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論主角光環的實用性、穿到親子鑒定中心、(陸小鳳同人)移花接陸、大作家的囧囧情事、七零小媳婦一千歲、放干凈點、半惡魔和他的邪惡召喚獸、坑王特殊的脫坑技巧(穿越)、第一偏愛、我們島主總是在裝死
第24章(書房狼毫py/羞羞羞時冬兒醒過來了/甜到齁的紅燒rou/白日宣yin的小狼狗/賜婚前奏)近日,蕭冶分外忙碌,原因無他,朝中的昭勇將軍受傷回朝,別人不知曉小皇帝同昭勇將軍之間的關系,他蕭冶卻是知曉地一清二楚,昭勇將軍一病,小皇帝恨不得整日都待在將軍府,恰逢蕭冶同他請求賜婚一事,被小皇帝拿喬,道是讓他閑適半月,他便為蕭冶與何玄伊的婚事親擬婚書,大部分折子都差公公送到了相府來,這不蕭冶風寒且去,便又每日都需花上兩個時辰來批閱奏折,著實叫人氣惱,成親之事若再不抓緊,老男人肚里第二個小不點都要出來了這可叫何玄伊心疼壞了,抱著冬兒在書房陪著看話本呢,冬兒已有三月大,乖地很,不管識不識本子上的字,眨著黑葡萄似的水眸,便含著手指瞧著面前的話本,不過兩三刻便睡下了,被何玄伊抱到一旁的小軟塌上,蓋著精致的小紅被,安頓好小家伙,何玄伊越過屏風老老實實坐在蕭冶面前的雕花木椅上,從書頁上方探出腦袋道:“蕭冶,晚飯想吃些什幺,我吩咐廚子做?”“想吃你?!?,蕭冶從奏折中抬起腦袋,眼尾泄出淡淡的邪氣笑意,毫不害臊般說道何玄伊被他一噎,紅意頓時就爬上了臉頰,半羞半怒的道了句:“胡、胡說……”蕭冶一聽俊逸的臉頰頓時垮了下來,委委屈屈道:“心肝兒,我手臂酸疼地厲害,要心肝兒給我揉揉……”,言罷還像模像樣的無力舉起,何玄伊一聽,瞧見一旁已批改的半摞折子,立即心軟地起身走近,給人老老實實地揉弄起來,卻被蕭冶起身壓在了一旁的軟塌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落在老男人身上,聽蕭冶撒嬌般道:“心肝兒,相公腰也疼?!?/br>兩人近在咫尺,蕭冶瞧著何玄伊認認真真給他揉手揉腰的模樣,不由得彎了嘴角,俯身便在人敏感的白皙頸側細碎地輕吻起來,批折子乏了,自然是要做些得趣的事“唔……癢……”,何玄伊正認認真真地給人揉弄著,冷不防被蕭冶細碎地親起來,發出一聲不滿的嗚咽,便被蕭冶堵住了唇,霸道地舌尖隨即撬開牙關,溫柔地舔過列齒,同他的舌尖糾纏,發出攪弄的“嘖嘖”水聲,原先揉弄腰際的手不知何時已然停下,緊張地攥住蕭冶胸前的衣扣,鼻尖滿是男人的氣息,叫人微醺面紅一吻終了,何玄伊已是緊緊摟著蕭冶精壯的腰間,趴在人肩頭甜膩地喘息,眼尾蓄上了情動的淚水,毫無威懾力地軟軟道:“蕭冶……你騙人……”蕭冶反倒是一副被輕薄的樣子,鳳眸中充滿了哀求,抽了抽鼻子道:“心肝兒,我想要你……”,生怕何玄伊聽不清,還湊唇之人耳邊道:“想要將心肝兒壓在塌上好好地欺負,叫心肝兒懷上冬兒的弟弟meimei?!?,蕭冶本清冷的聲線,這般壓低了嗓子撒嬌,便又有說不出的旖旎魅惑,傳入何玄伊耳中,竟是羞赧又有些隱隱期待了起來,紅著臉在蕭冶頸后親了一口,亦算默許蕭冶頓時心中歡喜起來,下床關上了屋門,便迫不及待地將人壓在了身下,胡亂地將人剝了個干凈,大掌往懷中人身下一摸,竟濡上了滿手的濕意,壞心眼地說道:“心肝兒分明也想要我?!?/br>何玄伊被他一撫,愈發敏感的身子情動不已,身下的小嘴翕動著吐出小股的晶亮汁水來,只能紅著臉小小聲道:“喜、喜歡相公……嗯啊……”,蕭冶覺著老男人倒愈發嘴甜了起來,內心批改折子的怨氣頓時消失殆盡,親了一口人甜滋滋地小嘴,“相公亦喜歡心肝兒,十分,十分心悅心肝兒?!?/br>“唔嗯……還要親……嗯抱……”,何玄伊本就軟軟地嗓音在情動后愈發甜膩軟糯,聽得蕭冶的話,扭動著白皙的身子就要蕭冶抱他,蕭冶自當應允,壓著人繾綣地吻了起來,晶亮地唾液在光線的照耀下,顯得誘人極了,濕軟的舌尖相互糾纏,似要將對方揉入骨血,指尖對著那紅軟的奶尖揉弄起來,不一會兒就在手心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此處泌出的乳汁較冬兒剛出生時少了許多,卻也被蕭冶毫不留情地吮了個干凈,將殷紅的乳珠壓入乳暈中輕舐啃咬,另一邊則用指尖捏著乳首輕扯,胸前的兩枚紅果不多時便被玩地鮮艷欲滴蕭冶余光瞥見案上的白玉筆架,幽深的鳳眸瞬間閃過一抹異色,毫不猶豫地從上拿過一只從未使用的狼毫來,飽含情欲的喑啞嗓音響起,“相公今日教心肝兒個好玩的,嗯?”,何玄伊正沉浸在胸前傳來的麻癢,身下不斷泌水的羞人之處瞬間便探入了東西,起先以為是蕭冶的手指,但很快,老男人便發現不是的,那處似輕柔羽毛般sao刮他的xiaoxue,從未有過的酸癢令何玄伊瞬間繃緊了身子,哭喊著花xue泄出大量的黏膩汁水“哈啊不要……嗚嗚……啊啊啊又要去了……!”,何玄伊眼眶微紅,蓄滿了情動的淚水,本能的想要躲避那作亂的物什,身子卻不由得迎合狼毫的sao刮,充血的rou蒂小幅度地往狼毫撞去,借以撫慰xue心傳來的癢意,狼毫雖軟,卻也有些許短硬的豪須,不經意刮過蠕動的xuerou,叫何玄伊既痛又爽,流著眼淚不斷哭喊:“啊啊cao到了……嗚嗚……哈啊里面也要……”朦朧間垂眸,胯下之景便悉數落入何玄伊眼中,狼毫已被沾濕,正緩緩地劃過兩片濕滑的貝rou,抵著rou蒂輕旋,xue口正不斷蠕動著,明亮的光線叫何玄伊瞧得真切,整個戶花都泛著誘人yin靡的殷紅色,心緒被體內翻涌的情潮折磨地起起伏伏,既委屈又難耐的嗚咽起來:“嗚嗚相公壞……啊啊不要這個……嗚嗚要相公進來唔嗯……”蕭冶并不打算這般就依了何玄伊,狼毫一轉,光滑的白玉筆桿便徑直的擠入了翕動的xue口,小幅度地抽弄起來,白玉筆桿初入時十分冰涼,漸漸地便被內里溫熱的yin液捂暖,抽插間帶出大灘的yin水,“心肝兒,你瞧,你這下邊的小嘴將筆桿咬的多緊?!?/br>蕭冶怕傷著何玄伊,只敢淺淺地抽插,卻勾出愈發多的欲念,殷紅的花xue將筆桿絞得死緊,何玄伊見蕭冶還不依,愈發委屈了,反倒咬住了下唇,將欲出口的呻吟悉數堵于口中,扭過臉去,無聲地流著眼淚,身下卻愈發想念蕭冶,忍不住“嗚”地哭了起來,囁嚅著唇結結巴巴道:“嗚嗚不要相公……相公欺人太甚……要別人嗚嗚……”蕭冶一聽哪還敢有什幺逗弄的心思,趕忙將筆桿抽出,撫著猙獰的腫脹欲根頂進了濕軟的xue口,忙去瞧何玄伊微紅的下唇,一顆心悔死了,瞧著何玄伊委屈巴巴流眼淚的模樣,心肝脾肺腎都連著疼了起來,急急忙忙柔聲道:“都是相公不好,不該這般逗弄心肝兒,可別這般咬自己,為夫瞧著心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