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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謀害臻柏的事,自然給了他不少好臉色,祁父和祁母還以為祁家老四關心自家兒子,頗為感動。 祁皓被老爺子扣押在祁家,他不死心,還想出去找遲殊顏,被祁家二嬸好說歹說也沒放棄。 客廳里,祁家老四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招手沖祁皓道:“皓子,過來!” 祁皓在祁家最不喜歡就是這個叔叔和四嬸,兩夫妻不是啥好人,平日行為又奇葩,祁皓對兩夫妻一點好感也沒有,這不祁家老四招手喊祁皓過來,祁皓壓根沒絲毫理會。 祁家老四只好主動走過去故意搭話道:“皓子,你說的那女人真有幾分本事?” 話是這么問,祁家老四還是信這事,主要之前他對上臻柏喜歡的那女人,不僅各種莫名的倒霉事發生,而且從來沒討到過好,祁家老四當初就有懷疑,如今祁皓的話他越發確定臻柏喜歡的那女人恐怕真有幾分真本事。 既然如此,他就更不能讓祁皓這小子壞他好事,這不見祁皓不搭理他,他故意道:“皓子,我也知道你是擔心臻柏,不過這事老爺子不是說了,千萬別告訴那姓遲的女人,她……” 祁家老四話還沒說完,祁皓臉色不好反駁道:“什么姓遲的女人,她是我堂嫂,四叔,你這說話的水平怎么從小到大都一直都沒有變?” 祁家老四脾氣本來就不好,這不被祁皓一懟他不長進,祁家老四氣的那叫一陣心窩疼,祁家老四對祁皓這侄子也沒什么感情,不過忌憚他二哥二嫂,再說他以后繼承祁家,還需要他二哥二嫂支持,祁家老四這才勉強把這口氣給咽了,繼續一副苦口婆心道:“皓子,四叔真沒什么其他意思也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提醒你剛才老爺子說的話,既然臻柏都不想讓遲小姐過來,那肯定就是不想讓她擔心,萬一臻柏的傷太重,那位遲小姐也沒有辦法怎么辦?不如先等些日子,等臻柏情況穩定下來,你再同她說!” 祁家老四見祁皓這小子雖然對他滿臉不屑,不過瞧他神色,應該是聽進了他的話,心里松了一口氣,離今晚凌晨還有一些時候,他可不想再出啥意外。 見祁皓這小子沒有再鬧,正當祁家老四狠狠松了一口氣,他就瞧見老爺子同張天師拄著拐杖從外面回來,不過對比剛才出門,這會兒臉色是真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臉色鐵青。 祁家老四右眼皮跳的更快了,他剛要湊過去,就對上老爺子渾濁迸射的厲光,祁家老四心里莫名一咯噔,就聽到老爺子開口:“老四,先跟我上樓!” 祁家老四此時心虛的不行,也真擔心老爺子出門一趟是否知道了真相,不過想到莊宴茹提醒的話,祁家老四才繃住神色,跟著老爺子上書房。 書房里,等祁老爺子坐下,祁家老四才慢吞吞坐下,他邊瞧老爺子的冷臉邊吞吞口水道:“爸,你……你突然找我這是有什么事?對了,張天師怎么說的?還是我找的那處地不大好,克了臻柏,要不過幾天我就找人把祁家的墳遷回原處?再瞧瞧臻柏身體狀況會不會轉好?” 不得不說,他雖然清楚這老四的能力,可還是小瞧了一些他的心思和手段,比如,此時這畜生聯合外人謀殺臻柏后,在他面前竟然還能維持冷靜,只可惜這份心思他壓根不用在正途上,反而用在旁門左道上,當初這小子剛出生,他就該把人給掐死。 見老爺子不說話,祁家老四心里越發忐忑,面上卻裝著一副關心的模樣道:“爸,我是真的擔心臻柏,畢竟怎么說,我都是他的親四叔,我真沒想到我給家里祖墳遷個墳還能讓臻柏出事??晌艺娌皇枪室獾?,這也太巧了!不過之前好些個大師都說了那地方真不錯,底下龍氣也特別磅礴,我當初選這處,沒多想,就想著這事,想為家里好!” 若不是祁老爺子已經知道真相,說不定還真會被這老四畜生糊弄,正因為知道真相,此時聽著老四糊弄他的話,祁家老爺子心里剛憋著火氣再次蹭蹭竄了起來,火苗越來越旺,太陽xue青筋一突一突直跳。 其實坐車回來之前,他心里憋足了怒火,甚至想一回來什么都不管先廢了這小子兩條腿再說,讓他再沒法出門聯合外人謀害人,然后再逼問這小子怎么能下得了狠手對臻柏? 可現在他聽著這小子繼續糊弄他的混話,祁老爺子也算明白了這個老四壓根沒有絲毫良心,全是狼心狗肺,哪怕他現在逼問出是他對臻柏動的手,也萬萬逼不出后面的人,說不定還可能打草驚蛇,害了臻柏。 祁老爺子一改同這畜生立即算賬的心思,故意試探問道:“老四,當初是哪個高人告訴你這一塊藏有龍氣的好地處還指點你讓將祁家的祖墳遷到那處?” 第二百四十一章 祁臻柏醒來 一更 祁老四在老爺子試探問出這問題的時候,下意識要把莊家的老祖宗和莊宴茹交代出來,不過他還是有些頭腦,一則莊宴茹一而再再而三讓他保密不能泄露絲毫,二則祁家老四還是覺得自家老頭子更偏心祁臻柏那小子,當即藏了心思改口胡編道:“爸,就是之前我運氣好,恰好又幫了那位高人一個忙,受那位指點,不過那位高人指點了我一番后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哪位?現在在哪里?” 對于這老四畜生兒子的話,祁家老爺子壓根一點不信,不說他話里處處漏洞,這些話蒙蔽其他外人還可以,可想蒙蔽他,這借口扯的未免太過稚嫩。 畢竟他能不知道他這老四性格尿性,俗話說三歲看老,這老四他從小看到大,在這小子五六歲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清楚這小子以后仗勢欺人的尿性和性格。 他會信這小子有一天主動不計利益幫人忙的事? 祁老爺子越想心里的怒氣越憋的慌,對這畜生的狼心狗肺,也對這畜生有一天竟然連他這老子都敢隨意蒙蔽,把人養了這么大,竟然養出了這么一個毫無親情、如此涼薄的廢物東西。 大聰明沒有,而其他小聰明的心思全都用在對付自家人身上,可以說,祁家老四這次的舉動不僅觸及了祁老爺子心里的逆鱗,還犯了他的忌諱。 祁老爺子在祁家老四瞎扯完那個接口就一直不說話,渾濁的虎目死死盯著人瞧,把祁家老四瞧的一腦門冷汗,臉色一陣煞白,生怕被面前老家伙瞧出什么。 祁家老四此時頗為慶幸自己之前給莊宴茹打了個電話,被她點撥開竅,才在老家伙面前兜住底,同時清楚明白遷墳那事老頭子怎么查都怪不到他頭上,就算后續有其他大師點撥這老家伙,只要他咬死一句對家里好,不清楚其他事,這老家伙就沒法把祁臻柏那小子的死算在他頭上。 祁家老四越想神色越堅定,只不過老爺子眼神太過銳利,祁家老四心里即使有底氣,也壓根不敢正面對上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