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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媳婦帶孩子先下去。 而后目光落在面前張天師身上,渾濁的眼神透著幾分審視和精光,氣場十足,難得讓張天師身上的氣勢都收斂幾分,祁家老爺子道:“張天師,我想私下問你幾件事!” 張天師立即道:“可以!” 祁家老爺子示意張天師跟上去書房。 而一旁祁家老四聽到老爺子的話心里免不了心虛,這事蒙得了外行人還真蒙不了外行人,至于對于龍虎山張天師他早有對策,他隱約聽說過這位張天師同祁臻柏那侄子曾經有過不少齷齪,害過他十分寵愛的徒弟,應該不大可能會幫臻柏。 只不過他家老頭子插手的太急,祁家老四難免有些心慌,就聽前方老爺子的聲音傳來:“張天師,不管之前我祁家跟你有多少齷齪和誤會,我都希望一切既往不咎,祁家同龍虎山和平相處,我祁家給的助力自然不會少!” 第二百三十八章 張天師,我孫子吐血昏迷是怎么回事?一更 書房里,祁老爺子想到臻柏此時的狀況,臉色無比凝重又難看,等落座在座位上,他臉色仍然沒有多少變化,邊示意張天師:“坐!” 說起來,皓子那孫子都看出一些遷墳貓膩,更別說他這個吃鹽比小輩吃米還多的老頭子。 如今他越回想之前老四再次提起的遷墳越想越蹊蹺,十之八九是老四給臻柏這孫子下的圈套,不過老四壓根不懂風水,也沒這腦子。 這局還設的如此縝密,還拿他引臻柏入甕,恐怕老四背后還有高人指點,一想到他這個老幺如此沒出息極為有可能有一天聯同外人害自己親侄子,祁老爺子盡管只是猜測,也擋不住他心口蹭蹭憋著不停上漲的怒火和各種揣測。 祁老爺子強壓下心里的各種猜測和怒火,在外人面前盡可能如平常冷靜,等張天師落座,祁老爺子直入主題問道:“張天師,我想知道我那孫子突然吐血昏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遷墳,究竟對臻柏有什么影響?” 張天師之前沒多久剛趕來,還不清楚事情經過,只猜測出一些,不過事關祁家的事,張天師不敢妄下決斷,只能讓祁老爺子先說事情經過。 祁老爺子斟酌了幾句,而后開口:“前幾天,我那不成器的老幺說替祁家找到一處祖墳地,那地方風水十分不錯,底下藏有龍脈,是京都龍氣最為足的地方,只要遷墳移到那處,只要那地方底下龍氣不斷,祁家子孫能得祖蒙蔭世世代代?!?/br> 老爺子話一頓,繼續道:“我這老幺子從小不成器,辦事也不靠譜,所以我還特地請其他靠譜的大師幫忙瞧了一番,果然,他沒說假話,我還真沒能想到我這老四運氣竟然如此好,竟然能找到這么一個好地方!” 之前一些日子他確實是這么想,也還真以為老四運氣好,說到這里,祁老爺子此時深為后悔當初的激動和倉促決定,沒有深思熟慮,被幾個大師‘能得祖蔭世世代代’幾個字沖昏了頭,現在想想,以老四的能力和運氣,真能找到這么一處龍氣磅礴的地方?而不是被什么高人特意指點? 祁老爺子想到這里,臉色鐵青,青筋一突一突的跳,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老四和背后人究竟在那地方做了什么手腳,對臻柏造成如此傷害,最好別讓他真查到是老四聯合外人動的手。 其實臻柏一出事,他就讓人封了現場,還讓幾個靠譜的大師特地去瞧了一番,只不過得出的結論都是那地方確實龍氣磅礴,能蒙蔭子孫后代,那地確實選的好。 若這事不是老四牽的頭,若以前老四沒害過臻柏,他說不定還信幾分,這事越違和,他越覺得有貓膩。 這不張天師在這,老爺子臉色有幾分急,把他心里的疑問通通都問了出口,比如他確實找了不少大師探查說沒問題,可為何臻柏偏偏出事,老四究竟做了什么隱晦的手腳? 怕張天師只聽他說幾句無法判斷,老爺子當即還準備帶張天師去那地方瞧瞧。 張天師想了想,點頭道:“成,祁老,我就隨你去瞧瞧!” 祁家老四還忐忑等在樓下,就見老爺子同張天師下樓,兩人一下嘍,他就見他爸示意警衛員備車。 祁家老四心虛湊到跟前故意問道:“爸,現在太陽還沒落山,外面天氣挺熱,您同張天師準備去哪里???對了,張天師難得來家里,不如我替您招待?” 祁家老爺子一想到臻柏這次出事極為有可能是老四聯合外人干的,他就沒法給這老四好 臉色瞧,老爺子渾濁卻如鷹隼的眸光掃了他一眼,祁老四立即嚇的噤聲,然后他就聽到老爺子沖著他大哥大嫂道:“老大,老大媳婦,你倆放心,這事我絕對會給臻柏一個交代,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 話一頓,老爺子故意若有若無掃了祁家老四幾眼,繼續警告道:“如果這事里真有貓膩,那就別怪我這老頭子心狠手辣,敢害我乖孫,我要他付出代價!” 老爺子邊警告,眼底閃過幾分難得的狠意和冷意,看的祁家老四狠狠打了一個激靈,老頭子很多年不真正發脾氣,他還真有些忘了他爸的有些手段和心狠手辣。 等老爺子同那張天師走出門口,祁家老四心里一陣莫名發寒和心慌,乘著祁家人不注意,偷偷去后院給莊宴茹再次打了一個電話。 話里主要是問他們什么時候動手,以及告知他爸要徹查這事,他現在最怕的就是老頭子查到這事,若真查到是他聯合外人動的手,以那老頭子的脾氣,恐怕十之八九不會輕饒他。 祁家老四越想心里越沒底。 莊宴茹對祁家老四頻頻打過來的電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聽了祁家老四沒出息的話,莊宴茹心里冷哼一聲,果然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 怎么明明是兩叔侄,都是祁家人,差別如此大? 不過祁家老四這人還能用,她可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壞了她師傅的大師,她已經同她師傅通過氣,此時聽出對方的慌張和焦急,怕對方自亂陣腳暴露,透露一些道:“你放心,我師父說了,他今晚凌晨就動手?!?/br> 今晚凌晨是祁臻柏那男人魂魄最虛弱的時候,俗話說乘他病,要他命,這是個千載難逢奪舍的好機會。 聽完莊宴茹的話,祁家老四勉強有些安心,若是他那侄子真能今晚凌晨就死,就算之后老頭子查到真相,祁臻柏那小子都死了,難不成老頭子還打算要他這親兒子的命? 他篤定只要祁臻柏那侄子死透,他家老爺子即使之后知道是他干的事,也舍不得再要他的命。 這么一想,祁家老四心里總算放心不少。 那邊莊宴茹沒心情也沒這心思繼續同祁家老四瞎掰扯,她冷聲道:“四少,你現在應該還是在祁家吧,若是你人還在祁家,我勸你最好少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