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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寧堇沒立馬回其他人的話,他性子一向謹慎,看著遠處那東西一動不動,他有些懷疑那東西是不是裝死,又覺得不大可能。 肖寧堇沒回話,其他人把他的話當默認,蔣鐸一陣激動趕緊讓常浩、熊羅英去把門打開,自己走進那鬼東西想確認那東西是不是真死了。 肖寧堇見蔣鐸走過去眉頭有些蹙,剛想開口,那邊熊羅英和蔣浩沖肖寧堇和蔣鐸道:“寧堇,阿鐸,過來幫忙,這門怎么還是打不開?” 肖寧堇走過去,蔣鐸還沒確認這東西到底死了沒,抬眼沖他們開口道:“你們先自己打試試,我一會兒就過來!還有你們瞧瞧誰手機能用的趕緊撥個120!” 萬一衛潘陽和施然還有救呢。 蔣鐸說著話,還想多叮囑幾句,就見原本臉色平緩的幾個人突然臉色大變,瞪大眼滿眼驚恐死死盯著他的方向,一個臉色比一個慘白,這驚駭的模樣就跟剛才第一次瞧見‘方應龍’變成那鬼東西。 蔣鐸敏銳察覺不對勁,右眼皮直跳,下意識轉頭,就見什么時候那鬼東西什么時候直直站在他身后,咧著森森不懷好意猙獰扭曲的笑容,手里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突然沖他小腹捅過來。 “阿鐸!” “阿鐸!” 肖寧堇、常浩、熊羅英三人睚眥目裂。 蔣鐸驚駭瞪大眼,燈光下他清晰瞧清楚這東西一張臉跟浸泡在水里幾天,泡腫的格外畸形腫大,臉上暗紫色發青的尸斑一片一片蔓延,十分驚悚,還有也清晰聞到這東西身上濃烈的腐臭和水腥味,除此之外,他腦袋一片空白,兩只腿跟灌了鉛呆呆站著不會動。 就在蔣鐸以為自己會必死無疑,誰也沒注意他脖頸處玉佩突然漸漸凝聚靈氣,在那匕首桶到他小腹之前,一道白色的光明凝聚從玉牌射出,白光一閃,擊中對方眉心。 一陣嘶聲裂肺的嚎叫和狂躁聲響起。 ‘方應龍’臉色猛的扭曲狂躁起來,身體不停冒黑氣。 眾人就見‘方應龍’身上分裂出一個扭曲像人冒著黑氣的身影,停在空中不甘心掙扎扭曲 嚎嚎嚎叫,那嚎叫嗓音尖銳又陰森,四周濕噠噠的水滴落在地面,漸漸蔓延,包廂里全是水腥味。 原本忽明忽暗的燈光恢復大亮,停在空中的黑氣也瞬間消失不見。 方應龍突然倒地。 豪華的包廂里黑屏的視頻突然重啟,熟悉的女歌手歌聲響起,被鎖緊的門也啪嗒一聲落下來。 “阿鐸!阿鐸!你沒事吧!” “阿鐸,你沒事吧!” 肖寧堇、常浩、熊羅英目瞪口呆之后立馬回神,連忙走過去上下打量蔣鐸,見他除了人有些傻愣,身上沒有受一點傷。 三人剛要開口,就見蔣鐸脖子上散著白光漸漸暗淡的玉牌,三個人表情一個比一個復雜欲言又止。 蔣鐸驚魂未定,在幾分鐘后總算回神,震驚臉不敢置信:“我沒死?我沒死?我沒死?我怎么可能沒死?” 蔣鐸是親眼看見那東西握住那把刀捅過來,以為自己跟施然一樣必死無疑,對了,他記得剛才他脖子突然一陣發燙,而后一道白光從他脖子上射出來,他連忙低頭,等握住發燙的玉牌。 蔣鐸終于明白自己剛才為什么沒死了,肯定是這玉牌,一想到是剛才這玉牌救了他的命,蔣鐸恨不得把這玉牌供起來,面色十分激動。 他之前知道這玉牌是個好東西,卻沒想到是個這么好的寶貝東西,直接把那東西給解決了。 而且他沒忘了他們去天鵝湖之前,這玉牌還警告了他別下水的事,一想到這里,這玉牌豈止是一般好的寶貝。 蔣鐸打定主意出去之后,怎么也得繼續同遲大師套交情,再買一個這樣牛逼厲害的寶貝,多少錢都成。 不止蔣鐸這時候意識到這玉牌的不一般,其他人也知道剛才那道白光恐怕是蔣鐸脖頸處的玉牌射出來的,三人深深意識到這玉牌是個多好的好東西。 之前那位遲大師喊三千萬真心不貴。 真有這么一玉牌,哪里需要怕那鬼東西? 熊羅英、常浩、肖寧堇盯著蔣鐸脖頸處玉牌眼睛莫名一陣發紅,臉上全是羨慕妒忌恨。 眼睛瞧了又瞧,幾個人眼珠子就沒離開過蔣鐸脖頸處玉牌。 尤其是肖寧堇眼底頗有些后悔,若是當初他有些誠意或者多加點價格,那位遲大師未必不會真拒絕賣玉牌給他。 只怪他當初誠意不足。 蔣鐸興奮激動完回過神,就見幾個好友一臉羨慕妒忌恨的模樣,他連忙捂著自己的玉牌。 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四人臉色一變,就見門柄一旋,一個服務生突然進來先瞧見蔣鐸恭敬開口道:“蔣少,抱歉,剛才我在門外敲門敲了許久,里面也沒有回應,我以為出事,所以……” 話還沒說完,服務生等瞧見地面倒地的人和血,臉色大變突然驚恐尖叫一聲:“殺人了!” 第一千零二十章 替死鬼 肖想玉牌 七八更 警局,四人雖然此時呆在警局拘留室,估計是今晚死里逃生,就算呆在拘留室,四人邊盯著門口看守的警察,心里格外安心,也沒吵鬧,老老實實坐在里面地面。 只不過四人仍擔心衛潘陽、施然、金明的生死,至于方應龍,他們覺得方應龍兇多吉少,不過方應龍就算真沒事,他們覺得以今晚他們對方應龍那張臉的陰影,以前跟他交情多好,以后交集也不會多。 “阿鐸、寧堇,你們說要是警察把殺人的事都擱在我們頭上怎么辦?”常浩一臉擔心先忍不住道:“還有萬一那什么鬼再找我們怎么辦?我們現在應該趕緊聯系遲大師!” 說到‘遲大師’三個字,常浩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格外恭敬,只是在提到‘鬼’這個字,常浩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生怕那東西沒死絕什么時候追到這里弄死他們,常浩趕緊先摸了一把兜里的幾張符箓,才勉強安心,又后悔當初沒信那位遲大師的話,沒多買幾張符箓,不,沒買蔣鐸脖頸處的玉牌。 “靠,他媽的把我手機收上去算什么回事?”常浩莫摸了一把兜,才記得手機剛交上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常浩覺得今晚他們四個是真倒霉,不僅遇鬼,之后又莫名被抓到警局蹲拘留室。 比起激動的常浩,其他三人還算淡定和冷靜。 這里最淡定的還是蔣鐸,就算那鬼東西真來找他,他也不怕了。 至于肖寧堇和熊羅英,兩人頻頻看向蔣鐸脖頸處的玉牌,尤其是肖寧堇盯的格外認真,從剛才進拘留室幾個小時,他眼珠子一直沒移開過蔣鐸脖頸處的玉牌,眼神格外深沉。 蔣鐸不是沒瞧見幾個哥們對他玉牌的垂涎,在肖寧堇視線下意識又瞥過來的時候,他趕緊捂著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