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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撒嬌道:“我就說說嘛!” 頭發吹的差不多,遲殊顏關了吹風機,拔了電擱在一旁,讓男人一會兒把吹風機擱進抽屜,她先去洗澡。 祁臻柏抱著自家媳婦的腰沒動,他覺得同他媳婦呆的時候,時間過的特別快,這不,他媳婦給他吹完頭發,他仍忍不住回味,感慨時間太短。 遲殊顏可不清楚這男人的心思,見他抱著她不放,跟以前一樣喜歡黏糊她,她還得去洗澡,趕緊拍拍人肩道:“我真要去洗澡了,先放開?!?/br> 依依不舍中,祁臻柏才放開手,拍拍她讓她先去洗澡,他幫她拿衣物和其他毛巾。 遲殊顏樂得如此,點頭高興說好。 遲殊顏去浴室洗澡,祁臻柏輕車熟路認真在衣柜里給他媳婦拿衣物和毛巾,拿好走到浴室敲響門。 沒多久一雙白皙的手伸出來:“遞給我!” 祁臻柏眼眸沉了沉,要不是他還得去書房一趟,這會兒他恐怕真忍不住想同他媳婦一起再洗個鴛鴦浴。 最后公事緊急,祁臻柏只好把衣物遞給他媳婦,又讓她一會兒把臟衣服扔臟簍子里不用多管。 “嗯嗯!”遲殊顏在里面敷衍應了幾聲。 等他媳婦拿了衣物,他才轉身穿好衣服先去書房。 遲殊顏今晚自然沒什么心思洗衣服,她一向洗完澡后,就不喜歡再忙其他事,洗了澡就上床睡覺,其他事第二天再說。 洗完澡,遲殊顏舒服趟床上,祁臻柏不在,遲殊顏也樂意在大床上亂翻滾,十分舒服,一點沒有老公不在她睡不著的癥狀,偶爾有時候男人不在,她睡的還更舒服,遲殊顏偶爾覺得自個兒挺沒心沒肺又沒良心的。 當然她不是不喜歡同男人一起睡,主要是她睡姿一般,床大,滾哪里都成,可有祁臻柏這男人,這男人不僅特別喜歡抱著她睡,還喜歡雙腳夾著她整個人睡,她偶爾想翻身都難。 第四百一十一章 袁媛的噩夢 遲殊顏這邊睡覺睡的十分美好,在醫院里的袁媛就遠沒這么滋潤,這一晚她做了一個噩夢,噩夢隔著霧讓她看不清楚,隱約有一雙眼睛在病房里一直盯著她瞧,那眼神她說不出的讓人毛骨悚然又滲人,心窩一片發涼。 袁媛重重喘息狠狠打了一個哆嗦,不會的,她不可能有事,其他人出事,她也不可能有事。 袁媛心窩發抖,面上卻只能自我安慰,她剛安慰自個兒沒一會兒,站在墻腳的‘人’突然移動到她跟前,袁媛剎那看清楚面前這丑陋恐怖的東西,先入為主是掐住她頭發涂著紅指甲又慘白的手,其他部位全是骷髏,而且這骷髏臉上前后還擠擠挨挨貼了無數張臉皮,包括胸口和后背,擠擠挨挨,十分密集又滲人。 不僅如此,袁媛還親眼瞧見這丑陋的東西身上還有幾張她熟悉的臉,不是嚴麗玲、林東、古國斌幾個又是誰? 其中只見嚴麗玲、林東、古國斌幾張臉皮中間還隔著一個位置,三張臉皮此時一臉仇恨又幸災樂禍盯著她瞧,張嘴張口似乎在說:“輪到你了!” 袁媛登時嚇的眼前一陣發黑,刺激太大,她一口氣沒喘上差點背過氣去,渾身發抖不停尖叫轉身想跑,頭發卻被一只手撰住提起按在一旁靠床頭的落地窗。 袁媛痛苦慘叫出聲,頭皮仿佛被人撕扯下來。 不,不,她不想死,她不想死,袁媛身體扭曲貼在落地窗上,臉也被扭曲壓在床上,眼神痛苦又絕望大喊,可到處黑乎乎的,壓根沒有人回應。 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她不可能死! 袁媛死命掙扎,不停大叫。 隱約身后那只黏膩冰涼的手從后面漸漸摸索伸進她頭發沒多久又摸到她脖頸,袁媛十分清楚當初嚴麗玲、林東、古國斌幾個怎么慘死,想到自己步他們后塵。 袁媛再冷靜不住,尖聲絕望邊求救,渾身抖得跟糠糟,沒多久黃色液體從她褲管流出。 “救命!救命!該死的不是我!該死的不是我!” “我幫你弄死他們,別殺我!別殺我!” 袁媛哭的鼻涕眼淚橫流格外狼狽,臉色猙獰扭曲又透著恐懼。 不久,一陣慘烈的劇痛從臉上火辣辣傳來,她清楚看清楚那東西將她臉皮連著頭發全部扯了下來,落地窗噴的紅線到處都是,還跟水流漸漸滑下來! 女人頭部血rou模糊十分恐怖,最后她那張臉皮就貼在嚴麗玲、古國斌幾個臉皮中間,死不瞑目。 “袁姐,袁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黃沖和柴晴兩人陪床,遠遠聽到袁媛格外凄慘大叫,滿頭大汗,以為她做了噩夢,立即試圖喊醒人。 幸好沒多久她人突然翻身起身清醒,黃沖和柴晴臉兩人才松了一口氣,黃沖過去開燈,燈光敞亮,兩人將袁媛那張一臉驚恐又猙獰扭曲的表情收入眼底,心里大驚。 兩人以往都沒見過袁媛如此猙獰又驚恐的模樣,不知怎么,瞧著袁媛這模樣,兩人心里忍不住透著幾分寒意和懼意。 柴晴下意識忍不住討好人,一臉關心問道:“袁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噩夢?夢都是相反的,你……” 柴晴話還沒說完,就見袁媛突然一臉魔怔狂喜大哭又大笑,一直摸著她的臉和頭發,嗓音尖銳刺耳:“我沒死?我沒死?我沒死?” 說著說著,袁媛突然又崩潰大哭起來。 柴晴、黃沖兩人一臉懵逼,袁姐這是做了什么噩夢? 等過了大半個小時后,袁媛臉色這才稍稍平靜冷靜下來,也察覺柴晴和黃沖兩人在她病房里一直盯著她瞧。 袁媛沒空同兩人多說,只讓柴晴立馬給她辦出院手續,又讓黃沖呆在她身邊。 柴晴、黃沖兩人更懵逼了。 還是黃沖替柴晴開口道:“袁姐,這會兒天還沒大亮呢,想出院最早也得到明天白天!” 柴晴也立馬附和道:“是呀,袁姐,這會兒還是晚上!醫院只有幾個值班醫生,壓根沒法辦住院手續!” 最后還是兩人好說歹說,才把袁媛說服。 袁媛理智也漸漸回歸,也不提辦手續的事,而是讓病房燈一直開著,兩人也一直坐著別睡陪她。 她隱約明白她剛才做的那通夢應該是有什么暗示,甚至可能是預言,比如當初嚴麗玲、林東幾個死,她也做過嚴麗玲、林東等幾個死的夢。 最后一一都實現了。 可這一晚噩夢竟然輪到她。 不可能! 肯定是哪里出錯了! 夢里的場面太過駭然和恐怖,尤其是她一想起死去的嚴麗玲、林東等幾個張嘴說下一個輪到她,她目眥欲裂,格外驚懼。 到底哪里不對! 她不可能死的,明明下一個死的人輪到的是楊吉不是她,一定是哪里出錯,對,一定是哪里出錯了。 袁媛心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