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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剛要命下人回去,便見車簾被人撩起,豫王的臉出現在眼前。 這會兒宮門口靜悄悄的,只有侍衛沉默地站在門口,天上無星無月,只有幾盞燈籠照亮四周,即便如此,也還是十分昏暗。豫王忽然出現,可把他嚇了一大跳。 瑞王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一些,警惕地道:“你想干什么?” 豫王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太子不在,這兒可沒人護著你?!?/br> “旁邊可還有人呢,你要是動手,回頭本王就去找父皇告狀,父皇可不會輕饒了你?!比鹜跬{說:“你若不想受皮rou之苦,本王就勸你小心行事?!?/br> 豫王目露輕視,卻也懶得與他計較這些。 “你上青樓的事情可并非是傳聞,若是哪日讓父皇知道,他定也不會輕饒了你。今日是太子幫你,不然可不會就這樣輕輕放過?!?/br> “那又如何?你還想陷害我?你想的倒美!”瑞王昂著下巴,得意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那些事情,你還強搶民女呢!與你比起來,本王上青樓怎么了?” “若非是有太子給你撐腰,你以為你會這樣得意?” “有太子給本王撐腰,那不是更好?”瑞王恍然大悟:“難不成你是嫉妒本王?” “……” 豫王冷下臉,他面容也生得俊俏,生母陳貴妃是個美人,平日里風流肆意,可在昏暗的夜中卻徒生陰鷙:“你也就在如今多過幾日快活日子,等太子沒了,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br> 瑞王半點也不虛:“這話你不如對著鏡子說給自己聽聽,你要是聽見了,就知道聽著有多好笑?!?/br> 豫王輕蔑一笑,松手放開了簾子。 車簾在面前緩緩落下,瑞王坐直了身體,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而后是馬車離開的聲音,等什么聲音也聽不見了,他才長舒一口氣,倒了下來。 一摸后背,果然是滿身大汗。 “這又關我什么事?”瑞王催著下人趕車,一面又嘀嘀咕咕:“怎么就上個青樓,到頭來被定國公教訓、被父皇罵、被豫王威脅的,全都是我?” “我可真是太冤了!” …… 太后回來的路上還要一段時日,可豫王的動作卻并不慢。 知會過皇帝之后,禮部很快便著手準備起這些事情來。禮部一有動作,便是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長寧侯府的千金要做豫王妃了! 先前顧思凝在岳家莊子出丑的事情還未淡下去,京城里還傳的風言風語,背后不知道讓多少人笑話。不少人都在背后偷偷嘀咕,說起長寧侯前后兩個真假千金,如今的境遇一對比,卻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自從顧思凝回到侯府之后,不知道出了多少回丑,長寧侯府名聲向來清正,從前累積下來的,竟被顧思凝毀了大半,一提起來,眾人先想起來的都是那些丑事,再想起顧思凝,而后也不禁感嘆,曾經葉明蓁還在侯府時,掙了多少臉面,這會兒便全都被丟沒了。 從前人們都說長寧侯府會教姑娘,如今卻讓自家的姑娘別跟著顧家學。 看看葉明蓁,撇去她的出身不說,人有真才實學,溫良恭儉讓,樣樣都占全了,以后還要做太子妃,無論在何處,都是貴女之中頂頂厲害的那個。至于顧思凝……旁人說起來還要搖頭。 誰知就是這樣的顧思凝,竟然也要做豫王妃了? 有真假千金恩怨在先,難免有人要拿出來對比,豫王與太子是兄弟,一個做太子妃,一個做豫王妃,又是一番高低較量。 虞曼音對這些消息最是靈通,一聽到消息便忍不住張大嘴巴,連忙來找了葉明蓁。 “蓁蓁,你知不知道,顧思凝竟然要做豫王妃了?” 葉明蓁正在低頭作畫,她今日興致好,特地讓人在花園湖心亭里擺了筆墨,畫那一池錦鯉。這會兒聽見虞曼音的話,葉明蓁動作不停,柔軟的筆尖流暢地在宣紙上行走,勾勒出錦鯉的輪廓,寥寥幾筆便畫出了游魚的靈動。 “她做豫王妃便做豫王妃了,與我有何關系?”葉明蓁提起筆,打量著眼前的半成品,卻是怎么看怎么有些不對勁?!奥?,你來替我看看,這畫上是否有什么不對勁?” 虞曼音便湊過來仔細看了一眼,而后搖頭道:“沒有,我覺得好?!?/br> 葉明蓁便只好自己再苦思冥想。 “蓁蓁,你就半點也不驚訝嗎?” “驚訝什么?” “顧思凝呀!” 葉明蓁搖了搖頭,“以長寧侯府的身份,她若做豫王妃,也算是門當戶對,實屬正常?!?/br> 太正常了。 在回到定國公府前,長寧侯便將她叫過去,有意將她送去豫王府。那時候她是拒絕了,可侯府卻沒有死心,還是她忽然找到了親爹娘,長寧侯才收了手。她不知長寧侯有何打算,可既然有過這個念頭,再將自己的女兒送過去,也并非沒有可能。 只是顧思凝是被逼所迫還是自愿,卻不好說。 葉明蓁仔細看著眼前的畫,她看了許久,才終于看出了究竟是哪里覺得不滿,當即又提筆修改起來。 她作畫時十分認真,頭也不抬,目光只落在畫上,仿佛其他事物都如浮塵般不值一顧。 見她這般,虞曼音又懷疑是否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她索性閉了口,湊過去看葉明蓁作畫。只見滿池錦鯉,她卻只畫了兩條,游曳在蓮花荷葉間,蓮花婀娜,荷葉碧綠,游魚一金一紅,生動活潑。 等她畫完了,卻是又怎么看都怎么不滿意起來。 “曼曼,這畫是不是太俗了?”葉明蓁皺著眉頭問:“是不是太過普通了?” 虞曼音滿頭霧水:“不過是閑暇消遣,何必斤斤計較?” “……” 葉明蓁閉了口,讓丫鬟把畫拿去收好,又重新攤開一張嶄新潔白的紙,重新磨起墨來。 虞曼音與她相交甚久,對她的心思也摸得透徹,這會兒便回過神來:“難道你是為了誰特地畫的?” 葉明蓁抿了抿唇,眼中卻藏不住地流露出笑意來:“太子平日里送了不少東西過來,他在信中與我說,問我為何遲遲沒有回禮。我不知要送什么,這會兒還在找著?!?/br> 剛畫好的畫墨跡還未干,虞曼音再看去,那兩條鯉魚都讓她看出幾分不同來,好像長了兩張人臉,一張是太子,一張是葉明蓁,魚尾巴搖擺的弧度都透著幾分曖昧。 她注意到另一件事:“太子開口問你要回禮?” 葉明蓁點了點頭。 虞曼音咂舌。 她只見過太子兩面,一面是在望春樓辯論時,她只注意到才學斐然。后來便是在桃林里,近距離見識了太子氣勢懾人,只記得自己大氣也不敢出。 可如今…… 親自討要回禮? 虞曼音不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