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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最近快入職了,略忙。對我就是這么快地找到了工作,今天回家晚了。。。要不我以后八點半來更?話說,這下子HE得很明顯是不是?但感覺要爛尾,要爛尾……好吧,我之前已經亂了……☆、因果虞子矜生死好像是一件鬧著玩兒的事情。我生了死死了生,閻王爺忒沒原則。上一次醒來,我醉臥美人膝,滿樓□□招,風流倜儻肆意快活。這一回似乎一如從前,溫香軟玉擁人入懷。我照例在這一片大好風光里腦抽,深情贊嘆:“美人如畫?!?/br>一只纖白的手端了一杯酒來,我伸手握住,然后覺得不對,玉手骨節分明,指尖掌心具有厚繭,應該是個……男人。我一寸一寸地抬頭,記憶一寸一寸地復蘇,當我看到美人的眼睛時,已經能喚出他的名字:“懷……仞……”他說:“虞子矜?!?/br>仿佛數百年來只等這一瞬。他低頭,氣息噴在我頸邊,眼淚流進我衣衫里,泣不成聲。我遲疑地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要撒嬌嗎?變回原形,為師才抱得動你啊?!?/br>他不回答,由抽泣變為嚎啕大哭,好像打算要用一盆眼淚黏他破碎的心,他哭得如斯投入,簡直叫我想跟著抱頭痛哭。“你怎么……”我低聲說,猶豫了一下,還是擁抱住他,“還記得我呢?”過了許多年了罷,你看如今云冥派的女弟子都穿著濃艷的衣衫,絲質輕薄,能隱隱看見豐腴的手臂,不比當年的含蓄內斂。你如果一直掛念我,要傷心多久呢?這么多年了啊,真是叫人……于心不忍。他一直在哭,哭得云冥派上下幾乎人人皆知,都敬他是天下第一號好弟子,更甚者敬他是一情種。幾天后我們對坐,他已經能平靜地說許多事,玄遙最后的傾覆,云冥派的崛起,還有逍桐君對心魔的領悟。我聽了一刻:“你呢?說說你自己?!?/br>他沉默一刻:“我在云冥呆了很多年,如今算是它的長老?,F下云冥比當年好得多……”我耐心地聽著,他的聲音漸漸低落,最后喃喃:“我一直在這里等你?!?/br>“你回來了,真好?!?/br>我拍了拍他,笑起來:“別這樣,你看看云冥派上下提起你來誠惶誠恐,在我面前你這么溫柔,我也誠惶誠恐?!?/br>他望著我,收斂了哀哀切切:“虞子矜,我喜歡你?!?/br>依稀許多年,我們對坐在墳前,彼時我說:“我是什么樣的人?”他遲疑一下:“清雅出塵,心懷慈悲,天下無雙?!?/br>彼時我大笑:“是么?我為何清雅?我喜歡什么,討厭什么?與什么人掏心挖肺,待什么人敬而遠之,對什么人恨之入骨?你對我一無所知,跑來說喜歡我,你喜歡的不過是臆想中的虞子矜。清雅出塵,心懷慈悲,天下無雙,那興許是逍桐,而非虞子矜?!?/br>旁人當我是逍桐,我無所謂,甚至可以狐假虎威得意洋洋,而你不行,唯有你不行。那時他臉色慘白,站在我面前沉默一夜,最后離去。此時不同當年。他不等我說話,繼續道:“我喜歡你,沒什么理由,你做什么我都覺得好?!?/br>我愣怔一下,哭笑不得:“你真是……”他打斷我:“你不用管這么多,只要喜歡我就好?!?/br>弟子長大了,果真不可愛了。我撥弄一下茶蓋,轉移話題:“我近日要離開一陣子,去一趟玄遙?!?/br>“是么?我陪你?!?/br>我們一齊去了玄遙舊址,那里略顯荒涼,許多地方早看不出原先的景致。我轉到水閣附近,認出那個湖:“以前我就住這里。我師父和我同住,他……”我有些說不下去,湖水紋一圈一圈地蕩開,死氣沉沉:“我沒能救得了玄遙,白死一回,想起來,也是……”“可能許久以前,就有人算計好了這一天罷?!睉沿鹫f,“總要因果相抵?!?/br>我不知道去哪里燒一炷香祭奠,這么些年,魂也招不到了。什么是因果?我學了許多年玄法,本該能滔滔不絕地侃侃而談,如今突然無話可說。大概我不是神仙,總不能因為一句因果,就毫無芥蒂地接受一些結果。譬如玄遙該滅了,它傾覆時我依舊不能熟視無睹坦然相對;譬如我該死了,可是重獲新生時依舊喜不自禁。我們都承認因果,但總想著打破因果,可是能成功么?玄遙派茍且偷生,終究毀于一旦,我今重生,又會如何?我喃喃地念動經文,西風拂動,百花開放。各處鳥獸相應,嘯聲四起,一齊哀鳴。“你知道我師父怎么樣了嗎?”“不知道,最后一戰之后,他失蹤了?!?/br>“我曾經和他說過,如果逍桐君醒來,依舊無法救玄遙,要他不過分執著。他要是做得到就好了?!?/br>我突然有些索然無味:“要是他還活著……”懷仞凝視著我,我說不出話。往事不可追。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更新時間不定,不好意思≥﹏≤☆、結局懷仞我和虞子矜相處得十分愉快,日日在人間游蕩,吃遍大江南北,整日不思進取。師兄十分惱怒,有一回捶胸頓足地來找我們理論。虞子矜巧舌如簧,顛黑倒白,把我們描繪成匡扶正義,懲善揚惡,在人間歷練的俠客。師兄無可奈何,只恨不能動粗,簡直想扯上云冥君來助陣。而云冥君窮極無聊,真的來了。我卷卷袖子,本打算出馬理論,被虞子矜攔下。這二人并沒有如師兄所愿,用拳頭或法術說話,一起去喝了回花酒,相見恨晚。我冷笑,當下提溜來無圭,云冥君灰頭土臉,令人大快。我不能拿虞子矜怎么樣,畢竟他擺出“我是被逼良為娼的白蓮花兒”狀,即便知道他的本性,也叫人心軟作罷。罵不能罵,打不能打,于是只好靠他良心醒悟。我和武子珈談了談,讓他扮演勸諫的壞人。此人和他師兄師出同門,亦擺出“我是被逼良為娼的白蓮花兒”樣兒,那就不必客氣,揍一頓就好。武子珈很吃這一套,當下收拾出幾分沉痛,前去與師兄說話。我聽了一刻,發覺他可能想出去云游,竟然沒有一句是我交代過的,很有不怕秋后算賬的自信。兩人喜相逢,虞子矜難得對他溫柔。“你和他在一起了么?”“是啊,”虞子矜大大方方地說,“我弟子多好,聰明可愛,溫和體貼,相貌俊秀,忠貞不二,我自然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