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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面對這樣完美無缺的大柱國懸帳,楚圣徒帳子,未來四皇子君。楚傾國不屑地切了一聲:“這算什么夸獎,你精神點吧!”他舉著雙拳,裝出奶聲奶氣的調子,“打起精神來,打起精神來。算了這么做實在太猥瑣了?!庇鸶枰菇K于被他逗得笑了出來。“能有現在的結果已經很不錯啦?!背A國倒是很樂觀,“身為楚家長子,武圣帳子,我和傾城之間,定然有個人進入皇室。傾城看著文弱,其實骨子里和我一樣,讓他成為皇子君,我不忍心,讓我成為皇子君,我不愿意。能遇上你,就是最完美的結果了,可見老天爺還是善良的,不忍心讓我菊花見血,有幸遇到穿越同志啊?!弊詈筮@個詞的雙重意思,讓楚傾國石化了一下。羽歌夜看到他眼珠子亂轉偷看自己的樣子,知道這是存心的笑點,在經歷了昨夜之后,他對這個詞也有些敏感,還是投出了一個誠摯笑容:“你真是很有皇子君的架勢,楚中堂很有幾分本事啊,竟能制服你這個猴兒?!背緦頌槲溆⒌畲髮W士,執掌工部,雖無宰相之名卻有宰相之實,稱一句中堂并不為過。“我那個爹可不是一般人物?!背A城看羽歌夜心情好轉,連忙警告道,“你可得打起十分精神,小心應對?!庇鸶枰固羝鹈济?,不置可否,楚府轉瞬便到,他要好好看看能把楚傾國嚇成這樣的人到底什么樣。楚家不入貴族,卻是詩書傳宗的圣學世家,江南士林魁首。大隆由東北起兵入中原,楚家是第一個支持大隆的江南士族,招致前朝舉國唾罵,被斥為“叛國蠹蟲,無骨鱉魚”。成王敗寇,大隆統一中原,楚家風頭無量,當時家長曾受命為大隆開國烈帝撰寫本紀,榮寵無雙。楚淳岡只是這一代楚家入朝為官的家族代言人,楚家真正的根基還在江浙一代,與江南士族同氣連枝,是朝堂士族四大勢力之冠。走出車輦,羽歌夜就看到楚府先帝御賜“文以載道”匾下,淺淺白雪石階上站著一個老仆,頭上撐著覆雪紙傘,懷中抱著兩把,顯然已經等候良久。楚府空寂得可怕,了無人影,羽歌夜跟著他一路前行,繞過重重屋宇,竟不是引往待客的正屋,而是繞到府邸深處。這偌大的府邸,烏瓦灰墻,雖無一個人影,卻不顯陰氣。繞過月亮門,面前竟是皚皚白雪蒙住的河水。云京城東南角被浯河水穿過,楚府定是引了河水穿園而過。河邊靠岸處停著一葉小舟,已被凍住,舟上無蓬無遮,只在向河一面坐著位披蓑戴笠的釣者?!案赣H!”楚傾國恭謹行禮,羽歌夜大為驚訝,這難道就是楚淳岡?釣魚人聲如老鶴,甩桿長笑:“冰封三尺凍魚蟲,孤舟老鬼鑿窟窿。蝦兵蟹將都放過,垂桿只為釣金龍?!彼痿~竿,抖落一物,在枯木小舟上扭動四爪,如同碎金砸地,竟是一只金黃色烏龜。金龜乃是海中異種,補藥佳品,卻并非催情之用,羽歌夜只覺得身上溫暖,內熱烘烘,并不很難過?;氐角逦嘣汉?,希奇帶著院中人等著他。如今希奇是清梧院內唯一有位分的獸人,而且得到了鳳君承認,地位自然不同。從早上離開之后羽歌夜就一直沒有認真想過昨晚的事,現在重看希奇,他腦中各種念頭紛繁而來。楚淳岡知道傾國不愿意和雄性做,親自開口讓自己找側室和平君,這是天大的勇氣和深厚的父愛。而唐修意卻逼著自己和獸人歡好,這也是天大的勇氣和深厚的父愛。對于自己而言,要突破的只是一層心障,對于獸人,除了被爆菊,還要生孩子的。生孩子,獸人是可以生孩子的。羽歌夜看著忙乎著服侍自己的希奇,草黃色的短發,明朗的眼睛,還是個陽光大男孩的樣子。對于子嗣這個問題,不僅景帝和鳳君眼里重要,在羽歌夜心里也有別樣的意義,“和獸人真的能做”,那么“和獸人真的能生”么,孩子,家庭,羽歌夜很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擔的起。“爺,今晚,要侍寢么?!庇鸶枰沟难劬﹄S著希奇一直轉來轉去,希奇本來以為羽歌夜今天不會再碰自己,但是這個狀態,他用手撫著自己脖子,不知所措地問。羽歌夜抬起手,像是要讓他出去,但是想了想,卻把手放在床邊:“坐吧?!睕]有藥物催動的時候,自己能不能和他做呢,羽歌夜看著希奇坐在自己旁邊,打量的目光巡視著希奇,果然沒有昨夜那么焦灼。然后他發現一件事:“你里面沒穿?”希奇穿著一件淺白色的浴袍一樣的衣服,此時坐下,從敞開的領口一覽無余。希奇用力點頭,紅暈從脖子爬上臉頰。羽歌夜轉頭看著燈光,希奇連忙起身,卻被羽歌夜拉著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挺翹的臀部擠壓著羽歌夜的大腿。希奇是個男孩,確切說已經是個男人,熄燈是對他的不公平,也是對自己的欺騙。他攬住希奇的腰,寬肩窄腰,希奇的骨架真是不錯,羽歌夜嗅聞著希奇的脖頸,草黃色的頭發末梢,也有種陽光般干燥的味道,他輕吻著希奇的脖頸,忍不住稍稍用力,近于撕咬。這是戰場上養成的不好習慣,精神疲憊的他為了發泄,往往像野獸一樣追尋快感,盡快地釋放自己,從不會那些溫柔愛撫的前戲。“疼么?”羽歌夜在希奇背后,看到他搖頭,便伸手脫下了希奇的衣服。柔軟的衣服從希奇肩膀兩側劃下,肩上微微凸起的肩胛骨骨尖,鼓起的肩部三角肌,漂亮的后背蝴蝶骨,平坦的肌rou與形成自然的凹陷,中間深深凹陷的脊椎,一路延伸到下面,羽歌夜手頓住了,脊骨凹陷的末端,兩個深深的腰渦中間,露出了深深的股溝,希奇沒穿內褲。脊背上的皮膚很光滑,看不出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他想看看前面,于是這個動作讓他的胸膛和希奇的后背貼在一起,羽歌夜已經不需要想男女的問題了,因為希奇的后背讓他覺得非常,舒服。他的下巴壓在希奇的肩膀上,把他微微向后扳了一點,從希奇的肩窩往下看,下面已經沒有早上那么明顯,只有幾處淺淺的紅印子,漂亮的胸肌和整齊的腹肌,光滑的皮膚上yin靡的紅色齒痕,那是自己咬的。羽歌夜呼吸有些粗重,他此時和希奇緊緊挨著,從背后貼著希奇的臉,希奇側過頭,就和他的嘴唇挨得極近。羽歌夜很少和人接吻,性愛對他而言,和接吻無關。然而希奇卻像是一只試探他的野獸一樣,靠近他的嘴唇,呼吸相聞,卻并沒有碰上:“希奇,不疼?!?/br>羽歌夜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悸動,伸手撫著希奇的腰,脫到腰間的衣服,露出下面那從若隱若現的淺黃色毛發,別有風致。此時越發能感覺到和女性的不一樣,羽歌夜手上用的力氣不小,若是女人怕是已有些不舒服,希奇卻并沒有流露出不滿。他肌rou緊實,腰肌手感最好,一旦突破了“和男人做”這個關口,大部分心理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