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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了,敢用身體去承受這一拳,若是換了普通的修仙者,哪怕是元嬰期修士,在面對剛剛薛鴻生超常發揮的一拳,也要掂量幾分。墨軒咬了一下嘴唇,整個人一下子陰冷了下來,周邊靜靜地,都不由往后退了幾步,生怕待會墨軒發怒,一下打死了薛鴻生,噴了血在身上。這可是憑借一把折扇劈開山脈的墨軒!這可是一招殺死上千人的墨軒!這可是肆意妄為,心狠手辣的墨軒!怎的有人敢這么不給他面子?當眾給了他一拳?可是所有人都想錯了,在墨軒陰冷地沉寂了一會兒之后,薛鴻生卻笑了,他笑問道:“現在,墨軒仙師愿意跟我談談了吧?!?/br>墨軒怒極反笑,問道:“你說要跟我談,我便要跟你談?”薛鴻生點了點頭,道:“是的?!?/br>“憑什么?”墨軒問道。曲義在一邊隨聲附和道:“就是,憑什么啊,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居然敢讓墨軒仙師跟你談談,你以為你是誰??!”薛鴻生扭頭對著曲義古怪地一笑,這個笑容頗為詭異,讓曲義想逃跑。忽然,一個拳頭飛到了曲義的身邊,曲義剛剛看清打他的是薛鴻生,卻又被另一個拳頭砸了過來。這一刻,他又一次被薛鴻生騎在了身上,拳頭像是雨點一樣,狠命地打在了曲義的身上,曲義顧不上反抗和還手,一個勁兒防御著,可是他靈力調動的速度居然還比不上薛鴻生的拳頭快,一時間,咿咿呀呀地叫喚著。有人在一旁搖頭感嘆道:“這還是那個我認識的遇事冷靜,溫文爾雅,一身書卷氣的薛鴻生嗎?”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在這里感慨,好多人都與他一起感慨,這樣的薛鴻生,只讓人覺得之前他們認識的和現在不是一個人。打了一陣之后,薛鴻生打累了,他喘著粗氣站了起來,沖著曲藝的腰身部位狠狠踢了一腳,罵道:“你給老子聽好了,再來找老子的事,老子直接把你的命根子拔了,你他媽的聽沒聽到?!?/br>曲義本來捂著頭的手一下子轉移到了下面,他拼命道:“是是是,謝謝薛爺放小的一碼?!?/br>他的臉已經被薛鴻生打得青紫,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還挺可笑。薛鴻生冷哼了一聲,他來到了墨軒的面前,也不管墨軒是什么反應了,拉著墨軒就往一邊走去,而墨軒呢,雖然臉上還帶著怒意,可他還是跟著薛鴻生走著,只留下了羅田真人一行看熱鬧的人,和受了傷的曲義在這里,兩個人的背影越來越遠。齊義狠狠地一拳砸到了旁邊的石壁上,他怒道:“薛鴻生,我記住這一次了!”薛鴻生拉著墨軒并沒有走多遠,他們倆只是走到了一處距離那些人稍遠的位置,然后薛鴻生設置了一個隔音結界。感覺這個結界不安全,于是,墨軒也跟著設置了一個結界,他設置的這個結界是可以讓外界看不到聽不到結界之內的人和聲音的。設置好了一切之后,墨軒盤膝坐到了薛鴻生的對面,問道:“你找我何事?”薛鴻生皺皺眉,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了墨軒的面前,手中聚集了水靈力,輕輕地將手覆在了墨軒被他打得青紫的部位,細細密密的靈力滲入到了墨軒的皮膚之中。治療了一會兒之后,薛鴻生將手拿了下來,發現墨軒臉上的青紫已然消失不見,這才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經過這一出,墨軒的臉頰飛上了兩片紅云,口氣也溫和了許多:“你找我何事?”“謝謝你救了我?!?/br>“你我兄弟一場,哪怕沒了那些惡心的皮rou事兒,你我也還是兄弟,既然是兄弟就不要道謝了?!?/br>“也罷,既然你這么說,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墨軒,你什么時候回去?”薛鴻生淡淡道,口吻平淡,沒有什么起伏,不像是說話,倒像是背書,可見他早就知道墨軒會怎么說。墨軒略一尷尬,問道:“你我兄弟十年未見,這剛見面你就趕我走?我還救了你!”“你若是不來,華芝也不會來,她若是不來,我也不用遭那份罪,所以你還是走吧?!?/br>“你的意思是我把她引來的?”墨軒問道。“不,她自己找來的,只不過,若不是你,她也不會來找我,歸根究底,還是因為你,你若離開,一切安好?!毖櫳艘粋€白眼道。“那她要是不來,你就不去找她了?別跟我說你不報仇了!”墨軒怒道。“我當然會去找她報仇,可是我現在實力不夠,羽翼未豐,我可不想這么快招惹她,現在她在暗處,我在明處,進退兩難,墨軒,你還是走吧?!?/br>墨軒靜靜地看著薛鴻生,眼神直勾勾的,像是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你是不是喜歡上烈焰了,這十年間都是他在保護你,你是不是跟他產生感情了?薛鴻生,你我相識二十多年,不過因為我沒救你爹娘這件小事,你就離家出走了整整十年,還跟那個烈焰在一起!你可對得起我?”薛鴻生皺眉道:“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那日可以不救我爹娘,可否哪日也會棄我于不顧,而且,我若是與你在一起,我爹,我娘,我弟弟,我的所有親人都會因為你而陷入危險,而你根本就不把他們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們已經因為我當年靈根被廢的事情,受盡了世人白眼,靈根被廢是因為你,難道你還要他們將來為你而死嗎?”“那你跟那個烈焰在一起,難道就沒有危險了?”“烈焰兄他至少不會讓我爹娘去送死!”薛鴻生道。墨軒冷笑了一聲,重復了薛鴻生所說的話:“烈焰兄不會讓你爹娘去送死?”薛鴻生覺得他的口氣著實奇怪,抬頭問道:“怎么了?難道不是?”卻忽然被墨軒的嘴唇堵住了所有的問話。他掙扎,他不甘,他奮力。一根甜甜軟軟的舌頭順勢鉆進了他的嘴里,全身的力氣全部都沒了,墨軒眼中精光一閃,猛地將他撲倒在地,單手支撐著對面,卻也壓得薛鴻生動也不能動。薛鴻生皺著眉,干脆任由對方的舌頭長驅直入。這一吻并沒有很長時間,墨軒抬起了上身,還是壓著薛鴻生,他問道:“看來十年過去了,我對薛鴻生你也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