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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下廚,雖然煮菜不大擅長,可煮粥沒問題,不過想想他媳婦懷孕一直呆家里也不好,多外出走走也不錯。 祁臻柏為了讓他媳婦清凈一些,專門訂了一間包廂,三樓包廂還是十分安靜,祁臻柏全程貼著他媳婦,不離開一步,還時不時摸她肚子,遲殊顏怕癢,自己肚子還平坦,這男人突然摸幾下,她還真有些尷尬還莫名想笑。 “笑什么?”男人語氣嚴肅,模樣也故作板正,挺唬人的,遲殊顏一點也不怕。 剛巧沒多久,祁家老宅那邊又打來電話,是祁父、祁母打過來的電話,主要還是問兩口子最近有沒有吃好以及遲殊顏這個兒媳婦肚子里孩子和胃口的問題。 相比祁父話語言簡意賅關心的話,祁母話就嘮叨多了:“臻柏,現在顏顏懷孕,雖說過了三個月,可你也不能完全放下心忙公司的事,得時時刻刻注意你媳婦和我寶貝孫子!要是你真忙,要不你瞧瞧你什么時候有空直接把你媳婦送回老宅,媽來照顧怎么樣?” 遲殊顏不排斥回老宅,可祁臻柏受不了獨守空房沒老婆的日子,再說最近岳父回來,兩口子突然回老宅也不適合,自家岳父總是怕麻煩他祁家,肯定不會主動上門,所以祁臻柏毫不猶豫拒絕了祁母這請求。 見兒子這么堅決拒絕她的建議,祁母同這兒子關系也沒有一般母子關系親近,也不敢多提,不過祁母到底擔心兒媳婦和兒媳婦肚子孩子營養問題,這事其實不僅祁母擔心,祁父也非常、尤其擔心。 祁父昨晚就堅決同老爺子商量讓兩孩子搬回老宅,可惜這要求被自家老爺子以‘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生活’‘臻柏能照顧他媳婦’幾個借口直接拒絕,祁父郁悶的不行,覺得自家老爺子真是年紀越大心越寬,他寶貝曾孫的事都不上心。 其實倒真不是祁老爺子對遲殊顏肚子里的孩子不上心,他也日日夜夜盼著臻柏媳婦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不說臻柏這孫子是他親自養大的,跟兒子沒啥兩樣,而且臻柏是祁家小輩最大一個,也是目前祁家小輩結婚里唯一有孩子的。老宅幾十年都沒有一個小輩出生,老爺子能不盼著么? 就差點盼星星盼月亮了。 不過他十分清楚臻柏這孫子極有主見的個性和性格,只要他決定啥,別人很難讓他改變主意。 而且他這個老頭子活到這年紀也看開了許多,比如許多年輕人也確實有年輕人的過法和生活,再說自家孫子同孫媳婦在外面過的好好的,臻柏又能好好照顧他媳婦,他吃飽了撐著沒事干還胡亂cao心啥? 還不如保重身體,再等個半年就能抱上曾孫?何樂不為?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祁臻柏是真沒什么話同祁父說,至于對祁母關心念叨他媳婦,他還是挺感激,同祁父祁母稍稍說了一些話,便先掛了電話,遲殊顏這個兒媳婦還想禮貌跟自家婆婆公公大聲招呼,電話先被身旁男人掛了。 遲殊顏瞪眼:“爸媽剛才說了啥?讓我們回老宅?” 祁臻柏不大想讓他媳婦cao心,嗯了一聲,沒多說其他,只說等他們回老宅之前同祁母打聲招呼,到時候祁母給她煲湯。 “對了,媽說要是我沒空,每天親自給你送營養補品給你喝怎么樣?媳婦?”也虧有李御廚時不時給他媳婦燉補品,要不然他還真不放心,兩口子得搬回老宅住。 遲殊顏哪里好意思麻煩祁母天天送,趕緊擺手道:“別,千萬別讓媽麻煩,我懷孕后,李御廚就沒少替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補過營養?!?/br> 祁臻柏想想也是也就作罷。 遲殊顏卻想起上午宋煙如找她的事,她試探把這事同自家男人重復一遍,邊道:“我就陪她去錄制五天五夜,五天后就回來,而且人家難得那么低聲下氣求你,你說這事怎么樣?” “你想去?” “還好!” “她知道你懷孕么?”男人面色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卻沉沉看她,看的遲殊顏莫名亞歷山大又心虛,老實點頭。 “不許去!” 第二十章 宋煙如的來電 男人的否決在她意料之中,遲殊顏好好想了想,還是決定為了這男人和肚子里的孩子保重身體,至于宋煙如的事,到時候她聯系顧北崢就成,顧北崢的能力她還是十分信任,相信有他陪著宋姐,梁家陰宅到時候真有什么事,顧北崢應該也應付的來。 遲殊顏想的不錯,只不過今晚半夜將近三點,她又接到宋煙如的電話,電話對面,女人哭聲就沒停過,哀求的語氣也格外低聲下氣:“遲大師,您就幫我最后一次成么?求求你,今晚我右眼皮又開始一直跳了,我覺得我要進了那里,肯定會出事,遲大師,我不信別人只信你,求求你,看在我們上次的交情上,再幫我一次?” 宋煙如性格她還是頗為了解,要不是對方真沒辦法,也不會如此低聲下氣求她還哭的如此厲害,哭的她頭疼的厲害。 遲殊顏沒應下,宋煙如那邊繼續哭,哭聲格外可憐也一直愣是不掛電話。 想上次大山村事件,宋煙如還算冷靜理智性格也算堅強,這次變化倒是挺大,最后在對方軟磨硬泡下,她揉揉太陽xue,只好應下。 她剛應下,身旁高大男人立即睜眼,眸光沉沉看她,看的她格外心虛。 那邊宋煙如壓根不知道遲殊顏這邊情景,見她同意,語氣十分激動又感激,頻頻感謝。 遲殊顏這會兒被身旁男人沉沉的眼神看的心里沒底,哪里顧得及聽對方的感激,在電話里心不在焉又同對方說了幾句,立即掛了電話。 等掛了電話,她沒來得及沖身旁男人解釋,祁臻柏收回看窗外的視線,沉沉不悅的聲音響起:“是你傍晚提的姓宋的女人打來的電話?” 遲殊顏老實點頭:“嗯?!?/br> “她求你跟她一起去錄制那什么鬼綜藝節目?”祁臻柏冷聲道,語氣里沒有絲毫溫度,若是此時燈亮起,就能瞧見男人眼底也沒有任何絲毫溫度,眉梢滿是戾氣和冷意。 手機屏幕暗下后,遲殊顏看不清男人表情,不過能從男人語氣里聽出滿滿的不悅和冷意,她只好干巴巴解釋道:“老公,我就……去個幾天,在C市離京都不遠,五天后我就回來,不會有事的!” 話微頓,遲殊顏很快補充道:“對了,孩子已經三個月了,我一定會保重自己和孩子的!” 遲殊顏承諾的一連串,好說說盡,可惜身旁男人久久沉默不吭聲。 可以說,此時祁臻柏心里十分震怒,當然怒氣大多遷怒在姓宋的那個女人身上,那女人明知他媳婦懷孕還磨著他媳婦同意,不是自私又是什么? 若是他媳婦沒懷孕,對方求上他媳婦他或許還能有一些理解,可他媳婦都明白同對方坦白她懷孕,對方還不依不饒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