過正規軍熏陶出戰士的對手。是的,白止文雖然不是軍人,但他的成長經歷和環境都是通過了刻苦的集訓成就的,這與他們家庭教育有關——一個軍事集權家族。白止文輕松地壓制著他,錢河低吼“你到底要做什么?放開我!”絕望的記憶在腦海里翻滾,身體已經害怕到極致,但想見云秀的急切戰勝了一切。他飛快地一腳朝白止文踢去,白止文撲了個趔趄,松開了鉗制,錢河靈活地從他的臂下鉆了出去,一刻不停朝病房飛奔。他知道白止文一定會追著他,他的心跳很快,不好的預感和現實的壓迫讓他不安到了極致。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富有四海、權利傾天的大老板會如此的迫脅自己,他什么優點都沒有,還有一身的拖累,白止文到底想要什么?自己的身體不是已經……已經被他侵犯過了嗎?為什么還出現在這里?難道是白止文覺得羞辱他羞辱得還不夠徹底?來到云秀的門口,錢河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風塵,朝門上的小窗望去,云秀的病房一個人都沒有,幾個室友的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