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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被常阿姨好說歹說,遲殊顏只好應下。 “記住了,傍晚讓你爸別做飯!顏顏,都是自己人,千萬別跟你常阿姨魏叔叔家客氣!” 常青叮囑道。 遲殊顏點頭:“知道了,常阿姨!” 遲殊顏剛走出醫院,掏出手機,見上面男人有回微信,表示已經到了京都,一會兒給她打電話,遲殊顏松了一口氣。 “遲侄女!遲侄女!”方慶天的聲音傳來。 遲殊顏側頭就見方慶天等在醫院門口,她瞇了瞇眼,眼睛透著幾分銳利,方慶天怕她多想,連忙道:“遲侄女,別多想,別多想,我找你確實有事,我就想問問你之前給魏母的那種平安符賣不賣?”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神奇的平安符 三更 遲殊顏聽到對方那句‘給魏母的平安符’更是瞇起眼。 說起來,魏母這事,方慶天也是剛知道的,旁人不信魏母從三樓摔下來只是擦傷,但想到遲凌焰這閨女的本事,方慶天是深信不疑。 一想到魏母只帶了一張平安符從三樓摔下來只是擦傷,方慶天倒抽一口氣十分震驚,他現在還真對魏家有些羨慕妒忌恨,又頗為后悔當初讓慶陽不僅得罪遲凌焰還有遲家這閨女。 不過方慶天也沒有壞心,從知道這位遲侄女的本事,方慶天一點糊弄的心思也不敢有,這次來,他也只是想試探問問對方賣不賣這種平安符。 方慶天沒抱什么期望,好言好語說完想買平安符的事,遲殊顏面色有些微怔,沒想到對方是為了這事。 聽著對方一副土豪的口氣,遲殊顏覺得自己不宰對方都對不得自己,不過她雖然喜歡錢,但也不想把動靜鬧大,其二若是到時候動靜鬧大,大家都找她要符箓,難不成她得一直留在軍區畫符賣符箓? 想到這里,她果斷放棄在軍區賺大錢的機會,只開口賣兩三張平安符,同時有個條件,就是得保密,否則到時候把符箓原樣奉還。 方慶天是真沒想到遲侄女這真愿意賣他這寶貝符箓,別說兩三張,就是一張他都高興的夠嗆,生怕她反悔,一臉激動連忙點,說話的時候,嗓音還有些抖:“遲……遲……遲侄女,我答應你!” 方慶天運氣不錯,遲殊顏原本想給對方普通的平安符,不過普通的平安符已經用光了,只有剛畫的四品平安符,給了對方三張,一張收三十萬,讓對方把錢到時候打到她卡里。 說完轉身就走。 方慶天剛接到這符箓,手激動的有些哆嗦,睜大眼想好好瞧這符箓長什么樣,不過思及之前驅邪符被那位任首長和老呂拿走,方慶天怕橫生枝節,立馬把這平安符趕緊揣兜里,趕緊跑人。 只是方慶天還是有些倒霉,被老呂團長眼尖瞧見他藏什么好東西,大步走過來:“老方,又藏什么好東西?拿出來給我瞧瞧?” 方慶天抬眼就見老呂大步走來,氣的咬牙切齒,之前那驅邪符被抽了那么多張,他rou疼的不行,如今這平安符,想到魏母就因為這符箓從三樓摔下樓毫發無損,這樣的寶貝,他哪里舍得分給別人,更何況自己只有三張,立馬咬著牙表示道:“老呂,我哪里有什么好東西,你瞧錯了!” 說完立馬要走人,卻被老呂團長攔住,故意道:“你不說,那我去找任首長了!” 氣的方慶天差點吐血,最后在對方威逼利誘下,方慶天十分rou疼給了對方一張平安符,也不說其神奇作用,只說這是一張他將信將疑的平安符。 “是從遲侄女那邊買的?” 方慶天想到保密的事,直接否認,表示自己隨手弄來的幾張平安符,過幾天就軍演,買買平安。 老呂倒是沒有再懷疑方慶天的話,盯著手里這張平安符點點頭,確實有時候買個心安也好,想到過幾天他孫子有個軍演,給這孩子身上戴著也好。 一時間老呂對這手上的平安符還頗為滿意,掂了掂開口道:“老方,你說的沒錯!”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臻柏,我要結婚了 四更 方慶天卻死死盯著老方邊走邊掂那平安符氣的吐血又rou疼,這老家伙也是不知道這東西的真正價值,真知道看他還敢把這張平安符不當回事。 回到家里,遲殊顏可不知道中途還發生這樣的插曲,昨晚祁臻柏離開后,她一晚沒怎么睡,準備回房補眠。 她手機擱在桌上,特意調了鈴聲,就怕祁臻柏打電話過來她接不到。 京都那邊,祁臻柏一晚沒睡,又去警局保封苑霖出來,見一些日子沒見,原本好好的人胡子拉渣,眼睛里透著血絲,眼下青黑,整個人瘦了一圈,狀態十分不好。 他讓封苑霖去副駕駛坐,又去旁邊小店買了一包煙和一瓶水,自己抽出一根,點燃,姿態嫻熟猛吸一口,夾煙的手靠在車窗旁,彈彈煙灰,其他扔在他兜里。 封苑霖也跟著抽出一根煙,接過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氣,兩人誰也沒吭聲。 祁臻柏會的東西多,可不會的事情也有一些,其中一項安慰人就不是他擅長的,過了半響,他才突然出聲:“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苑霖抽完一根煙,把煙頭扔地上,才開口道:“臻柏,說不定過些日子,你同顏顏要恭喜我了,我要結婚了!” 祁臻柏:…… 話一頓,不等祁臻柏開口,封苑霖繼續道:“你問問顏顏什么時候回京都,到時候我讓她當伴娘?!?/br> 祁臻柏抽完一根煙,再次摸出一根煙,剛點燃,想到他媳婦說不喜歡聞煙味,登時立馬掐滅煙頭,冷靜問道:“相親了?對方是什么人?我替你查查人品?” 封苑霖開口拒絕道:“不用了,我的對象你跟顏顏都挺熟,是秦青,她懷孕了,我爸媽也都知道了!讓我對人家負責!” 說這話的時候,封苑霖臉色一反常態透著幾分嘲諷和陰沉。 祁臻柏手頓了頓,聽到‘秦青’這名字,他臉色下意識一沉。 他不覺得他這發小會是個吃回馬草的人,當初既然跟秦青那女人分手,自然分的干干凈凈,再看他面色嘲諷帶著陰沉,顯然對同秦青結婚的事并不高興,想到昨晚苑霖失控打架的事,他覺得這事跟同秦青結婚的事有幾分關系,難不成這小子知道秦青那女人給他帶綠帽的事? 祁臻柏銳利的目光審視封苑霖這小子久久沒作聲,封苑霖勾起唇看向臻柏道:“怎么不恭喜我?” 祁臻柏不動聲色:“怎么分手對姓秦的女人余情未了?她未必適合你!” 封苑霖目光看向遠方有幾分迷茫:“越相處我也越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可現在她人已經懷孕了,就算我不愿意,我爸媽也不同意!” 祁臻柏想說對方懷孕未必是他的孩子,想到那女人朝三暮四,他面色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