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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問他,工作怎么樣,忙不忙?他回答,還好,最近沒什么事,不算忙。沈有偉又叮囑他要照顧自己,保重身體,他連連答應說好,說會的,說你也保重身體,別太累了,馬上農忙了,自己忙不過來,就多請兩個人幫你。他跟沈有偉說已經打錢回家了,讓父親請人翻修下家里的老屋,電路也重新修改一下,錢不夠就跟他講,他會再想辦法的,沈有偉應聲,說知道了,讓他不用惦記家里,讓他想吃什么買什么,不要太節約。父子兩人又聊了幾句,才收了線,他08年底回家過的年,去年因為工廠安排加班,他沒有回家,說起來有一年半沒回去了,挺想的。礦井灰太大,每次上井都得去公共浴室沖個澡,他有點不習慣公共的場合,尤其是洗澡這種情況下,但是真遇上人也無所謂了,都是男人,沒什么看不得的。還好大部分時間他都能錯開下班的礦工們,只是這段時間,他錯不開一個人,那就是冀北。最近幾次的下井維護,冀北也都跟著他,他上井,冀北也跟著,當然沖澡也只能一起了,洗浴間,他背對著冀北一件件脫掉衣服,拿了洗浴用品,走進了淋浴的隔間。冀北看著他慢慢裸露在他面前,第一感覺就是,他真的很瘦,也很白,腰很細,估計自己一個胳膊完全能環住,全身上下,最有rou感的就是那兩片圓潤的臀??纯醋约哼€沒脫掉的內褲,那里已經起了些微的反應,暗自唾棄自己,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估計真的禁欲太久了。大早上晃悠過來,看見沈于清收拾下井,也就跟著了,他并沒有準備東西,甚至連自己的專屬礦服都沒去拿,而是跟沈于清一樣,在衣架上拿了一套公共的洗過的工作服,當然現在他也沒有洗浴用品。“小沈,把你的洗發水沐浴露給我用一下?!?/br>聽見隔間冀北的招呼,他正在洗頭,淋浴間水聲很大,他關了頭頂的噴頭,探出腦袋:“冀哥,你說什么?”“洗發水,沐浴露,給我用下?!?/br>“只有洗發水和肥皂?!?/br>“也行!我過來拿?!?/br>冀北走進沈于清在的隔間,伸手從鐵架上拿走了肥皂洗發水,胳膊蹭到了沈于清側過的胸膛,rou體的溫暖光滑,讓他想要留連,看見他胸口的乳粒在水流的刺激下變的挺立,冀北暗自咽了下口水,趕緊退出去。肥皂有股艾草的清香,被冀北握在手里,往自己身上抹去,一想到這塊肥皂也被沈于清這樣抹過全身,他就覺得勃起的下體蠢蠢欲動。“冀哥,我洗好了?!毖g裹著大毛巾的沈于清剛想去隔壁間收拾自己的洗浴用品,看見冀北握住他那勃起的下體,他趕緊退出去,覺得有些尷尬了。而冀北面上很是坦蕩的笑笑:“都是男人嘛是吧?!?/br>他表示理解的笑了下:“恩,那我先走了,你繼續吧?!?/br>“...........”我繼續什么???我就是洗洗...它自己起來的,怪我咯,想解釋什么,又說不出口,看著對方有些匆忙的背影,冀北嘆了口氣,再看看自己的下身,已經完全消退了。秋天的傍晚涼爽宜人,空氣也很清新,河邊公園有不少附近的居民在散步,沈于清趴在河岸的護欄上,河水干涸,河床上都是雜草和大小不一的石頭,有幾個孩子在下面追逐玩鬧,很是活潑,他不由得露出了微笑,他不知道冀北看見他并拍下了這一幕。“乘涼啊,晚飯沒去吃?”“冀哥?!彼逼鹕眢w,靠在護欄上,看著來人頎長的身形,在心里估摸著對方的身量,說道:“我還不餓?!?/br>“那坐會,晚點我帶你去吃飯?!奔奖睌堉讲萜荷系哪镜首舆呑?。“你沒吃???”“我看你不在,剛好我也不太餓,就出來溜溜,巧了,遇到你了?!奔奖背槌鲆恢煹疬M嘴里點燃,吸了一口,仰頭吁出煙氣,又問他:“怎么樣,現在習慣了嗎?他側頭看過去,第一次覺得冀北的薄唇很好看,他說:“適應了就覺得挺好的,就是灰塵很大,白鞋基本穿不了?!?/br>“你才發現啊,這邊氣候干燥,整個省灰塵都挺多,不像你們南方,光腳走一趟,腳底板都是干凈的,哎?你是不是很小就出來了?”“17歲也不算小了,我們老家有水沒山,四季分明,夏天很熱,冬天呢又很冷,不像這邊晚夏就已經就是秋天了,早晚都很涼?!?/br>“我們這冬天卻不冷,干燥嘛,溫度顯示低,但外頭冷氣不重,不像你們那,一到冬天,冷意往骨頭里滲,隔三差五來場雨,那滋味,嘖?!?/br>他笑了,想起小學時候有一次光腳走泥濘的大堤,很冷,但也沒辦法,鞋子陷在泥里,他根本拔不出來腳,到家后腳都凍僵了,于步琴心疼壞了,責怪他,怎么不喊人帶你啊,他抱住腳不說話。那個時候沈有偉去干活了,家里只有一個身體不好的母親,喊人,喊誰呢?兩人在小飯館吃了些飯,又原路返回,天色暗的很快,路燈一一亮起,河邊的公園的居民也少了,天上只看見一輪模糊了邊緣的月亮,快中秋了,他還是回不去老家。第8章第八章10月1號礦上放了7天假,礦上食堂也休息了。冀北的母親林女士,早在半個月前就打電話叫他回家,現在又來催他,冀北說:“媽,我先不回去給你們添堵了,爸的脾氣,你也知道,現在這個狀態,一兩句話估計又要發怒?!?/br>“兒子,你是真的..就喜歡男的嗎?”冀北頓了頓,他說:“媽,我沒想瞞你們,我從初中時候就知道自己不一樣?!?/br>“怎么能這樣呢?小北,那么多漂亮的姑娘,你怎么會不喜歡,你這樣,以后怎么辦呢?”“我試過,媽,我試過去跟女孩子在一起,可是我沒有那種感覺?!?/br>“那是你沒有遇見對的人,你不能因為遇不到,而去喜歡男人??!”“媽,我25歲了,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想過改變,可這是天性?!?/br>“冀北,你叫mama怎么辦??????我的兒子怎么會是這樣的?mama怎么也想不到,你叫我跟你爸怎么接受?”林女士的聲音已是帶了哭腔,冀北坐在宿舍的沙發上吞吐著煙霧。“媽,對不起!”他的母親林女士,是個溫柔的女人,事事以冀礦長和他為主,早年跟著父親東奔西走,吃了不少苦,后來他父親開了礦,成了礦老板,他們家的條件也一躍而上,日子才過的富裕起來。掛了電話,他想到了沈于清有些落寞的身影,和他嘴角微笑的弧度,那些笑容里始終帶著一份禮貌疏離,讓他忍不住想要去接近,想看那張臉露出毫無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