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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生活簡直不要太輕松。 她話是好意,面前高大男人卻有些誤解,眉頭突然蹙起,臉色恢復了一些冷硬,還有些難看,沉默半響,他才緩緩開口問道:“你不想讓我跟你一同進去?” 遲殊顏一聽這男人這話立即知道這男人肯定是誤會了,立即解釋道:“你白天忙,有時間還不如好好休息!” 甭說遲殊顏對上面前男人嚴肅的眼神,心下意識有幾分小慫,不過兩人都已經領證了,以這男人對她的好,她還真不至于怕對方,這男人在她面前甭管平時臉色多嚴肅,對她而言都是紙老虎,她哄幾句就好,特別好相處。 而祁臻柏此時聽完他媳婦的話,冷硬的臉色轉好許多,面上透著幾分滿意,他剛要開口,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遲殊顏下意識摸了摸兜,發現是自個兒手機,她立即掏出手機接起電話,那邊封哥熟悉焦急的聲音立馬傳來:“姝顏,你過來了沒?” 遲殊顏立即回話:“來了,來了,在門口。封哥,我這就進來!” 她打電話的時候沒注意,面前某個男人聽完這通電話,緩和的面色莫名轉沉,黑漆漆的眼睛也特別深沉,瞳色顏色漸漸變深。 等掛了電話,遲殊顏立即沖面前男人道:“封哥有急事找我,我先進去了,你在車里好好休息,別跟我進去,醫院消毒水味道不好聞,一會兒我回來找你?!?/br> 遲殊顏說完轉身匆匆要進醫院,卻不妨被身后男人突然撰住手腕,只聽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突然響起:“封苑霖更重要還是我更重要?” 第四百二十四章 祁臻柏的小心眼二更 遲殊顏急匆匆剛要走人,猝不及防突然聽到某個男人有些醋意的話,她腳底一個打滑,差點踉蹌摔倒,還是身后男人眼疾手快扶住,遲殊顏也免于摔倒,可臉上這會兒表情頗有些哭笑不得,回頭看身后筆直站著面容冷峻又嚴肅的男人。 剛才那通話真是從祁臻柏這男人口中說出的? 祁臻柏似乎被他媳婦看的時間有些長,面色一頓,眸光卻深深仍盯著她瞧,似乎等著她的答復,只可惜,他等了半響都沒等到,他心底控制不住竄起一股郁氣,右手不自覺收回習慣摸左手腕的佛珠,煩躁的心情才平靜幾分。 直到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醫院門口出來,祁臻柏視線突然筆直看向前方,目光不善。 封苑霖出來接姝顏就對上臻柏不善冷銳的目光! 封苑霖:…… “臻柏,你怎么也來了?是陪姝顏一起?”封苑霖念著念著又忍不住吐槽一句:“你們這兩口子未免也太黏糊了?” 遲殊顏沒來得及說話,祁臻柏移開視線,像是沒瞧見封苑霖,低聲同自家媳婦說了幾句話,才回到車內,從始至終,祁臻柏目光就壓根沒有往封苑霖身上瞥了一眼。 封苑霖:…… 他是怎么又得罪了臻柏? 等臻柏轉身回了車內,封苑霖忍不住道:“姝顏,你家老公這脾氣……嘖嘖,上一次還對我好臉色,這一次轉眼怎么又沖我使冷眼了,變得也太快了,太陰晴不定了,這性格,我以前怎么沒瞧出?以后這丫的再主動給我打招呼,看我還應不應,現在我也瞧清楚我這發小絕對重色輕友,我們也是絕對的塑料兄弟,嘖嘖!”話一頓,封苑霖又吐槽道:“當初誰說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遲殊顏聽完封哥吐槽的話忍不住一笑,當然,那句中二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話,她敢打包票絕可不可能是祁臻柏這男人說的,十之八九是從封哥口中說的。 況且,她現在回味過來,剛才那男人問的那一通話十之八九不是腦袋短路要么就是吃醋了,還是吃起封哥的小醋。 遲殊顏哭笑不得也沒法說,只好轉移話題道:“封哥,我們先進去吧!” 封苑霖立即忘了剛才的事,也懶得跟車內的臻柏打招呼,轉身就走,走了幾步,遲殊顏察覺身后男人視線一直巴巴盯著她背影,她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 果然! 不遠處車內,男人搖下車窗,正一眼不眨巴巴盯著她的背影,瞧起來頗有些可憐又寂寥的意味。 遲殊顏心頓時軟的不可思議,立即同封哥找了一借口,轉頭飛快走到男人車窗旁,突然吐出一句:“你最重要!” 說完這話,她也有些不好意思,轉身想立馬跑人,男人伸手突然撰住她的手腕,力道適中,眸光灼灼,眼底依舊平靜,可男人胸口有些起伏,就像是在強制壓抑什么,遲殊顏只聽片刻后,面前男人突然低聲一句:“低頭,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遲殊顏沒多想,還真信了,以為對方真有話跟她說,立馬乖巧聽話低頭,哪知道頭剛低下,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轉而突然按在她后腦袋,遲殊顏瞬間感受到唇上一片溫熱又guntang,男人霸道的唇舌長驅直入,吻的又狠又兇,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吞了,她雙腿都隱隱有些發軟。 遲殊顏還有幾分理智,想起封哥正在她身后,她立即掙扎又想開口,哪知道,她開口,反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動作,兩人吻的那叫一個甜膩又激烈,身后突然響起幾聲調侃的口哨聲。 不用多想就是封哥正吹口哨。 幸好在外人面前,男人還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吻了好半響,男人終于放開,遲殊顏有些氣喘吁吁臉色通紅,祁臻柏肺活量好,幾乎不喘氣。 親完人,祁臻柏心情十分不錯,眸光溫柔摸她柔軟的頭發,還倒打一耙道:“別讓人多等,去吧!” 遲殊顏:……誰讓封哥突然多等的。 見男人沒多久眼神沉沉凝聚灼熱盯著她瞧,這灼熱的眼神跟剛才親她前一樣,她生怕這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按住她后腦勺使命親她,趕緊胡扯了一個借口走人。 等走到封哥身邊,她都沒膽子瞧封哥調侃的臉色了,真是太……太尷尬了! 她擠了半天才道:“封哥,我們趕緊去醫院瞧人吧!” 封苑霖又吹了一個口哨調侃道:“哎呦,姝顏,你這終于瞧見我人在??!”話一頓,封苑霖繼續道:“剛才你跟你老公那狗糧沒差點撐死我這單身狗,不過我怎么瞧著臻柏有些不對勁,這小子剛才這一系列舉動怎么像……故意做給我瞧的,難不成他吃我的醋了!” 封苑霖也是隨意胡扯了一句,哪知道還真說中了,這不瞧見姝顏尷尬又僵硬的表情,封苑霖差點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越想越明白,十之八九臻柏覺得這些日子姝顏跟他走的太近吃醋了。 臻柏那兄弟有一天竟然吃起他的醋? 封苑霖簡直不敢想象又幸災樂禍,怪不得他剛才對上臻柏的眼神,那兄弟瞧他眼神那叫一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敢情是因為吃醋了? 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