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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宴之錦覺得,其實這些拿手好菜,還不如星河城他府里老李做的飯菜好吃。再加上他其實早就辟谷了,只是還保持著一天三頓飯的習慣而已。堪堪吃了幾口,便沒再動筷子了。“哥哥可是吃飽了?”瞳燃也停下了筷子。“嗯。你吃”宴之錦知道,瞳燃這廝跟他也是一樣的,恐怕不知道辟谷多久了。真不知道在星河城他是怎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自己餓的,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瞳燃扔下銀子,拉著宴之錦就要離開。“等,等一下!”宴之錦回頭,只見一個穿著十分華麗的女子叫住了他們。那女子長著一張瓜子臉,明眸皓齒,重要的是她的額頭有一抹紅,看著十分討喜。“?”宴之錦無聲詢問瞳燃,你認識?瞳燃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認識。“姑娘何事?”宴之錦緩緩的開口,語氣冰冷,與人似乎隔了十萬八千里。“你們,你們太浪費糧食了!”那女子雖然十分的害羞,但是說話還是比較流暢。“……”宴之錦不知道該接什么話,轉身,拉著瞳燃就想離開。“不許走!”那女子叫道。隨后,瞳燃跟宴之錦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了。“哎呀!這不是天機門門主最寵的那個寶貝女兒嗎?好像叫平安來著?!?/br>“你怎么知道的?莫非她頭上寫著?”“你看她額頭那一抹紅,聽說是她天生的?!?/br>周圍人的議論聲一字不漏的傳到了宴之錦耳朵里。平安?這不是瞳燃的正宮娘娘嗎……“天道,平安這個人,我記得好像是主角的正宮??!”天道很想回一句“不不不,現在您才是正宮?!焙么跛麤]那個膽子不是嗎。“主角受傷了,碰巧遇到平安,平安心思單純,主角很喜歡她的性格,日久生情,兩個人在一起的?!碧斓滥钪呀浲耆F實不符合的劇本。“哦,那我明白了!”宴之錦想了想,不就是主角受傷,正宮照顧嗎?簡單簡單。“浪不浪費,與你何干?”瞳燃冷冰冰的開口。“你,你怎么能如此說,這,這糧食,不應該浪費?!逼桨埠苊黠@,想同瞳燃說理。“讓開。不然你爹只能跟你收尸了?!蓖颊f這句話的時候,外放了威力,包圍他們的那群黑衣人全部都吐了血。“你,你怎么這么欺負人?!逼桨埠苁遣焕斫獾臉幼?。宴之錦覺得,明明看設定的時候,覺得正宮性格很好啊,怎么一到了真的相處,就覺得很厭煩這種性格呢?話說。浪不浪費,這個真的跟她有關系嗎?他有錢,想做什么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意愿來。有的人有錢,過得很樸素。有的人有錢,過得很夸張。但是那都是別人自己的事,與另外一些不相關的人,到底有什么關系嗎?就像那些說“兔兔那么可愛!你竟然吃兔兔!”的人一個道理,豬豬因為不可愛,所以就隨便吃?搞這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吧。而且,最重要的是,平安這身打扮,恐怕比他們這頓飯貴得太多太多了。不知道為什么,宴之錦突然就不想讓瞳燃跟她有什么關系了。想一想,要是某一天,瞳燃望著他說“哥哥,昆侖虛的天蠶吐的絲那么珍貴,你怎么可以用來做衣服呢?”他怕自己忍不住拍死他。“哦?怎么欺負你了?”宴之錦問道。“你們無緣無故打傷了我的侍衛!簡直欺人太甚!”宴之錦:“……”無緣無故是什么鬼?大小姐你失憶了嗎?不是你讓他們包圍我們的嗎?“你想如何?”宴之錦望著她。“向他們道歉!”平安說的很是認真。宴之錦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抽了,所以剛才想撮合一下這位正宮。“恐怕,就是你爹來了,我也不會道歉?!毖缰\說完,不再搭理平安,轉身就走。“你們叫什么名字!”平安在后面不依不饒的問著。“星河城,宴之錦”“星河城,瞳燃”瞳燃說完,還回頭沖著平安兇殘的笑了。周圍一下子鴉雀無聲。等宴之錦和瞳燃走遠了,才陸陸續續有了說話聲。“有生之年,竟然見到了星河城城主的寶貝兒子!”“不過那個瞳燃是誰?”“天啊,你怎么如此孤陋寡聞!瞳燃就是那個魔主!”“不過為什么他要自稱星河城?”“莫非是同名同姓?”“別管是不是同名同姓,小心使得萬年船?!?/br>“那星河城的少主長得真的是極好極好的?!?/br>“你也不想想,他爹娘生得是多么的俊美?!?/br>“那你說,星河城和天機門會結仇嗎?”“這我可不知道,那些大家們,想法可不是我們能懂的?!?/br>……“哥哥,要不要我去解決了她?”瞳燃感覺得出宴之錦似乎有些不高興。“不用”宴之錦回答。“哥哥為何不高興?”瞳燃又問。“沒有?!毖缰\回答。瞳燃:“……”瞳燃扳過宴之錦的頭,看著他的眼睛。“小瞳,覺得那個女子如何?”“不喜?!?/br>“記住你今天的感覺!千萬不要變!”宴之錦現在真的反感瞳燃有一天喜歡上平安這個可能了。“哥哥,我說過,我只喜歡你?!蓖驾p聲的說。第43章如果你,救了一個小孩宴之錦下意識的忽略了這句話,不再言語。“哥哥,可還想逛逛?”瞳燃倒也沒有再說什么,自己換了個話題。瞳燃知道,無論是說出那句喜歡,還是之前的借酒裝瘋,已經是接近宴之錦的底線了,他不可能,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再次去逼迫宴之錦。盡管,他還想從宴之錦身上得到更多更多。“回去吧”宴之錦看了眼熱鬧的集市,莫名的生出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來。眼下很多事,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解決。他不知道墨微是不是還會再次出現,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誰,他甚至不知道,那個叫白衣的,會不會出現,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唧唧在殼中仿佛記得他。但是破殼后卻不記得。他也不知道,瞳燃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宴之錦回去后,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徑直的回了原先一直居住的院子,一聲不吭的起劍而武。瞳燃遠遠的看著,沒有上前也沒有退后,就只是遠遠的看著。——哥哥,為什么,我總是感覺抓不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