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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免不了又想到中午看到的曖昧一幕和想起這些日子男人的冷漠,心里莫名一陣鈍痛。 不過不管這男人究竟有沒有新歡,有沒有找其他女人現在都跟她沒有關系。 這男人這些日子的絕情和今天的事如當頭一棒,讓她看清楚很多事。 她從不覺得自己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不過要點時間。 若是這男人此時沒來找她,恐怕過些日子她已經忘了對方,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這么晚會找到這里! 收斂好情緒,遲殊顏下意識想掙開對方撰住她手腕的手,只不過這男人的手就跟鐵鉗,任她怎么掙開,對方牢牢握住她的手腕不放,力道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遲殊顏咬著牙冷聲道:“放開!” “我來接你回去!”過了好半響,男人力道松了一些,只是依舊沒有放開,低沉的嗓音沉沉響起,說這話的時候,他視線沒有離開她面上絲毫,死死盯在她臉上,面色平靜的嚇人。 遲殊顏被男人此時灼熱、恨不得穿透的視線盯的莫名有幾分不對,連帶隱隱覺得面前男人情緒不對勁,不過她沒多想,注意力全在男人剛才說的‘要接她回去的話’。 遲殊顏第一個念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也聽岔了這男人的意思。 只是等男人再次重復這句‘我來接你回去’的話,遲殊顏總算聽清楚了這男人的意思和話。 只是聽清楚后,她心狠狠一動,人更懵了,唇角也溢出幾分苦笑清醒起來。 接她回去?回哪里去? 他不是一直想跟她分手? 她之前不同意,人家巴巴要分手,她好不容易死心,這男人又說要接她回去,這男人把她置于何地? 耍她還是玩她? 還是真以為她任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若是今天之前,不用對方這么主動,她已經乖乖跟在對方身后,可現在,她是壓根不想再同面前男人有絲毫瓜葛,更不想再回去。 遲殊顏此時臉色、眼底沒有絲毫溫度,看面前男人的目光更沒有絲毫溫度,冷臉繼續甩開對方緊緊撰著她的手,可面前男人撰的太緊,她壓根甩不開。 遲殊顏盯著自己手腕一圈隱約都紅了一圈,再看面前冷硬依舊死死盯著她的高大男人,面色不免透著幾分疲倦。 冷聲再次吐出一句:“放開!祁臻柏,我想之前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的,你的意思 我之前不想明白,但我現在明白也接受了,你放心,分手后我不會再糾纏你,至于你想什么時候下一段感情,隨你自己,也是你的自由!” 話一落,遲殊顏只覺得自己右手腕里的骨頭差點又被面前男人捏碎,強烈的劇痛差點沒讓她驚聲喊出來。 祁臻柏像是意識到自己失控的力道,立即收了幾分勁兒,但臉上的表情莫名讓遲殊顏一陣心悸。 尤其是對方魔怔恨不得把她吞入腹死死盯著她的目光莫名盯的她渾身毛骨悚然。 若不是面前男人她熟悉的很,她這會兒都有些懷疑面前男人是不是個發瘋的神經病。 遲殊顏此時可不知道自己一晚沒接對方電話,差點沒把人刺激瘋了,不過這會兒就算沒把男人刺激瘋,也離瘋不遠了。 遲殊顏對危險察覺向來十分敏銳,此時敏銳察覺面前男人異常危險,免不了多瞧面前幾眼男人。 燈光下,雖然逆著光,仔細瞧,她還是能瞧見男人冷硬的面容,表面看,男人表情十足的冷靜、平靜的嚇人,可仔細瞧,男人面容比以往透著幾分戾氣,波瀾不驚的眼底也多了幾分暴戾和失控。 只不過對方很好壓制住、遮掩失控的情緒。 遲殊顏不知道這男人是從哪里受了大刺激,越瞧越心驚,可顯然這會兒面前男人刺激不得。 她還真擔心自己再說幾句,這男人分分鐘直接把她手腕骨頭硬生生捏碎最后她還得去醫院,太得不償失了。 至于跟這男人打起來,在外面,她丟不起這個臉。 意識到面前男人的危險性和異常,遲殊顏此時頗為后悔剛才什么都沒問清楚就上來,還跟這男人見面。 這男人若是清醒還好,可現在明顯狀態有些不對勁,她能跟他談什么? 遲殊顏腦中想著甩定身符的可行性,咬著牙道:“既然要談,你先放開我,我們坐下來談!” “我來接你回去!”男人其他話沒說,就只有這么重復的一句。 遲殊顏不知是噎的還是氣的,她深吸一口氣,語氣比剛才好了一些:“你先放開我,我們坐下好好談!” 男人盯著她瞧了半響,才同意,只不過握住她的手腕一直沒放開。 遲殊顏:…… 遲殊顏這會兒是真不想跟這男人糾纏,也不想跟這男人聊什么?分手的兩人能有什么好聊的? 乘著對方轉身之后,她直接甩了幾張定身符貼在對方身后,只是貼了一連五張,壓根對面前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面前男人還是緊緊撰住她的手腕不放。 遲殊顏:…… 第二十五章 陰晴不定的祁臻柏 一更 御餐廳廚房里,李御廚在廚房沒忘了做自己拿手豐盛的菜給姝顏小姐吃,再加上李御廚一直對替他開餐廳的祁家這位十分感激。 而且這位周身的紫氣讓李御廚十分忌憚又天生敬畏。 在古代,天生周身紫氣的當屬帝王,李御廚總覺得祁家這位周身的紫氣比當年他在朝時候的文昭帝周身的紫氣還雄渾。 若是在古代,這位絕對是天生的帝王命。 可在李御廚眼底,祁家那位在他心里堪比帝王的存在,所以李御廚這回兒立即弄出一桌豐盛美味的菜。 領著幾個幫廚,把菜一一端去給包廂。 其他幫廚早已被李御廚的廚藝折服,什么都不敢問,‘師傅’說什么就是什么,雖然李御廚不承認自己是他們的師傅,可在其他幫廚眼底,李御廚就是他們的師傅。 李御廚等把菜一個一個傳到包廂桌上,隱隱察覺包廂里氣氛不對,不說祁家那位表情不對,連帶自家姝顏小姐表情似乎十分不對勁。 李御廚不敢多干涉兩人的私事,傳完菜,便立即退下去。 包廂里的遲殊顏盯著桌上一道又一道豐盛的菜,甚至比以往招待她還豐盛,遲殊顏不免想到剛才李御廚看身旁男人恭敬十足的眼神,生氣不是,發怒更不是。 還有對方剛才雖然同意坐下來談,身旁男人壓根就沒放開過她的手腕,從撰住她手腕改為裹住她的手。 遲殊顏掙扎了半天,可還是沒能掙扎出來。壓根不知道這男人握著她的手還要握到什么時候。 明明兩人已經撕破臉,如今這‘親密坐一起還握著手’算什么事? 遲殊顏心里膈應的不行,連帶對著這一桌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