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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靈活的在黑白鍵上跳動,奏出一個個輕快的音符。談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鐘寒新奇地打量著琴師,眼底漆黑如墨。當臺上的燕玨彈出最后一個音符時,餐廳內自發的響起了掌聲。他起身,不失風度的鞠躬,然后接過侍應生送來的鮮花,優雅的走下來。他眼神柔情似水,捧著一大束熱烈紅火的玫瑰望著鐘寒一步步靠近。這種場景似乎只能在電視劇中看到。燕玨停在餐桌前,在鐘寒的注視下,將手里的花毫不猶豫地轉送給楚瑜琦。楚瑜琦有些意外,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睜大,不過依舊客氣的接過。女人終究還是喜歡收到花的,尤其是送花人還是個亮眼的美男子。不請自來的燕玨就這么入了席。楚瑜琦是個影視明星,算不上當紅,粉絲量也不可觀。燕玨找準切入點,很快與未來的養母熱絡起來,鐘寒便被二人冷落在旁。鐘寒對付女人是很有一套,相比而言燕玨也毫不遜色,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幾分鐘將微顯強勢的大女人變成了雙頰酡紅的小女人。“我是楚jiejie的影迷,楚jiejie能當我的養母,實在是我三生有幸啊?!毖喃k撐著下巴,眼神專注的盯著對面的楚瑜琦,欣賞的表情中帶著點小驕傲。年輕男子的花言巧語總是很容易打動女人的心,就算是經驗豐富的楚瑜琦也險些失守,好在她知道對面還坐著她的未婚夫,語氣也有所收斂。“你能認可我,是我今晚收到最棒的禮物?!?/br>“我自然十分認同?!毖喃k看了看不動如山的鐘寒,微笑著:“我相信爸爸的眼光?!?/br>似乎是覺得不盡興,鐘寒把楚瑜琦邀請到了大宅里。兩人當著燕玨的面進了客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燕玨站在門外苦著臉無所適從。一想到他們可能在屋內做著某種快活的游戲,胸腔這股火就難以熄滅。不知道過了多久,鐘寒坐著輪椅出來了,他接了通私人電話。房門沒有關。燕玨不能再錯過這個契機,端著從廚房弄來的夜宵,闊步走進。鐘寒的這通電話打得有些久,再回來時,屋內儼然變了種氣氛。楚瑜琦白皙的面頰帶著迷人的紅暈,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少女,而燕玨則撩起她的長發,慢慢地放在唇邊,深情的一吻。這一吻不僅燙熱了楚瑜琦的心,同時也點燃了鐘寒內心深入的火,他無言的抿唇。燕玨并沒有就此打住,如同一個浪子,挑起了女人的下巴,臉上帶著惑人的邪氣,一點點的靠近——“啪!”動作被迫停止,大宅陷入一片漆黑。“是斷電了嗎?”楚瑜琦疑惑的問。燕玨起身正準備去查看,身邊有人無聲無息的靠近,黑暗中一只大手將他攔腰抱起。他身子習慣性的后仰,整個人摔入一個堅實的懷抱中。他熟悉這個懷抱,熟悉這個味道。燕玨緊張的吞咽一口口水。身體被用力的禁錮住,潮濕的鼻息越來越近,對方堅挺的鼻尖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耳廓。“寶貝,爸爸要懲罰你?!?/br>第二十章燕玨耳廓周圍麻了一片,腦子暈乎乎的。男人喑啞的聲音和霸道的懷抱讓他恍恍惚惚,身體軟了一大半。他就那么靠在鐘寒身上,輪椅因不堪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而發出吱嘎的聲響。“為,為什么……”“因為你不乖?!?/br>鐘寒沒有給他反抗的機會,載著人動作迅速的來到另一個房間,重重地摔上房門。大宅中,斷電還在持續。在漆黑的空間中,鐘寒的心跳聲十分清晰,透過胸腔傳到燕玨的耳朵中,“砰砰砰”,讓他不由得全身發燙。就算時隔3年,長了一身本事有了完美偽裝的燕玨在男人面前還是會立即原形畢露,依舊是那個藏不住心里愛戀與悸動的青年。現在沒有人再來打擾了。這個空間中只剩下他們二人。鐘寒強而有力的手穿過燕玨的兩臂掐住對方的下巴,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威嚴:“燕玨,你知不知道錯了?”燕玨渾身興奮的發顫,骨子里卻沒那么容易屈服,流光溢彩的眼在黑暗中斜睨著身后的男人:“寒爺從來沒有說過不許我靠近你的女人,我何錯之有?”鐘寒低聲的笑,聽不出是氣憤還是愉悅:“小白眼狼,你就是想惹怒我?”“對?!?/br>“就是想讓我懲罰你?”“……對?!?/br>“好?!辩姾洳欢〉囊С鲅喃k軟綿的耳垂,森冷地說:“恭喜你,你的愿望實現了?!?/br>一陣天旋地轉。燕玨面部朝下,猛地被按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他終于體會到鐘寒上肢的力量,那些硬朗的肌rou絕非裝飾,每一塊都蘊含著強大的能力,像一只靜靜蟄伏的豹子,每一次的出手都會給目標帶來致命的一記。燕玨就那么乖乖的爬著,他沒法反抗也不想反抗。“嘶啦——”不設防的,褲子被無情的撕爛,光溜溜的屁股蛋直接接觸空氣。燕玨不曾想鐘寒會如此的野蠻,來不及驚愕,火熱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不!”真正體會到才知道被打屁股是多么的羞恥。從小到大,恐怕這還是燕玨的第一次。他稍作掙扎就被男人強勢的按住后腰,抽打聲更加的響亮起來。屁股rou雖厚實,卻也是個十分嬌氣的部位,火辣辣的感覺在那塊被肆意蹂躪的皮rou上蔓延,又脹又熱,一絲絲的滲透,讓他害怕讓他戰栗讓他感官變得扭曲起來。那種玄乎的癢意,使他心里產生了一種變態的興奮感,甚至渴望男人的手掌給予更多處罰。復雜的感覺在腦子凌亂的交織,像一團繞亂的線團,令這個在外威風凜凜的燕少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個不知所措的大男孩,咬著嘴唇無聲的抽泣。那像幼崽一般的嗚咽聲細細軟軟地入了鐘寒的耳,半空中的手掌停了下來。他呼吸有些加重,但是不仔細聽卻發現不到:“想要我停下來?”燕玨看著地面搖頭,身體誠實的向上拱了拱。鐘寒不著痕跡的牽起嘴角,巴掌穩穩地打在臀尖上。“嗯……”這一下的打法和之前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誘人的輕吟再也抑制不住地從口齒中流出。紅腫的臀rou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