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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群仙子真的去碼頭招工處報名,然而被一群船工譏笑,還說她們穿著暴露,恐怕是青樓里出來的。結果薔薇會成員不僅胖揍了膽敢嘲笑她們的人,還在一天內卸裝了平日里需要十天才能完成的貨物。月塵仙子趁熱打鐵,又貼出了告示,正式成立薔薇幫,承接各種合法打工活計。一個月后,薔薇幫成了京都一個著名的女性成員黑幫家族。貌似代理活計中有打架的緣故?!————————————————————“外面的毒煙不知道有沒有結束?!逼罴蔚?。小麒麟穿著寵物衣服躺在嬰兒車里咬著吸管,還帶了墨鏡,他們面前的電視機里正在播放祁嘉找來的動畫片和電影,別提多瀟灑了。“我以前怎么沒想起來在這里看電影呢?”祁嘉心想,大概是覺得一個人看更加寂寞孤單吧,所以從來沒打開過這些碟片看。現在吃吃小吃,和大家一起看,竟然有種其樂融融的感覺。雖然看的電影挺沒意思的。“啊,困了,我們睡覺吧,天帝,青延,該上床了?!逼罴翁稍谛∩嘲l上打了個哈欠道。“我出門看下外面的情況?!碧斓鄯畔虏璞?。“我推你出去吧,寶寶,你在倉庫里看家,我馬上就回來?!逼罴蔚?。說罷他推著天帝離開了倉庫大門,但是沒有把倉庫合攏。這時外面果然沒有了毒煙,大軍上下松了口氣,每個人都摘下了蒙臉的手巾,嚴陣以待,然而有一個帳篷處傳來了宮女的叫喊聲。祁嘉和天帝趕過去,發現這個帳篷是慕容溯嵐住的地方,采薇捂著被打腫的臉哭個不停,慕容溯嵐則躺在地上,也是鼻青臉腫。“到底發生了什么?”祁嘉晃著采薇的肩膀問。“有、有個紅衣服的怪人!忽然闖進來!打了我!還要抓那個瘋丫頭飛瀧!結果慕容公子就去護她!也被打了,那個怪人一瞬間就帶著那個丫頭消失了!”采薇驚恐道。“是幽錦!”天帝瞬間就明白過來,“他和我一樣,看出飛瀧體內封印著金板!”“這下糟了!金板落入壞人手中,豈不是要引發大亂!”祁嘉驚道。“…………現在我沒有法力,也沒辦法追討。只能等凌寒和李全黑來再說了?!碧斓蹞u搖頭道。麒麟寶寶等著祁嘉回來,這時,碟片已經放完了。它只能等待祁嘉回來換碟片。然而,原本應該結束的電影卻并沒有結束,在“謝謝觀賞”的結尾音樂結束之后,忽然出現了奇妙的畫面。麒麟寶寶往小被子里縮了縮,眼看那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房間,似乎是21世紀某個小型公司茶水房。一個男人正在自拍,那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戴著黑框眼鏡,精神緊張的沖著鏡頭道:“我叫馬曉飛,一個月前剛剛進入這家公司,現在我發現公司里出了問題!是某些常理無法解釋的東西!希望你能看到這段畫面,能來救我離開這里!我被監控了!根本沒法逃走!你們一定要記?。?!2月14日!我最多只能堅持到2月14日!來個人救救我吧!”說罷他連忙擦擦臉上的眼淚,吸了吸鼻子。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小馬,怎么還不出來。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我馬上來!馬上來!”男子匆忙蓋上了鏡頭。“哇嗚?”麒麟寶寶狐疑的看了看桌子上也盯著屏幕的天帝娃娃。天帝娃娃和它面面相覷,忽然將桌子上的奶瓶扛過來給它抱著,然后按下了遙控器的關閉按鈕,并寫了個紙條貼在了電視屏幕上——“少兒不宜,早睡早起”第72章因為后宮嬪妃,原本是通過太子選妃大典進入宮廷的秀女——羅紫,由于進獻靈芝救駕有功,被封為紫貴人,從七品。這件事震驚了后宮,雖然羅紫現在不過是個貴人,但是從太子的秀女,搖身一變成為帝王的女人,這身份不可同日而語。逐漸康復的泰源帝,也驚訝的發現那稀世的靈芝,不僅治好了他多年的宿疾,竟然身體還越發輕松,服下靈芝的第二日,便已經能夠在院子里舞劍,而這把劍,他已經整整十年沒有摸過了。他的心伴隨著他身體的康復似乎也開始復蘇。他想到了自己深愛的女人——太子的生母,她的名字里也有一個紫字,人們都稱呼她為紫妃,她來自民間,是他在風華正茂時微服私訪,一見鐘情的女子。他排除萬難,甚至一度不惜舍棄皇位,也要和她在一起。然而,最終還是抗不過天命,紫妃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她唯一一個兒子的出生。從她死那一天起,他的心隨著她一并死去。他開始任由太后擺布,娶了一個又一個因為政治而聯姻的女子,他像皇族希望的那樣,子嗣眾多。那些兒子,女兒,他從沒放在眼里,那些都不過是政治和權力的產物。他愛的人只有一個,從來沒變過。看到昊兒,就想到她。多年以前,他思念紫妃,每日都喝得爛醉。有一天,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他依稀看到了紫妃的身影,他拼命的拉著她,不讓她離開。他以為,她是特意為自己回到了陽間。然而,那個女子并不是紫妃。只是一個眉眼有點相似紫妃的宮女而已。他和那個宮女有了個兒子。但這件事似乎只存在于宮人們的匯報中。后來……那個宮女怎么樣了?泰源帝看著院子里的花樹,陷入了沉思。那個宮女,應該被封為了嬪妃,她的兒子也應該成了皇子,過上了后宮優渥的生活。是哪一個皇子?抑或是,是哪個后宮嬪妃?他忽然有點想見見,那個和紫妃很像的嬪妃。他叫來了侍從,第一次問起了那個自己酒后亂性,只有一夜之歡、從宮女升為妃嬪的女子。得到的回答卻是,那位被封為英妃的女子早早就去世了。他有些落寞,又問,她的兒子是誰?侍從說,是四皇子青延。四皇子……泰源帝念著這個名字。他好似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位皇子,甚至一絲印象都沒有。“叫四皇子來見我?!被实壅f。“陛下,四皇子隨太子出征了,您忘啦?”太監道。一陣風吹來,吹散了滿樹的花瓣,泰源帝靜靜矗立于樹下,悵然無語。“陛下,二皇子在您病危的這幾日,每日用冷水灌身,向神明祈求您的康復,現在他在門外已經跪了一天一夜,要不要讓他離去?”太監見泰源帝發呆,小心翼翼的問道。“讓他……回去休息吧?!碧┰吹鄣?,“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