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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修煉劍法了,劍法分為心法和招式,劍法在修煉過程中,必須將心法和招式一起修煉,他只能一點一點研究著心法,所謂心法就是劍在行動過程中,身體之中靈力暫時改變流動方向,按照心法要求的那樣使用,薛鴻生久病成良醫,他研究了一會兒心法上面的經脈xue道圖,很快便進入了修煉。薛鴻生極為聰明,只是他的體質太弱,這個劍法還沒有修煉完一次,他就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一陣。這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和另一個人說話。“聽說迎香閣來了一個美人,身穿紅衣,皮膚白如雪,整個人純凈的就好像雪山開的蓮花一樣?!?/br>薛鴻生走近了一瞧,他發現那人居然便是李清生。說起李清生這個人,小的時候,總是和薛鴻生打架,后來薛鴻生靈根被廢,那幾年里,他也去過幾次薛鴻生的家,給他過些東西,長大以后卻是沒怎么聯系。薛鴻生撇撇嘴,當他聽到了紅衣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就豎起了耳朵,細細地聽。與李清生一起的是個高個道袍男子,薛鴻生看他眼熟,但是叫不出他的名字。高個男子笑道:“在下也有耳聞,他叫什么來著?烈焰!青’樓大多都是取個溫婉的名字,他卻用了這樣一個陽剛的名字,真是只聽名字也讓人心里癢癢的?!?/br>烈焰!薛鴻生抿了抿嘴唇。“聽說那位美人兒今天要跳舞,不如咱們兄弟兩個出去看看?!崩钋迳Φ?。“那~咱們走著!”高個兒男子一把勾住了李清生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兩個人肩并肩大步大步走。薛鴻生從一旁走了出來,沖著他們的背影笑道:“李清生,好久不見?!?/br>聽了這個聲音,李清生轉過了頭,看向了薛鴻生,薛鴻生微笑著,長身玉立,俊俏的臉頰在陽光底下看著白的不像樣子。“薛鴻生!”李清生驚呼了一聲,他從頭到腳將薛鴻生觀察了一番,看完了之后,皺著眉搖搖頭,道:“你是薛鴻生?”“當然!”薛鴻生道。“薛鴻生不是被廢了靈根嗎?怎么會是你這副樣子?”李清生問道。他這幾日不在仙山,下山歷練了,故而什么都不知道。高個兒男子卻是什么都知道,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道:“原來這位便是薛鵠生,薛道友,在下有禮了?!?/br>說完,他又轉頭對李清生道:“這位確實是叫薛鴻生,他是被墨軒仙師帶上來的,在五位長老的幫助下,已經恢復了靈根?!?/br>李清生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古怪。高個兒男子笑著邀請道:“那就請薛道友和我們一起去了?!?/br>“叫在下師弟即可,在下也曾經是仙山的人?!毖櫳Φ?。就這樣,三個人肩并肩離開了仙山,朝著山下的煙花之地走去。這個世界是以修仙聞名,修仙者與凡人共居,凡人以修仙者為尊,哪怕是王孫見了修仙者都會自覺矮人一等,只不過,一般的修仙者也不會輕易得罪那些貴族,因為他們背后大多都有修仙界的大能們。仙山腳下是這一帶最繁華的地方,此地依靠著仙山,很多王孫貴族都喜歡來到這里,多結實幾個修仙者,哪怕是端茶送水,也是有了一靠山。只是王孫們的眼界也是極高的,從小生活在那種勾心斗角,爭權奪利的地方,他們看人的眼光非常精準,一個修仙者,他們立刻就能從細節看出此人是什么修為,李清生他們這種練氣期修士,還不被王孫們看在眼里。練氣期修士也確實還算是凡人,只是比普通的凡人能打一點而已,壽命與凡人一樣,到了筑基才算是成為了真正的修仙者。李清生是四行靈根,五行缺了一個,靈根比現在的薛鴻生要好,他修煉十年,現在已經是練氣八階巔峰,相信再過個幾年,三十歲之前,他必定可以筑基成功。只不過筑基之后,他恐怕永遠無法結成金丹。三人走到了煙花之地,立刻便有里面的人走了過來,他看似與李清生很熟,恭敬問道:“唉喲,李仙師好久沒來了,小梅正想您呢?!?/br>李清生爽朗笑道:“別說什么小梅不小梅的,我要去見見烈焰姑娘?!?/br>烈焰姑娘?薛鴻生的臉色有點古怪。龜公笑道:“烈焰姑娘可是我們這邊的紅牌,她今晚忙著呢,等她忙完了,我讓她抽出點時間,跟仙師好好聊聊,三位仙師先上二樓看看?!?/br>李清生點了點頭,跟著龜公走進了青’樓之中。他是這里的???,走進來之后,很多姑娘們都會撲上來,在他胸前蹭上一蹭,然后慘兮兮地控訴他好久沒來看自己,而李清生也是笑的一臉無奈,用手抱著其中一個姑娘的腰身,順便將姑娘帶上樓去。有一兩個姑娘圍到了薛鴻生的面前,用蔥嫩的手指撫摸薛鴻生的胸膛,穿書之后,第一次與女子這樣接觸,把薛鴻生鬧了一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了一陣,還是把手放在了姑娘的腰上,這一放不要緊,整個姑娘都沒有骨頭似得倒在了薛鴻生的懷里。李清生扭頭看了這一幕,笑道:“我這朋友不喜歡女子,去找幾個清秀的少年過來,他好那口兒?!?/br>薛鴻生感覺自己的懷里的姑娘腰身一僵,她臉上的笑容也僵了僵,整個人就要從薛鴻生的懷里掙脫出來,薛鴻生略微尷尬,他將姑娘往自己懷里一覽,沖著李清生嚷嚷:“誰說老子不喜歡女人?老子偷看過你洗澡嗎?”李清生搖了搖頭,坐到了一邊,和自己的姑娘調起了情,薛鴻生懷里的姑娘重新恢復了之前的柔媚動人。高個兒男子就坐在薛鴻生的旁邊,他懷里也是一個姑娘,他這時已經解開了姑娘的衣衫,將手伸進了姑娘的衣服里面,姑娘一陣面紅耳赤,口中呻’吟。二樓有不少客人都是當眾寬衣,雖然姑娘們都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合起來還是讓人忍俊不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薛鴻生慢悠悠移開了目光,看他的模樣似乎有點尷尬。好在他的尷尬沒有持續多久,一樓的臺下,一個女子慢慢從帷帳后面走了出來,她先是用自己美麗的眼睛看遍了全場的客人,每個在場之人都覺得她刻意看了看自己,然后就開始扭動水蛇腰,跳起了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