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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放松一點,他就會撲過來咬碎白止文的喉嚨。白止文卻覺得這樣的人很美,被逼到極致后,可以從骨子里壓榨出男人的堅毅美,和平時溫和恬淡的形象意外的相得益彰,即鮮明又奇特,異常迷人。清泉下面居然是巖漿,有著那樣蓬勃的生命脈動。之前的欲念在這一刻簡直被調動到了極致,沒有任何時候讓白止文滋生出對某個人的執念,捕獲他!占有他!把這個身體變成自己的,這雙勾人的眼睛只能看他,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必須歸屬他。他毫不懷疑他有這個資本和能力來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可蠻力的深入只會讓兩個人都痛得滿頭大汗,白止文用力拍打他的臀部也不能讓他放松下來。這樣完全不配合的性愛有什么樂趣可言?白止文又笑了,他俯下身體在錢河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幫你,你什么都原意做嗎?”激烈抵抗的身軀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向野蠻壓住自己的男人,那個男人不僅撕裂了他的身體,還要進一步的踐踏他的尊嚴嗎?聽到白止文惡劣的笑聲,惡毒的口中吐露的語言那么陌生,那么讓人痛苦:“我答應幫你了,實現你的諾言,讓我上!”讓他上,讓他上?是的,是的!為了妻子他愿意做所有的事情,男人的尊嚴算什么?被人上一次算什么?他不夠強大,就必須付出足夠的代價,就算這些代價讓他痛不堪。權當被狗咬了一口!難道現在自己還有別的辦法嗎?雖說這么想,但巨大的絕望已經籠罩在他的心上。白止文一直耐心的等到錢河真正松弛下來的一刻,才用力捅了進去。被炙熱內部包圍的感覺,美好地讓他呻吟了出來。身下這具身體意想不到的帶給他異樣的滿足。撫摸錢河顫抖的眉心,一種說不清的喜悅第一次涌進白止文的身體。他想著自己原來是喜歡錢小老板的,那個溫柔對他笑,為他做吃食的人。也許比單純的喜歡更喜歡一些,讓極度自律的白止文忍不住每次經過他面館的時候,都想進去看看,如果不是他冒昧的來求自己,自己永遠也發現不了他對小老板的喜愛方式會是以這種方式激烈的呈現出來?,F在那個人就在他的身下晃動著腰,情色又美妙。白止文俯下身輕吻著他的額頭。被征服、被蹂躪、被踐踏的痛楚簡直無法忍受,而這一切還建立在他默認的基礎,他就像一個婊子,張開著雙腿取悅著恩客。象一個女人一樣,躺在男人的身下,任人進出?品嘗著極樂的白止文,情不自禁的把錢河抱在懷里,緊緊地嵌在他的胸口上,激烈的動作讓空氣中yin靡的味道更加濃厚,白止文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喜歡性,如此喜歡這個骯臟的味道,更是如此的喜歡懷里的人。他細密的親吻懷里的人,從發梢、額頭、臉頰到嘴唇,微咸的味道感知著白止文的薄弱味蕾,這才發現,緊閉著雙眼的男人已經淚流滿面。見到錢河的眼淚,白止文的心里突然生起異樣的感覺。就白止文的性格而言,很少會出現情緒上的波動。他從小就在軍隊和培訓室里長大,處在一個絕對秩序的世界里。弱rou強食是家族的主要教育思想。從小就學會命令和服從,在他們的視線中,人是被分成兩半的,一半是有用的人,一半是沒用的人。在白止文的慣有的分劃中,錢河原本應隸屬于沒有用的那類人。對那類人,白止文的一貫做法都是毫不留情地掠奪和踐踏。家族的教育也是如此,之前也沒有人覺得他有做錯的地方,反而以他做事無情、高效和穩定為榮。所以殘酷的對待錢河,用強力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錯。只是見到錢河的眼淚,總是有幾分不舒服的感覺,一直很少投入感情的白大神,從感情上也很難歸結這種名為憂傷的情緒。他用手抹掉那些讓他難受的眼淚,抱住顫抖的男人,解開束縛的布條讓男人更加全面的跟自己貼合在一起。高熱的體溫不斷的蒸騰著發痛的欲望,他用力的按住懷里的身軀,更加使力的深入進去。忍受不住痛苦的男人隨著白止文大力的晃動嗚咽,痛得連rou體都開始痙攣,連哀叫的聲音都有些扭曲,而施暴的魔鬼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他的痛苦一樣,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制造傷害。怎么會有如此可怕的人?如果可以,他寧愿自己死去,也不要承受這種rou體精神的雙重折磨。跟錢河痛苦形成強烈對比的是白止文所享受到天堂的滋味。每一次有力的晃動都讓他激動不已,高熱的身體簡直把白止文融化了,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加讓他確定,懷里男人的歸屬,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即將高潮的瞬間,白止文重重地一口咬在錢河的肩部,白止文雙手絞住他的胸口,隨著錢河再次無法控制的慘叫,緊張的rou體高度收縮,壓迫著白止文,白止文吼了一聲,一股熱流朝男人的內體噴涌而去。過了好一會兒,連帶著最后一滴jingye都如數的注入了錢河的體內,白止文也沒有放開男人。錢河已經沒有流淚了,他渾身發著抖,臉色也不像剛做完愛的女人一般紅潤,雙眼一直都處在無神的狀態。白止文一點也不滿意失神的錢河,他希望這個男人的眼睛在這種時候是要看著自己的。為了喚醒錢河,他掰著錢河脫臼的右手,一直沒有關注的右手因為脫臼的時間長了些,已經有些微腫了。動一動都會有刺痛的感覺。不過這些痛苦跟剛才比起來實在渺小,錢河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白止文皺了眉,雙手一個用力,咔咔一聲,復原了錯位的骨頭。錢河確實因為突然的刺痛回過神來,不過他并沒有看向白止文,而是掙扎著從白止文的身上爬起來。結束了嗎?這種非人的折磨結束了嗎?清楚的知道對方已經射精的錢河,覺得好似從地獄走了一圈。下身痛得快沒有知覺了,連自尊也傷得千瘡百孔,如果不是心里有著一直掛念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看著錢河晃動著腰部,把自己依舊敏感不已的部位從他體內拔出來,就視覺而言,有一種極致的性覺刺激。一直以來,白止文都認為自己的性趣不高,少數的幾次性交也是草草的收場。那絕不是自己能力不行,而是至今還沒有人能像錢河一樣如此挑動男人原始的欲望。過去的自己就像程嘯以為的一樣,對性非常冷感,他完全沒有好色的弱點,不過現在,白止文對自己的特性開始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一點都談不上出色的男人有一種說不清的獨特魅力,不可否認這對他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原以為只要上一次就饜足rou體隨著錢河的動作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