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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晴從沒覺得這么丟臉過,姓遲的女人的話就跟將她的臉面踩在腳下使勁兒磨啊磨,踩得她疼又疼又痛。 她生平還是第一次這么丟臉,還是在夏哥面前這么丟臉。 柴晴越想越氣的眼睛發紅,渾身發抖,指甲都差點掐斷幾根,眼睛噴著怒火恨恨盯著人,像是要把人永遠記心里以后報仇。 王進陽、易駿中、夏明城等幾個見柴晴吃癟不由感慨這位遲大師懟人的戰斗力,楊吉都吃了一驚,他之前還以為遲大師脾氣一直都特別好,沒想到還會發脾氣,還是替自個兒發脾氣,這樣的遲大師,楊吉心里無疑又是感激又覺得接地氣,胸口的敬畏也少了一些,更愿意親近相信對方。 遲殊顏卻完全沒打算放過人,也沒把人瞧在眼底,還特別瞧了一眼袁媛,故意問道:“袁小姐,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袁媛一臉尷尬,想點頭又是佛了柴晴的面子,畢竟柴晴是替她說話,可想搖頭,剛才那一通拉攏人心的話又顯得她說的假惺惺,袁媛只好一臉僵硬咬著牙點頭道:“遲小姐說的是!” 袁媛話剛落,柴晴再呆不下去先沖出包廂,袁媛這會兒正事要緊,也不想因為柴晴一個人忽略正事,袁媛把視線收回來,又重復了一句,語氣十分好沖楊吉道:“楊吉,我有一些正事想同你單獨交談一會兒可以么?” 不等楊吉開口,遲殊顏先替楊吉推了對方的邀約道:“袁小姐,楊吉還有其他事恐怕沒時間!” 遲殊顏一推拒,袁媛臉色就急了,想到昨晚那個有關自個兒的噩夢,她右眼皮從昨晚醒后就一直跳,心里十分不安。 此時她眉眼再沒有以往的溫柔好親近,眼神狂躁,眼底似乎又迫切又不耐又厭煩又恐懼,遲殊顏把對方一系列復雜的神色收入眼底,眸光一閃,就聽袁媛再次開口,這次語氣比剛才著急了不少:“楊吉,我真的有正事找你,我想同你單獨談談,這事非常重要,你必須配合我!” 袁媛語氣說不上好,語氣透著十足的不耐,甚至還有些頤指氣使的傲慢,其他人聽著都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楊吉。 不過楊吉心里有些好奇,他剛想答應,遲殊顏再次拒絕:“抱歉,袁小姐,楊吉很快要跟我出門一趟,恐怕他沒空同你單獨相處?!?/br> 又是這女人壞事? 袁媛這會兒氣的差點把桌上的東西直接給掀了,眼神陰鷙閃過一絲陰毒,看對方眼神透著十足的不友好和一絲狠意,一閃而逝。 封苑霖一開始還想勸著姝顏同意,畢竟袁媛這女人同楊吉透露的話能成為一條線索,不過他很快察覺姓袁的女人各種反常,說明這女人遠沒有嘴上的表里不一,還有這女人今天這么急匆匆堅持要找楊吉,還要同他單獨相處,說她沒有其他目的,他絲毫不信。 封苑霖私下同姝顏悄悄對視一眼,立即明白姝顏的打算。 姓袁的女人被拒絕了幾次也沒有妥協,她這會兒像是也察覺自個兒剛才情緒有些狂躁和反常,怕其他人察覺異常,臉色有些僵硬,表情又很快恢復正常。 這次她倒是沒有強逼楊吉一定要跟她單獨談事,還找準楊吉的軟肋下手道:“楊吉,我只是想同你說一些麗玲的事,她死前有交代我回復你的幾句話,我之前忘了,這不剛想起,想跟你說說!” 遲殊顏在一旁看的刮目相看,光從掌控情緒這一方面,這女人算是絕對的高手,心思不是一般的深,不僅心思深,還十分聰明,懂得找人軟肋下手。 果然! 提到嚴麗玲,楊吉立即妥協:“我答應你!” 第四百一十六章 別有目的二 一更 楊吉剛答應下來,還怕遲大師生氣,下意識看向她,生怕她臉色不虞,沒想到下一秒就聽遲大師開口道:“去吧!一會兒我樓下等你!” 見遲大師竟然沒阻止,楊吉表情更是驚愕,等瞧清楚遲大師臉上并未生氣發怒一派平和,楊吉心里狠松了一口氣,確定遲大師是真沒生氣而不是假裝,楊吉心里徹底松了一口氣,欲言又止點頭想說什么,不過人多,他到底沒多解釋。 袁媛此時聽到楊吉答應沒再推拒,心里也狠松了一口氣,就在咖啡廳二樓另開了一包廂,至于其他人雖然十分好奇袁媛找楊吉單獨談話到底說什么,可人家都另開一包廂,恐怕這事只能保密,識時務的人也不好多問,只好乖乖閉嘴,暫時先留在這包廂。 遲殊顏沒留包廂,等楊吉同袁媛離開去另一包廂后,轉身上樓,封苑霖及時跟上姝顏的步伐,等走遠了一些,封苑霖這才忍不住搭上姝顏的肩膀問道:“姝顏,那姓袁的女人不僅行事透著一些詭異,其他行為也有些怪異和異常,我總覺得這事以及之前幾個死者跟姓袁的女人脫不了什么關系!當然,哪怕沒有直接關系,十之八九有間接關系!” 只可惜現在法治社會講究的不是第六感和直覺而是證據。 遲殊顏見封哥猜測的如此之準,側頭忍不住瞧了他一眼,就聽封哥繼續道:“姝顏,你真放心讓楊吉跟姓袁的女人單獨談話?那女人今天來找楊吉,我現在越想越覺得對方別有目的,我還真有些擔心!” 封苑霖愁眉苦臉又補充一句:“光從嚴麗玲那件事就可以看出姓袁的這個女人可不是善茬” “說的真好,封哥!”遲殊顏沖封哥露出一個笑容,封苑霖見姝顏沒正面回答他的話反而突然夸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一臉詭異。 遲殊顏勾起唇道:“不急,封哥,我們邊走邊慢慢說,不如封哥先告訴我你的猜測?” 談到正事,封苑霖立即浸入嚴肅認真的模式,表情頗為嚴肅,不過,這種嚴肅與祁臻柏男人臉上一貫的嚴肅卻完全不同。 前者封哥即使表情再嚴肅,可還是讓人下意識忍不住親近信任,至于祁臻柏這男人臉上嚴肅的表情卻讓人望而生畏,她想了想覺得最主要的還是歸咎在性格差異上。 遲殊顏也就分了一會兒神,立即認真聽封哥分析:“姝顏,還是那句話,我總覺得對方突然有的神秘莫測預言的能力來的太詭異不現實,為什么獨獨只有袁媛這個女人突然有預言的能力,而不是其他人?” “至于這女人今早急匆匆說要找楊吉美名其曰說是為了楊吉,我剛聽完這事一開始還真差點信了,后來想著就以這女人自私的性格,我真不覺得對方能做出這么無私大義、一副只為楊吉好的事,光沖對方明知道更多的一些真相,卻不管其他同伴死,說一半留一半,等人死了,再來一副悲痛說自個兒多難受多難受,這種人我見的多了去,其中這女人性格絕對算是我見過自私中的自私、涼薄中的最涼薄,除非危害到她自身的利益,否則她哪里會有這個閑情和心思瞎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