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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一般鼎鼎大名的那位祁總,王導簡直驚的想拿塊豆腐撞死得了。 得虧了他當時適可而止,要不然他這會兒就算回京都,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安全全呆京都。 畢竟祁家真不是其他一般的豪門,而是京都最為有權勢勢力的老牌第一家族,家里又出過一位老元帥,誰惹得起? 更何況那位殺伐果斷、雷厲風行各種傳聞的祁總,他就更惹不起了。 王導如此反應,其他人在得知祁臻柏的身份后,反應就更激烈了,最為激烈的還是顏正明和楊昆兩經紀人。 這么大金大腿曾經就在他們身邊,他們倆竟然當初沒把握??? 不過這金大腿太粗太大,就算再給機會給他們抱,他們也抱不起不敢抱,這大腿已經超出了他們可想象的范圍。 換著平常的日子,這樣的人物,對他們而言太遙不可及,壓根見不到,兩人只能默默檢討自己是否有得罪過人,確定沒得罪過對方,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宋煙如忍不住唏噓道:“本以為遲大師就不一般了,沒想到祁家這位……更……”說到這里,宋煙如沒再多說,可其他人都知道宋煙如的意思。 另一邊,遲殊顏可不知道王導一車人因為祁臻柏的身份又受了不小的刺激,見后面那輛車隨后離開,她呼了一口氣,大山村的事到這里算是到這里完全結束了,遲殊顏打算過一會兒再打個電話給于老師問問于家的事。 既然邪佛手根已經解決了,于家的事也算是間接解決了。 遲殊顏總覺得自個兒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又想不起,直到蕭山把車停下,沖她問道:“嫂……嫂子,是這里不?” 遲殊顏往車窗外瞧了幾眼,就見景氏拍賣行幾個大字,在這里,她還能瞧見柜臺旁服務員,不過沒能瞧見錢掌柜的身影。 她點點頭:“就是這里!”說完她轉頭問封哥幾個打算回哪里! 不等封苑霖開口,蕭山和吳浩明兩人異口同聲道:“一會兒封局肯定是得帶我們回局子里!” 封苑霖點頭,果然道:“確實得立馬回局子里,這些日子不在,耽擱了不少事,再說我們這些日子都沒進過局子,不清楚事的還真以為我們三出了什么大事??傊帽M快回交代一聲?!?/br> 封苑霖一提許久沒進局子的事,遲殊顏也終于想起自個兒好像還是京大的學生,她離開這么些天,竟然也沒有沖學校請假,連打個電話都沒有,當時大山村出事,她和封哥就立馬去了大山村,哪里想到會在大山村耽擱那么久? 而后大山村的事又嚴峻,她把所有心思都擱在大山村的正事上,壓根沒想過自己的學生身份。 這么一想,遲殊顏整個人心虛的不行,這會兒讓她一個人回校,她都鼓不起勇氣,等等,之前她請了那么次假,這次又突然平白無故缺課這么久,學校不會開除她吧,真要把她開除,那她以后真沒臉見她爸了。 遲殊顏越想臉色越僵硬,封苑霖有些疑惑問道:“姝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等等,封哥,我們先商量點事?”遲殊顏沖封哥眨眨眼,然后實話實說道:“那個,我去大山村沒請假,若是我們學校要開除我,封哥你能不能到時候幫忙說句話?就說我協助你們辦了什么案子,并不是故意拖延不回學校?” 封苑霖這會兒也終于想起姝顏擔心的問題,一想到她缺了這么多天的課還沒給學校打過電話,表情頗為一言難盡,只不過這忙他還真得幫,要沒有姝顏,他們恐怕真沒法離那大山村,甚至在那地方早送命了,所以封苑霖當即立即同意答應下來,他還提了個小建議道:“姝顏,要不一會兒你跟我們一起先回局子,然后我送你回學校?” 遲殊顏知道封哥事情緊急,不打算拖累他,擺擺手道:“別,我自個兒能回學校,有事我再喊封哥你幫忙!” 蕭山和吳浩明不樂意了,忍不住道:“嫂子,還有我們倆,啥時跟您老師‘談論人生’都可以!” 遲殊顏下了車,封苑霖突然想起什么,突然道:“對了,姝顏,還有一件事,大山村的村民……?” 封哥盡管沒說完整句話,遲殊顏還是會意了封哥的意思,她開口道:“離開前,昨晚我已經在大山村設了超度陣,村里人都能解脫再重新投胎!” 第二百三十六章 秦青身死 二更 等封哥幾個同車一起離開后,遲殊顏剛要往景氏拍賣行走,突然想到什么,乘著四周人沒注意,用意識將秦青請的佛像伶出來,等確認佛像后背寫的是秦青的名字,她眼眸一閃。 恰好前方不遠處一輛十分巨大的卡車開過來,遲殊顏將這秦青請的這佛像乘著卡車行駛過來之前,扔在車輛車輪前幾米。 佛像滾了滾立在那里,遲殊顏見佛像立著,原本想過去將佛像弄倒,哪知道大卡車速度極快,很快大卡車車輪咔嚓一聲,兩次連壓過佛像,將佛像碾的四分五裂,卡車只微微顛簸了一下,很快繼續徐徐駛向前方。 等卡車平安離開,遲殊顏確定那佛像徹底四分五裂,碾成碎末,她才沖景氏拍賣行走進去。 另一邊,一間挺有格調的咖啡廳,慢搖的爵士音樂聽的所有人心里愉快,連帶原本正不耐煩聽秦青說話的莊宴茹臉色也好一些,說起來,若不是秦青再三說有十分重大的秘密告訴她,她才懶得出來應付對方。 在莊宴茹心里,秦青這女人不過是個普通女人,同樣,因為是個普通人,所以價值有限,就算有過價值,也已經被她利用完價值。 這不她閉眼蹙起眉頭聽對方想同她透露的重要秘密,只不過她剛瞇眼,就聽到前方秦青一陣凄厲慘烈的慘叫,這慘叫聲實在是太過慘烈痛苦,莊宴茹立即睜眼。 就見原本站在她面前一臉討好的秦青骨頭突然咔嚓響了幾聲,臉色扭曲,然后轟的一聲,體內的骨頭像是完全軟化支撐不起身體,整個身體包括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全軟化成一大塊rou團,腦袋隨著rou團齊齊砸在地面,砸了個巨響,腦袋正擠在那一堆rou里,死不瞑目盯著莊宴茹的方向。 說實話,就是莊宴茹這種見過‘世面’的人親眼瞧見秦青突然慘死的過程和慘狀,心口顫了顫,腿有些發軟,差點被地面秦青那一團擠著的rou團惡心的連忙吐出來。 莊宴茹都如此,更別說咖啡廳其他人,剛才不經意瞧見秦青慘死的過程和慘狀的人紛紛叫的叫,驚的驚,而且這些人十之八九全都嚇的昏死過去,咖啡廳里此時全是慘叫和驚叫聲,此起彼伏。 在一堆驚叫慘叫聲中,莊宴茹咬著牙艱難從咖啡廳里走到外面,等一出門口,她扶著墻,想起那一團rou和秦青死不瞑目擠在一團肥rou里的腦袋,她惡心的又干嘔了幾聲,臉色十分難看又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