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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飯團,心滿意足的一行人都收拾好衣物,跟河清鄭重道謝,紛紛表示不虛此行,然后囑咐飯團乖乖的別給人添麻煩。正要摸上門把,誰知門卻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西裝筆挺的大酷哥出現在門口,看著這一大群“不速之客”,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感覺到來人不待見自己的態度,雙方就這么僵在了門口,氣氛有些尷尬。河清見來人,奇怪地問:“你不是下周才回來?”酷哥——展旭回答道:“提前把事情解決就回來了?!北緛硐虢o他一個驚喜的,誰知被這群人壞了氣氛,“今晚我在你這里住?!?/br>此話一出,JQ雷達非常敏銳的一群人仿佛嗅到了什么,相互對了對眼。而飯團則眨了眨自己圓圓的大眼,驚呼:“咦?你也要嗎?”聞言,展旭瞇起眼,銳利視線猛地落在說話的男孩身上,冷道:“什么叫‘也’?”再怎么呆,飯團也察覺到了危險,他縮了縮脖子。河清:“他是我的朋友,這幾天在這里借住?!?/br>展旭眼神更加凌厲:“你和他?兩個?”眾人感覺一陣冷風從脖子上掃過。良久,五香魚咳嗽一聲,引起注意,然后向河清說道:“那個,如果不方便的話,飯團可以去我那擠擠?!?/br>河清道:“沒關系,有地方?!痹趺锤杏X,河清在那方面……似乎,有些遲鈍?五香魚憐憫地看著飯團:小子,我盡力了。何揚則拍了拍飯團的肩,道:“今晚要是有什么事,就給我們打電話吧?!?/br>眾人又一次跟河清道別,在某人不善的目光中,謝絕了他開車相送的建議,然后很沒義氣地離開了。丟下似懂非懂的飯團迎風流淚。在回程的車上,五香魚想了半天,終于一拍腦袋。他想起那個大酷哥是誰了!雖然穿著有了極大的變化,人也感覺成熟了不少,但那骨子里的酷勁和狠意活生生就是去年麥柜KTV停車場的那個混混頭子!……世界真是奇妙,氣質天差地遠的兩個人居然湊到了一起,而且關系匪淺。五香魚想著那人的暴力程度,開始為飯團默哀。天知道那晚上河清家的狀況是怎么樣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飯團當晚并沒有聯系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不過,第二天就灰溜溜地搬去了他姑媽家。作為身心受創的“受害人”,飯團唯一傳遞出的有效信息就是:河清有主了!妥妥的!至于河清和他家那位的故事,那也是后面外傳的事了。——————幾天后,馬甲工作室的微博發布了一首室歌,引起了數千條評論和轉發。詞/馬甲工作室;曲/河清;唱/馬甲工作室我們是勤奮的馬甲工作室。我們效率第一,我們從不拖劇。我們渣游戲也能及時交音。我們努力把劇做成精品。我們是二俗的馬甲工作室。我們無聊八卦,我們狗血護短。我們不是大神,只是普通人。我們也會生氣罵人,也會難過抑郁。哦~我們是勤奮的馬甲工作室。哦~我們是二俗的馬甲工作室。哦~我們是歡脫的馬甲工作室。為了愛,我們共同做劇。為了做劇,我們聚在一起。不要流言蜚語,不要掐架鬧心,今天你還債了嗎?今天你聽劇了嗎?馬甲工作室上。正文完結46、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十年?五香魚:有可能的。――――――十年前,東北S市。九月,S市一中寄宿部的新學期開始了。S市一中位于省城中心,是老牌的省重點中學,師資力量雄厚,不愁優質生源。幾年前,市一中的領導打起了小算盤,引進民間資本聯手打造了一個教育集團,利用一中的師資和牌子成立了一個寄宿部。一中的本部優先招收S市當地的學生,而寄宿部則面向全省招生,實行全寄宿制管理,教育集團里的老師們在本部和寄宿部來回教課,說是師資共享,也算名副其實了。寄宿部自然比本部的學費貴一點,而且在市郊,占地面積很大,新建的校區也很漂亮。雖然只招生了幾屆,但高考升學率卻是有目共睹的,這下好了,連擠不進本部的S市當地學生都眼巴巴地想進寄宿部(周末回家),更不用說底下縣市的學生了――即使要負擔高額的建校費。余裕就是每年S市一中寄宿部招收的一千個學生中的佼佼者,剛剛升上高二。上學期末,進行了文理分班考試,學生們也根據自身的情況填了分班志愿。放暑假的一周后,考試成績單和分班情況一起寄到了家,有松了一口氣的,有興奮欣喜的,也有失魂落魄的。由于進行了文理分科,高一時期的兩個重點班擴充為三個,其中兩個理科重點,一個文科重點。除去一小部分去了文重班的,一番優勝劣汰之后,入圍兩個理重班的學生被重新打散一分為二。在余裕得知自己被分到了理重1班的時候,他微微松了口氣:至少不用去適應新的班主任了。是的,余裕高一就是理重班的一員,甚至被推選成了班長。這件事讓他mama跟左鄰右舍說了好一陣兒,一個勁兒夸自己兒子有出息,進了省城的學校依舊能冒頭,甚至當學生領導!他也真當得起那個班長。明明是十七歲不到的少年,從小品學兼優的余裕,性格更比大多數同齡人沉穩,聽話,守規矩,愛管事,也管得好,待人和氣也不失威信,讓師長和同學都很放心。早在第一周,理重1班的班主任老張就欽點了他這個老班長繼續連任。好在這個班大部分學生都來自原來的兩個理重班,對余裕也是服氣的,而且當干部雖然光榮,但是太占用學習時間,成績才是王道,所以,大家都沒啥意見。于是,對余裕來說,他接下來的高中生活,“似乎”除了身邊一大半的同學換了外,其他如班級編號、班主任,甚至自己的職責都沒有變化。當然,那只是“似乎”。高二開學第三周,理重1班轉來了一個陌生的男生。“大家好,我叫鄧澤磊,籃球特長生,之前在D市二中讀書?!编嚌衫谘院喴赓W地做了個自我介紹,臉上的笑容很是爽朗。眾人驚奇地目測著他跟老