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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根據這文我計劃的字數,虐攻的比重一定大很多。。。所以你們不要數了,真的。前面不入味,后面就不會爽。遛狗了,明天見。第75章七十五這一覺睡得特別久,做了很多夢,但一睜眼,韓衡就發現他一個夢都想不起來。他的腰上摟著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頭枕著熟悉的肩膀,視線來到身后人的臉上,韓衡愣了一下,旋即露出苦笑。都已經這樣了,莊靈怎么還好意思像什么也沒發生那樣,抱著他睡覺呢?莊靈的頭自然而然靠在韓衡肩窩里,幾乎韓衡一動他就醒了,習武之人要控制自己的呼吸頻率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沉默靜滯。韓衡靜靜看了莊靈一會,拿起莊靈的手臂想把他弄開。“你要去哪兒?”熟睡的人突然睜開雙眼。韓衡避開他的目光,咽了咽口水,鎮靜地說:“尿尿?!陛p飄飄的嗓音之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細微顫動。莊靈翻身坐起,讓開一半空間。韓衡下床披衣,走到門邊,他下意識回頭,莊靈就在他背后站著。韓衡眉頭一皺:“你干什么?”“一起去?!?/br>“你怕我逃跑?”韓衡反應過來。莊靈目光閃爍地披上外袍,把韓衡推出門,自己也緊緊跟著,他含糊道:“我也要如廁?!?/br>韓衡無所謂地聳聳肩。莊靈跟在他后面,一路心驚膽戰,韓衡走起路來微微搖晃,幾次一腳滑到石階外面。當莊靈突然一把摟住韓衡的腰,橫著把他抱起來,看著安靜又虛弱的韓衡突然猛烈掙扎起來,畢竟他是個一米七的漢子,至少也有一百多斤。莊靈怕把他摔了,只得把人放下,但他緊緊跟著,直至韓衡走進角房里。韓衡拽了半天褲帶,回頭瞥莊靈一眼,他的側臉帶著才從睡眠中抽身的緋紅。“你出去?!表n衡僵硬著唇擠出話來。“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見過?快點,別著涼了?!鼻f靈強自鎮定地看著韓衡又像個木頭人那樣動作遲鈍地轉過臉,不知道是不是韓衡不愿意跟他過多交談,竟然格外聽話。淅淅瀝瀝的水聲里,韓衡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他提起褲子,走路的姿態搖搖晃晃?! ∏f靈再度一把抱住他,這次莊靈下手快準狠,沒有給韓衡可以掙扎的余地。韓衡一身惡寒,廊檐下的冷風一陣一陣往兩人之間狹小的空間鉆。韓衡突然扭臉過去,一口咬住了莊靈的肩膀,他眼睛一陣陣發暈,視線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發力死咬著,帶起腮幫一陣酸痛。桀桀笑聲響起,莊靈的手臂不僅沒有放松,反而收得越緊。把韓衡輕手輕腳放回床上,莊靈佇立床前,久久注視他,韓衡卻把眼睛緊緊閉著,眉心緊蹙。這雙讓他無比迷戀的桃花眼,曾有千萬種風情,他情動時如同三月煙雨天,漫天飄落迷離的桃花,不飲酒也透著微醺的慵懶愜意,生氣的怒瞪,高興時彎彎如月,每一種都特別撩人。唯獨他沒有見識過韓衡的冷漠,而他的冷漠就像一只帶毒的蝎子,一下一下蟄他的心。莊靈強抑住憋屈煩躁的情緒,彎下腰給韓衡脫了鞋子,扯過被子把他整個人蓋住,就在他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的時候,裝睡的韓衡突然翻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冷冰冰的背影,他還縮著肩膀,盡量把自己蜷成微小的一團,往墻壁靠過去。莊靈牙齒都咬得麻木了,索性裝沒看見,長臂一伸,硬是把韓衡抱在了懷里。兩個人都沒睡著,但都裝著睡著了,韓衡一直清醒到莊靈叫他起來。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他沒有經歷過失戀這種事情,這三個月里發生的所有事情鋪天蓋地而來,他想起許多莊靈閃爍其詞的時候,只要他稍對自己的身份有一點懷疑,莊靈只要有生氣的跡象,他就心疼起他來,大而化之地打個哈哈轉移話題。莊靈瞞著他讓他肚子大了起來,這么大個事,又因為憐惜莊靈的媽死得早,當時莊靈說得多誠懇啊,他想要殷氏的血脈,想要他們倆的愛情結晶。他也多傻逼啊,從來沒想過這么大的事情莊靈都敢先斬后奏,也許這只是他知道的其中一件呢?他跟個傻逼一樣,沉浸在美好的初次戀愛里難以自拔。一些已經遠去的回憶涌上來嘲笑他,娛樂圈里分分合合的事多了去,公眾面前恩愛得完美的模范夫妻,私底下你玩你的我過我的,長跑十余年,發現的時候居然已經離了婚,群情激憤掐出軌,兩口子分別帶著新歡一桌吃火鍋的事兒裴加見得不算少。有個比裴加大十來歲的前輩,女的,三十五歲結婚,結婚當天就讓老公簽了離婚協議,一式兩份,全在手里攥著。裴加忙啊,為什么那么忙?為了生活。沒有堅強的后盾靠山,沒有體面完美的學歷,狼狽摸爬滾打的生活早就讓他忘了戀愛這回事。現在換了環境,一開始他還知道要多賺錢,結果莊靈對他越來越好,安逸不知不覺間蠶食他的警惕性。他都忘了以前多少次抱著那些姐妹,叫別人要多為自己打算,不管怎么樣,人心隔肚皮。結果自己遇到了,還是一頭栽了進去。安樂使人滅亡。下一步怎么辦?他要離開這里,不管莊靈同不同意,分手是單方面決定,他可以通知他,不需要他同意。他還想見一次薛云,問清楚始末,如果薛云愿意把他當兒子,他就帶著她一起走?! №n衡太明白一個沒有牽掛的人多危險,這么大的打擊他沒辦法一下好起來,但時間可以抹平一切。這個身體才十九歲,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恢復?,F在的疲憊是暫時的,失戀了,就應該給它充足的時間去恢復。自己沒失過戀,還沒看過別人失戀嗎?一個個分手的時候像行尸走rou,世界毀滅一般。過了那段時間,一樣該忙什么忙什么。韓衡不怎么擔心自己的恢復能力,他想的是解決問題。唯一不明朗的將來是,這個孩子怎么辦,到底要不要生下來。他可以肯定,即使在這個世界,天裔族男人可以生孩子,這事也是聽見的人多,看見的人沒幾個。天裔族避世隱居在大梁,他可以去大梁,如果他想平安地活下去。或者流掉這個孩子,但他沒有把握會不會很痛。韓衡特別怕痛,但一個孩子,不是一個東西,說扔就扔,不要說男人生孩子這種顛覆性的事情會讓他以后的日子更加艱難,僅僅看著這個孩子,他就要想起這場騙局,想起孩子怎么來的,想起曾經是怎樣一次次熱情迎接莊靈進入,他以為這是兩情相悅,現在卻惡心得不行??粗@副這個世界人人覬覦的高貴軀殼求歡也一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