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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元正本來還想要多跟朱博城聊一聊,然而眼角偷偷瞥到一旁的祁九爺,到底是有些顧忌,寒暄幾句就離開了。 遲姝顏望著何元正離開的背影,心里冷笑一聲,這到底是祈福還是招鬼?看著態度熱絡的朱博城,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 等祁臻柏和朱博城兩人開車送遲姝顏回到學校,告別之際,遲姝顏定定看了朱博城一眼,直看到朱博城發慌才開口提醒:“你要是真想睡個安穩覺,就把那串風鈴丟了?!眮G下這句話就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朱博城。 “姝顏妹子,這是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倒霉的?”祁臻柏不答反問。 朱博城愣了一下,看兩人這樣的態度,一點就透,倏地睜大眼眸不可思議:“難道是那串風鈴?”他越想越覺得可疑,好像確實是他收到了風鈴之后就開始倒霉的。 “她給你的符箓玉佩呢?”就在朱博城怔怔思考瞬間,祁臻柏平淡詢問道。 朱博城也沒有想太多,下意識就從口袋里掏出來疑問:“在這兒呢?怎么了?” 然后他眼睜睜看著祁臻柏從僅存的十張符箓和三枚玉佩中抽走了五張符箓和一枚玉佩,放入自己西裝內口袋,閉上眼倚靠在車椅上假寐。 “??!你打劫……”朱博城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后知后覺大聲抗議道。 “那又如何?”祁臻柏一雙漆黑的眼眸宛如兩射寒星凌厲刺來,語氣危險。 朱博城頓時慫了,心里抽痛:“……”他算是看明白了,姝顏妹子的符箓這么好用,臻柏怎么可能不動心?表面云淡風輕的,說不準早就瞄準了他這只冤大頭。同時心里捏緊自己口袋的符箓,握拳,看來改天還是要去跟向姝顏妹子多要點,要不然他家里人那里夠分? 第五十七章 給祁臻柏算命(1p求收) 祁臻柏稍顯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老板,機票定今天下午?會不會太早了?”助理徐旭東看著祁臻柏略顯疲憊的面容,擔心道。 “不用,就定……”祁臻柏眼眸隨意往車窗外一瞥,陡然看到公交站牌站的一個俏生生的熟悉身影,話語戛然而止。 “停車!”祁臻柏面無表情,鳳眸晦暗不明,突然喊道。 車上的保鏢和助理徐旭東紛紛怔楞了一下,不過車輛也應聲而停。 “老板,怎么了?”徐旭東驚疑不定看著自己家反常的老板。 “車里等著?!逼钫榘卮蜷_車門,邁著一雙勁瘦長腿下車了,往回走向剛剛經過的站牌。 站牌旁邊等著不少人,看到高大挺拔,一身筆挺華貴西裝的祁臻柏,不管男的女的都好奇驚艷地望了過來。祁臻柏忽視那些目光,走到踮著腳眺望公交車方向的遲姝顏。 遲姝顏感受到一抹銳利目光,下意識側過臉就看到簇擁一大團一大團的紫氣的人,眼眸閃過驚訝。 “回家?”祁臻柏聲音冷冽低沉,宛如松下泉水。 遲姝顏心里奇怪還是點了點頭,一下子就注意到祁臻柏停在后方不遠的車輛。 “既然順路,上車吧,送你回去?!逼钫榘孛嫔峡床怀鍪裁幢砬?,說的極為自然。 “???不用了,車好像快要來了?!边@么熱情?遲姝顏愣了一下。 “你上次的請求我同意了?!逼钫榘匚⑽Q了擰眉,神情有些煩躁。 “哈?”遲姝顏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什么請求?” 祁臻柏輕嘖了一聲,棱角分明臉孔雖然依然面無表情,一雙鳳眸卻仿佛冰刃一般的凜冽寒意,似乎帶有責怪意味一瞬不瞬盯著遲姝顏。 遲姝顏登時想起上一回在餐廳提議給祁臻柏再算一卦的話,恍然大悟,又沒好氣調侃笑道:“您也太惜字如金了,突然來這一句我哪知道你說什么?!?/br> 祁臻柏看著遲姝顏笑的眉眼彎彎的,貓瞳都彎成半月牙,看的祁臻柏一怔,她本來平常就極為漂亮,尤其是突然一笑,更是清麗可人得不行,聲音嬌糯清脆,嬌俏得不得了。 祁臻柏回過神,忽視自己莫名跳的極快的心跳,眉頭微微一蹙,這小姑娘還真是得寸進尺,不知羞,抓住機會就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他。 注意到其他人目光頻頻投向遲姝顏,這下祁臻柏濃眉皺的更深了,側過身子擋住遲姝顏,走近一步,就把嬌小玲瓏的遲姝顏遮了個嚴實。 祁臻柏這才注意到兩人身軀巨大的差異。 遲姝顏被祁臻柏前進一步的入侵動作愣得往后退了一小步,老實說這樣兩人的距離太過親密了。 “你算不算?”祁臻柏挑了挑濃眉。 “算,當然算了?!边t姝顏勉強維持住自己的淡定,老實說她好奇心不高,但是祁臻柏這種算不出的空卦還是引起她為數不多的好奇心,她之前就一直琢磨著要怎么再幫他算一次,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 “上車!”祁臻柏總算滿意了,瞥了遲姝顏一眼,語氣不容置喙。 兩人上了車 遲姝顏坐穩了才說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上一回測字既然不靈,這次她換一種方式。 她剛問完,車里一片安靜,她有些狐疑歪頭道:“不能問嗎?” 前排副駕駛的徐旭東一臉驚訝看著老板帶過來一個女孩,老板性格疏離漠然,不近女色,就連很多大家族的千金小姐也經常在老板這里吃排頭,他是怎么都沒想到短短數日,老板能跟這樣一個女孩熟稔起來。 尤其是徐旭東聽到遲姝顏的問話,一臉扭曲,這女孩問什么不好,一問就踩到老板雷區,據他所知,老板的生辰八字十分特殊,保密的極為嚴格,反正他看過幾個不識好歹問起的人問完之后就再也沒有在老板面前出現過。 然而令他大跌眼鏡的是祁臻柏不僅跟以往目露寒光,反而似乎有些安撫意味的嗯了一聲。 “不方便?”遲姝顏蒙了一下,一臉無語,測字是肯定測不出來,算八字又不能,突然她眼神一亮,其實還有另外一種測得更準確的方式。 遲姝顏用眼角瞄了瞄身旁一身西裝極為龜毛的男人,暗想這卦恐怕又不成,可要她放棄又不甘心,陡然在經過一個拐彎口的時候,車輛一顛,她順勢突然靠了過去,伸手就要抓住祁臻柏的手腕。 然而一直警惕的祁臻柏不動聲色閃開了遲姝顏的小咸豬手。 遲姝顏蒙了一下,有些心虛,竟然沒有抓到,這人警惕性也太高了,不會一直把自己當女流氓防著了吧? 遲姝顏咬了咬牙,在一個紅綠燈陡然停下的時候,這次她借著慣性力道往左邊擠了擠,目標明確,勢必要抓住祁臻柏的手或者手臂,可惜世界上變數太多。 她迅速伸出的手按理說是可以抓住祁臻柏的手臂,但是祁臻柏看她半響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