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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頭降似乎才開始煉,并未煉到后期。若是到了后期或者阿贊成真練成飛頭降那還真不好應對。 遲殊顏眼看阿贊成那顆腦袋正往軍區附近縣城飛去,故意弄出動靜,只是她剛要弄出動靜,不遠處飛到一半的那顆腦袋突然轉頭,一雙陰冷的眼睛突然死死盯住冒然出現的遲殊顏,眼底閃過貪婪和殺意。 只見那顆飛頭周圍帶著血霧咧著嘴立即沖遲殊顏沖過來,速度極快,張嘴就要往她脖頸處咬。 遲殊顏對降頭師不大了解,但之前還是去特地了解過飛頭降,知道飛頭來襲,伴隨血霧的叫百花飛頭降,是飛頭降里最為厲害的一種飛頭降,這血霧能不沾則不沾。 乘著對方突襲,遲殊顏身子一閃,立即避過對方的攻擊。 阿贊成顯然沒想到面前女人不是普通女人,意識到強烈的危險,飛頭立即飛離,遲殊顏卻乘著對方剛開始煉飛頭降最為虛弱的時候下狠手。 若是一旦等對方練成飛頭降,可就沒這么好對付了,瞧著飛頭要逃離,遲殊顏立即掏出鞭子,朝著阿贊成飛頭抽過去。 啪!的一聲,鞭子砸的飛頭正著,男人慘叫一聲,那飛頭立即摔在地面,很快又顫巍巍立即爬去,飛離,遲殊顏再次抽鞭子,只可惜那飛頭就跟抽不死的小強,砸地之后再次立即顫巍巍飛起逃離。 遲殊顏此時掃了眼旁邊尖銳被砍半段的竹子,突然用鞭子將對方腦袋套住,只是在鞭子沾染到血霧,一截一截斷裂。 遲殊顏眉頭微蹙起,那飛頭此時像是被激怒,猙獰陰冷著臉,突然轉頭再次迎面襲向 她,在飛頭襲擊過來之時,周身突然帶起血霧,還下去血花。 遲殊顏運起靈氣將這些血霧血花隔離在外,握緊手里的鞭子從左往右一抽,將那顆飛頭直接抽飛,砸在旁邊被砍半段的竹子上,飛頭下腸胃突然被掛住,任對方怎么掙扎也掙扎不了。 腸胃突然被掛住,那顆腦袋似乎十分焦急又憤怒猙獰著一張臉:“你是什么人?”熟悉的普通話明顯帶著T國的口音。 遲殊顏見阿贊成腸胃被掛住怎么掙扎都掙扎不了,松了一口氣。 看的出這阿贊成應該頗有幾分本事,若是平時她同對方杠上,對方這人還得費一番精力,但現在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在對方最虛弱的時候不弄死對方,難不成還等著對方來報復? 遲殊顏之后了任阿贊成提出什么要求,果斷無視,甚至在對方提出活死人的事,只要她放了他,遲殊顏瞳孔一縮。 果然! 這事果然跟他同姓沈的女人有關,見面前女人無動于衷,阿贊成隨著時間過去,面色越發扭曲猙獰,降頭師都知道,練飛頭降這七七四十九天內,除了飛天吸血,不能被日光照到,若是被陽光照到飛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世不得超生。 想到永世不得超生這幾個字,阿贊成面色越發發麻驚恐,看面前女人神色越發陰冷陰騭。 為確保這阿贊成死絕,遲殊顏一直等著第二天日光照到飛頭,對方飛頭化成血水,遲殊顏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回到軍區她爸宿舍。 第九百五十一章 詭異的南屏山一 三四更 弄死沈容音這個厲害幫手阿贊成,遲殊顏松了不少氣,這會兒還早,確定客廳房間里沒有動靜,遲殊顏躡手躡腳趕緊回房。 房間里,見地上男人閉眼睡著,遲殊顏松了一口氣,趕緊上床睡覺,估計是一晚上沒睡,她剛躺下去沒多久,地上打地鋪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眸光落在已經睡著的女人身上,眸光復雜又寵溺。 沒多久他起身出門,遲父半個小時后才醒,見粥以及菜都煮的差不多,十分驚訝他竟然這么早起床。 遲父敏銳發現祁臻柏這男人神色有些不對,眼睛里也有不少血絲,看起來倒像是一晚沒睡,還是兩孩子昨晚鬧矛盾了? 可他昨晚回來瞧著兩孩子關系還算不錯啊,不知是不是這幾天相處,再加上祁臻柏這男人對他閨女夠誠心,這些日子他雖說沒正兒八經承認兩人關系,但也算簡介勉強承認兩人關系。 祁臻柏兜里手機突然響起,怕打擾他媳婦,男人立即接起電話,沖自家未來岳父打量一聲,去陽臺打電話。 是他媽的電話,祁臻柏捏捏眉心點點頭,語氣平靜喊了一聲‘媽’。 祁母也是剛從老爺子得知這孩子去了顏顏他爸那邊,自從有了討人喜歡的兒媳婦,兩母子關系增進許多,祁母問道:“臻柏,你是不是跟顏顏一起去軍區瞧顏顏她爸了?” 祁臻柏嗯了一聲。 “這得瞧!好好瞧,你跟顏顏的事可不止是你們兩孩子的事,還是兩個家庭的事,既然你想娶顏顏,怎么都得跟顏顏家里長輩打個招呼?!逼钅戈P心道。 “嗯!” “親家好相處么?”雖說這兒子十分優秀,祁母還是忍不住關心問道。 “岳父不錯!”祁臻柏道。 祁母聽著臻柏這小子這么快就輕車熟路喊起‘岳父’這兩個字,聽出他對顏顏這個媳婦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自家兒子喜歡,兩孩子感情又好,祁母總算放心了,回了自家兒子老爺子身體不錯的話,又囑咐了讓他替她沖顏顏爸問好,叮囑了一些,祁母才掛了電話。 剛同祁母打完電話,封苑霖打電話過來:“靠,臻柏,你這小子這幾天怎么都沒見到人?我難得剛調派到京都,還想跟你以及弟媳好好聚聚,哪里想到你們兩口子說失蹤就失蹤!” 祁臻柏薄唇輕抿道:“回去給你請客賠罪!” “那可得說定了!”封苑霖自從學校事情同遲殊顏關系非常不錯,這會兒他自曝自己這幾天被家里親媽逼婚,還去相了幾次親,只不過都沒有合眼緣的,他還是更羨慕兩人。 封苑霖是個直爽的性子,直接明說。 聽著封苑霖同秦青如今算是劃清楚關系,祁臻柏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還是多了幾分笑容,調侃道:“相親不錯,可以嘗試嘗試!” 封苑霖不喜歡談自己相親的事,立馬轉移話題道:“好了,別再談我的事了,談談你跟弟媳的事,說不定過個幾年,我是不是都要當叔叔了?不過你小子悠著點,姝顏瞧著年紀還小吧!反正姝顏對你這小子死心塌地,你小子也不用著急,對了,你跟姝顏什么時候回來,我還有些事求她幫忙呢!” 不知是不是封苑霖的話,倒是沖淡了他一晚上的復雜,他也清楚他媳婦昨晚為什么沒同他商量深夜出去找阿贊成的事,無非也是擔心他。 作為一個凡人,祁臻柏再一次認識他同他媳婦本是兩世界的人,他又不想給他拖后腿,卻偶爾驚慌兩人越走越遠。 不過封苑霖說的也沒錯,他媳婦確實對他死心塌地,他也不該懷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